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陷在眼窝内的眼睛,如要滴出血般,狠狠盯着景琉,“她会回来?”五指化作利爪,手臂伸长,想要掐住景琉的脖子,可惜景琉却如预知般的,闪了几个身形,来到了他的身后。
“我承诺,她一定会回到你身边!还有你们的孩子!”嘴角上翘,脸上却表现出一副真诚的模样。
第二天,景情先一步醒来,为了不吵醒还在熟睡的司鸣薇,放轻自己的动作,下了牀,在她额头亲吻了下,掖好被角。关门前,恋恋不舍的看了她一眼。
走在楼梯上,就听见了客厅传来的一阵口哨声。不用想,也能猜到是谁。
“狼女王,观你面相,春风满面,昨天定是奋战到天明!”严烟有声有色的叙述着。
一记冷冷的眼刀飞过,禁了她的声。“小鼠,是不是不用公司,你太清闲了,大清早的就来我这里蹭饭!”
“大清早?麻烦狼女王看看时间,这都快下午两点了。”严烟指了指手表。
“哦?”景情挑眉看了看她,转身向厨房走。
“狼外婆带司徒家两姐妹回了狼族,狼狼被姬二带出散步了。话说小薇薇呢!”严烟目光不时瞥向楼梯。
“小鼠,既然你那么闲,帮我做件事,打个电话给服装店,订做两套晚礼服!”厨房里传来景情的声音。
“晚礼服?这么快你们就准备结婚吗?”严烟没头没脑的来了句。
“是晚礼服!查理那小子家里来了贵宾,邀请我和小鸵鸟参加宴会!”
“那小子,该不会还打着小薇的主意吧!”
“麻烦的不是他,是有着“魔女之称”的切丽.卡拉诺!”
“听名字肯定是一美女!而且也是女王气场的!”严烟开始想入非非。
“她?你也敢勾搭?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绝对会当作不认识你,我看到时候你要化为原型打地洞逃还来不及!”
“黄鼠狼不会打地洞!”严烟矫正道。
“那我只能给你收皮了!”景情端着餐盘走了出来,没好气的对着严烟。盘中有热气腾腾的牛奶,粥,和烤土司,煎鸡蛋。严烟看的直流口水。
“欧洲的女人不好惹!”上楼前,景情又警告了严烟。
“我就说说而已,又不会真的动啥歪脑筋!卡拉诺,这姓氏听着很耳熟。”
景情已经上楼进了房间,严烟无聊的随手拿了份报纸。
欧洲金融危机!卡尔斯vs卡拉诺!?
轻轻推开了门,司鸣薇整个身子缩进了被窝里,没有醒来的迹象。景情将餐盘放在一边,支着手肘,侧卧看着被子里的一团儿。稍微拉开了被角,瞧着她可爱的睡颜,作怪的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脸蛋。
感受到骚扰,司鸣薇翻了个身,把被子蒙在头上,继续闷头大睡。怕餐盘里的东西会冷掉,也怕司鸣薇会饿着。
“小鸵鸟,醒醒!”轻轻摇了摇她,没有回应。好吧,既然这样,只能采取下小手段。
景情低下头,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薄唇,“嗯。”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司鸣薇自然的别过头。
软柿子?无视自己?嘿嘿。奸笑着,景情朝着她的xiong部进攻,自打尝到那里流出的甘露之后,景情总是对此心猿意马,用嘴巴一颗一颗解开她的睡衣扣子,对准小红果就是一阵轻咬。
“嘶……”司鸣薇吃痛的醒了过来,睁眼所见又是令她要昏倒的画面,情该不会是有恋母情节吧。不然怎么……老是对自己那个地方……
推了推她的脑袋,景情还在卖力开发中,就是没有母ru流出,令她挫败。委屈的张着那对魅惑人心的眸子,无辜的盯着司鸣薇。
司鸣薇见此,也不好发作,立刻扣紧了睡衣的钮扣。
“为什么……没有……”景情还沉浸在此,一不留神说出了口,司鸣薇滑□子,缩到被子里,移到了牀角,就露出两只眼睛远远望着景情。
“小鸵鸟……你那里喂过狼狼吗?”景情将此疑问问出了口。
“你……色。qing……”景情整个身体挤上了牀,抱着那团被子,凑近司鸣薇。
“老婆,我是很认真的想要和你讨论这个问题。”逗弄害羞的小鸵鸟,简直成了景情的专利。
老半天,“没……”司鸣薇伸了伸脖子,头埋得越来越低。那这么说,自己是第一个占据那里的人,心中一阵窃喜。
自狼狼出生后,司鸣薇用的一直是奶粉,没有给她喂过母ru。一方面,那时心理状况也不好,一方面也是因为生活环境所迫,司鸣薇忙着找工作,找房子,忽略了小狼狼。
“怪不得狼狼见着女的,就盯着人家的xiong部,原来就是这个原因。”景情若有所思的说着。
“我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断断续续的说着,司鸣薇自责道。
额上传来一阵痛感,景情竟用手指弹她的额头,“逗你玩的,来,你先吃点东西,再继续睡,好不好。”景情把她硬拉出来,用靠枕放在她背后,将餐盘端了上来,用叉子割下一小块儿麪包,示意司鸣薇张开嘴。
“乖乖把嘴巴张开,昨天娘子辛苦了,为夫特地亲自给你做了爱心餐点!”景情一脸期待的说着。
司鸣薇张口吞下了麪包,脸色通红,“好吃……谢谢你……情……”景情又拿起杯子,“来,喝口牛奶,当心别噎着!”
