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既然你还死撑,那么姑奶奶我就好好的跟你唠唠。
我看着韩雅,跟她解释:“韩姐,我就先从你能听到哭声说起吧,你能听到哭声,是因为你被人下了诅咒。”
“诅咒?”
我点头,“没错,不过这个诅咒不是下到你身上的,而是通过你老公,间接下到你身上的。我这么说你可能不明白,这么说吧,你老公呢取了你的几根头发,交给了一个会下诅咒的巫师,这个巫师将你的头发制作成了一个阴阵,阴阵聚阴,头发是你的气,阴气透过你的气,自然你周身的气场也会跟着转弱,你之前有没有突然生过一场大病之类的?”
“有,我之前突然发高烧,一直不退,后来在医院住了一周的院。
“那就对了,你的气场转弱,也只是会让你的身体健康受到影响,其实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可是后来,那巫师又在你老公身上下了个水逆咒,你本身气场就减弱,再加上水逆,体质就会更加阴寒,身上的三火时明时暗,你跟你老公在一起时,白天阳气重,你的阳火会旺些,所以你听不到哭声,晚上就是你阳气弱的时候,所以你就会听到哭声。”
我看着周凯,笑道:“而你老公,只是会倒霉些罢了。”
这也就是解释了,为什么白天韩雅听不到哭声,晚上听得到,跟我睡她听不到哭声,跟周凯睡却能听到的原因。
韩雅不可思议的看周凯,抓着他的手问道:“老公,她说的是真的吗?你拿我的头发给我下了诅咒?”
周凯眼神在我和她之间晃荡,“不、不是的,老婆,你别听她胡说八道,她就是个骗子,就是想要拆散我们!”
“好笑,我为什么要拆散你们?以为我像你的红粉知己一样看上你了?”
韩雅越听越惊讶,“什么红粉知己?你们究竟在说什么?”
“说什么,你问一下你老公不就知道了,将情人藏在老小区里,心眼儿还挺多。”
其实我挺理解韩雅的,周凯这人看着老实,也太会伪装,若不是我看出了他脸上的桃花相和他身上的水逆咒,我都不会怀疑到他身上。
“周凯,小锦说的是不是真的?你真的在外面有人了?”
周凯还想狡辩,我抢先回答:“我劝你还是不要再狡辩了,你的那位情人已经死了,接下来,那个人的目标就是你了。”
我故意把你字咬的重些,让他害怕,这人狡猾,我若是不把事情说严重些,他今晚肯定卷铺盖走人。
“你也别想着逃跑了,那人是巫师,巫族的追踪技术不亚于我们姒家,你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他也能找到你,所以我劝你,最好现在老老实实的交代了,否则邀不了两天,你就跟你那情人再次见面了。”
周凯面色更加苍白,“你说夏夏死了?”
叫的这么亲热,韩雅不得不信了,“周凯,你居然真的在外面有人了,为什么?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老婆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都是她勾引我,我也不想的。”
“也是她让你害我的?”
周凯开口:“是她,是她逼我,让我跟你离婚,我不肯,她就说要找巫师给你下诅咒,我当时还以为她只是开玩笑,没想到她真的找了巫师给你下咒,老婆,你帮帮我,我不想死,求求你救救我。”
我嘲讽的笑着,心想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男人。
韩雅很是生气,“周凯,我是有哪里对不起你,让你背叛我?如今还想让我救你,我凭什么救你?”
周凯直接跪倒在她面前,恳求道:“老婆,我真的知道错了,其实我早就后悔了,是那个女人她一直缠着我不放,她威胁我,说我若是离开她就来找你坦白,她手机里还有我和她在一起的照片,我害怕她找你,所以才······老婆,我错了,看在我们夫妻十几年的情分,你原谅我帮帮我好不好。”
韩雅站在原地直哭,我知道,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曾听人说,出轨的男人就像是掉在屎上的百元大钞,扔之可惜,捡之恶心。
韩雅哭够了,红着眼睛看着我,“小锦,能不能请你,帮帮他?他毕竟还年轻·····”
“你原谅他了?”
若是这样,我真替韩雅不值,也觉得她傻的可以。
还好,她还有些理智,“不,出轨了就是出轨了,之后我会和他离婚,不过他终究是我爱了这么多年的人,我也不希望看着他死啊。”
她这么说我就明白了,点头,“我只能说尽力而为,不过我得先知道对方是谁吧?”
周凯站起来,坐在沙发上,边回忆边说:“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当时夏夏让我偷我老婆几根头发给她,只说有用,我想着,就几根头发而已,就答应了,后来老婆住院,我发现有些不对劲,就去找她,她这才告诉我,她找了个巫师下了诅咒,我问她找的巫师是谁,她也不说。”
“你自己就没找人调查?”
周凯是个生意人,生意人最忌讳吃亏了,他在情人身上吃了亏,肯定会想办法找回来的。
“我找人调查过,可是他们什么都没查到。后来我看我老婆好了,想着也许只是巧合,所以就没再追究了。”
韩雅质问他,“那我后来说我总是会听到哭声,你为什么不信我?”
“冤枉啊,我当时真的以为你只是工作太累的缘故,所以就没多想。”
其实不只是这个,他当时被情人纠缠着逼他离婚,他当时全身心的都在烦这个事情。
我再次笑了,感觉这男人刷新了我的三观,但我也算是看出来了,这男人是大事靠不住,小事靠不住了。
“你和她怎么认识的?”
周凯心虚的看了眼韩雅,慢吞吞的跟我们解释,那位情人名叫方夏至,是周梦的幼师,周凯认识她是因为有一次去接女儿放学,与她见了第一次面,当时只是觉得她人漂亮,就与她多说了几句,后来他去接女儿的每一次两人都会多聊几句,一来二去,就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