一旁的老王也劝慰梁三道:“我看你是误会雨思了,他是前两个月我和郡成认的儿子,他对我们二老可好了,不亚于当年我们的亲儿子子鱼,上两个月他为了我们二老捕的猎物都足够我们二老吃上好几个月了。”
梁三这才松了一口气,但是还在怀疑地问道:“你说会为我们土南镇村民杀了千足巨怪,这话可当真?”
季雨思忍痛微笑道:“大丈夫说过的话,怎么会食言呢?”
梁三这才出了王家的院子,向街上纠正消息去了。
“雨思,你受伤了?快点进屋休息吧。”老王急切地向前与鲁茗一并搀扶季雨思向屋内走去。
都还没躺好,季雨思就感谢鲁茗道:“谢谢鲁姑娘刚才为我解围。”
鲁茗急忙让季雨思躺好了,才道:“雨思大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方才舍命救我,打跑了那流氓陈家少爷,而这次茗儿不过是帮点小忙罢了,大哥不必记心上。”
季雨思欣慰的躺在牀上,对着老王道:“爹,这位是鲁姑娘。”
没待老王说话,鲁茗就抢先道:“小女子鲁茗见过伯父。”
“呵呵,鲁姑娘你不必多礼,老朽方才就听得梁三说过姑娘被那陈家少爷戏耍的事情。这陈戈桥历来霸道,欺男霸女,在土南镇是出了名的恶少。去年,他又被他父亲陈栾送入了无忧门中,得到无忧门指导一二,更是异常肆无忌惮。嗨,我们村民只怒而不敢言。”老王长长的吁了口气,随即脸色凝重了起来,缓缓道:“这次雨思惹上了陈戈桥,恐怕往后的日子很难安宁了。”
老王这般一说又激起了季雨思的愤怒:“哼,他敢再来闹,老子就让他死。”
老王直吓得一身冷汗,劝慰季雨思道:“使不得,陈家乃是大户人家,现在又摊上了无忧门。我们应当躲得远远的才是,等你的伤好了,我们三口就远离这土南镇。”
“伯父,你不必惊慌,他陈家算什么?土南镇在我们端云城的眼里,简直不值一提,他们陈家这次动到了我们鲁家的头上,就算有无忧门撑腰,也奈何不得我们鲁家。”鲁茗看老王这么惊慌,也来了怒气,想起来今天的事就恨不得把陈家一家灭口。
“啊,端云城!姑娘你竟是端云城来的人,老朽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多有怠慢,还望鲁姑娘别记心上。”老王听得端云城,吓了一跳。
“伯父言重了,雨思大哥今天舍命救了小女子,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伯父这样就太见外了。倒是现在最要紧的还是雨思大哥的伤势,小女子这就出去给大哥找些疗伤的草药,就多劳烦伯父照顾大哥了。”鲁茗说完就转身走了。
老王目送鲁茗之后,回头对着季雨思道:“雨思啊,鲁姑娘似乎挺在乎你的。端云城的大户人家千金竟会委身为你一个草民这样奔波,真是难得啊,雨思你说呢?”
“鲁姑娘貌美如花,又是大户千金,雨思可不敢对她有非分之想,鲁姑娘这样为了孩儿,定是看到孩儿舍命救她之后受伤,她才会很过于不去的。”季雨思在牀上缓缓的道,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鲁茗这姑娘很无邪。
老王点点头,也不问什么事了,扭头出得房间为季雨思烧水去了。
见养父一走,季雨思陷入了沉思:“这你妹的怎么回事啊?老子来这个世界上之后,就怎么这么多奇怪的事情发生在老子身上。每次感觉自己快要死的时候,心情陷入了失落状态,竟总能化险为夷,甚至是扭转局面。”想了半天,季雨思仍然百思不得其解,他干脆懒得再去想他。
陈府,位于土南镇的街道往西的第三个胡衕处,周围基本没有村民敢在陈府旁边定居,使得陈府显得格外的大。
同时陈府是土南镇里少有的豪华瓦房,是个大的四合院,还雇有不少的家丁和保姆。
陈戈桥被季雨思反力震伤之后,髌骨爆裂,双腿不能动弹,待得薛笛和林敞将他扶到陈府,卧在牀上,他才缓过气,目光寒冷至极,恨不得现在就去找季雨思报仇。
陈府府主陈戈桥的父亲陈栾见儿子伤重如斯,怒不可抑。在陈戈桥房间内的桌子上直拍,使得茶壶,茶盏猎猎作响。
“戈桥,是谁人伤了你。土南镇难道会藏龙卧虎不成?能伤我儿者,那斯神功必在你之上啊。”陈栾府主道。
“父亲,此人想必是个怪物,今日孩儿与他对战之前,只听得他说他乃是从土岗森林而来的,后来与他对打之时似乎他连孩儿一招都招架不了,可是看着他就要死的时候他竟能发出巨大的威力,并把孩儿打伤,孩儿想他应该与千足巨怪有些关系。”陈戈桥忍痛道,双目仍炯炯有神,无所畏惧。
“哦?果真如此?那千足巨怪近年来越来越猖狂,莫非此怪物已修成人形?”陈栾惊讶了起来,捋了捋几寸长的胡子,目光凶恶,脸色微沉,接着道:“若真是那千足巨怪修炼成人形,那可不好办,可为父很是不解,千足巨怪历来见人就杀,就算修的人形进入土南镇,也不可能只伤害戈桥你一人而已啊?”
“父亲,是这样的,孩儿看上了一民女,那斯为了此女才得将孩儿打伤。”陈戈桥道。
“我看此人不是怪物,怪物是不会有感情的。想必土南镇已经有高人入内了,而我陈栾竟全然不知。”陈栾把眼睛眯成了一道细缝,在那方脸的村托下,显得格外阴险。咋看之下,这陈栾虽未曾在外寻得恩师修炼,似乎修为不在他的儿子陈戈桥之下。
“父亲说的极是,薛笛,林敞,此事就交给你们去调查,去给本公子好好查一下那个小子的来历。”陈戈桥一直都把这两个当作跟班,从来没跟他们客气过。
薛笛与林敞似乎日常也极为听这个陈戈桥的话,此时有如得令的下属一般出了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