“情……我想自己吃……”司鸣薇怯怯的说道,她心里是满心欢喜景情的体贴,奈何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她怕自己会支撑不住晕倒,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因为害羞而晕倒的人。
“不行!我想亲自喂你吃完!”景情坚持着。凑过头,咬了咬她的耳垂,“宝贝儿,你怎么总是那么害羞呢!让我喂你吃完,好不好,好不好嘛!”第一次,狼女王竟然撒起娇来,脸颊使劲蹭着司鸣薇的脖颈,不时的眨着眼睛,哀怜的望着司鸣薇。
“情……你是在撒娇吗?”司鸣薇微微吃惊,这样的景情她从未见到过,可是忽然发觉这样的情也很美丽,还有那么一股子可爱劲儿,好想咬一口。
鬼使神差的,司鸣薇在景情的脸颊轻咬一口。“呃……宝贝儿,是已经等不及想要我了吗?”难得面对司鸣薇的主动,景情决定好好把握机会。
“不……我……只是……”司鸣薇干脆自己动手,闷头吃着盘子里的东西,不敢看景情,她刚才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心脏“怦怦”直跳。
“宝贝儿,我们该做的都做了,该看的也看过了,还害羞什么呢?我随时准备成为你的人呢!”景情上前主动献上热吻,chun舌相触的瞬间,景情本能的想要获取更多,不动声色的把司鸣薇抵在墙边,手滑进了睡衣,摸着那团rou软,挑逗着红果子。“嗯……”yin mi之音溢出口,司鸣薇神智渐渐清醒,“情……”推搡着景情。
“嗯。宝贝儿!”景情稍稍拉开两人的距离,放开了她,司鸣薇喘息片刻,微怒的看了她一眼,明明说好让自己吃完东西,好好休息。还说要……结果……怎么她又把自己扑倒了。
“我要睡觉。”司鸣薇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拉起被子就躺下。
呃……怎么觉得昨晚过后,软柿子的皮变硬了。景情如是想着,哄道:
“小鸵鸟,别不理我!”主动搂上,献殷勤,隔着被子闷闷的说着。
“情,我只是太累了而已……不是不想给你。”司鸣薇柔声说道。
景情竖起一只“狼耳朵”,那小鸵鸟的意思,等她休息够了,她要滚牀单多少次,她都愿意。
“嘿嘿,小鸵鸟那你好好休息吧。等你睡饱了,晚上……”话还没说完,又一次,狼女王华丽的滚到了牀下。
医院里走道的深处,监护病房的门口站着两名警官。“哒,哒”高跟鞋踩在地面的声音传来,一名留着卷发,戴着眼镜的职业装制服女性,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她公式化的出示了证件,“探视时间为一小时,请蓝小姐配合。”警官说着,打开了门。
女子点头,走了进。白色的房间内,病牀上躺着一名老者,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
女子咳嗽了两声,拉来了一边的椅子,坐下,从公事包里拿出一份文件。
“刘船长,您好,我是负责给予你心理指导的医生,我叫蓝馨。”镜片下的双眼闪过一丝笑意。
病牀上的老者竟转过头,看向了她。“蓝馨,蓝馨。”无意识的唤着这个名字。
“刘船长,您终于肯说话了。”老船长又别过头,不再说话。
“刘船长,对于您遭遇的事情,我感到很抱歉,可是对于那些失踪的船员,您就不内疚吗?”
老船长依然不说话。
“也是,这件事本就不怪您,对于沉浸在失船员的痛苦中的您,像犯人一样把您关在这里,果然是有些过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