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小姐不是打算秘密进行?难道是想要这个她去试探知县,然后抓奸在牀?”
纪茶笑着摇头,她没有想过这一点,她是故意要这个女人前去,但是并未想过救这个女人出来,毕竟救出来也毫无意义,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还不如静眼观看,看着样的女人,怎么办好她的事情,
免得事情搞砸了,一切都回归不了正轨了,那时候做任何事情,都白费了。
她与阿露在街上转了几圈,然后潜入知府衙门的后门,两个人亲眼看着那个女人一脸妖媚的和知县一前一后的走进一个房间,后面的女人正准备走入房间时,脸上的笑容透露着绝望和恐惧。
倒是觉得有几分稀奇,明明是做原先一直从事的事情,怎么如今看来,这个女人的绝望却是真的?难不成她错怪了这个女人不成?与阿露潜入了离那个房间最近的房间,里面一股清香的味道。
有些怀疑这是不是赵姬的闺房,但是想了想却也有些不像,毕竟哪个人的闺房会是这种暗色系,也不多想,大致这也是什么客房一类的,耳朵贴在墙上,仔细的听那边的声音。
是隔音效果太强,还是真的声音太小,隔了一堵墙竟然只能听见一点声音,阿露摇了摇她的手臂,她有些不耐烦的看过去,阿露竟然找到一个很小的孔,她看过去竟然可以看到对面的情况。
不过这个孔的方向,却是从那边打过来的,难不成。。这个知县一直在监视着这个房间里的人?那这个房间中又是什么呀的人呢,她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只是如今人已经到了这里,想走怕是没那么简单。
真的有事也逃脱不了,那还不如看完这场戏,再说。想到这里,她也顾不上什么了,趴在那个孔上看那边的情况,小妾坐在知县的大腿上,用头发轻扫知县的耳垂脸颊,看来还真的有两把刷子。
抬头看了一眼阿露,发现此刻这个女子正一脸焦急的看着她,然后会看一看门,像是已经打算好了分工合作了,不过又阿露看守,这也倒是放心许多,她趴在墙上仔细的看了起来。
“大人。您倒是想得怎么样了呀,我们家老爷不如放回来几天,若是真的证明杀了人,再抓回去不就是了,家中那个小恶魔您也是知道的,妾身可真不愿意受那份罪呀。”
女人用胸部狠狠的在知县的怀中曾着,是不是的发出那种嗲嗲的声音,或许是因为看见了,耳边的声音变的格外清晰,小恶魔?若是她真的是小恶魔,家中还留得下这个女人的存在!
知县一直享受着女人的温情,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此刻看在她的眼中真是让人作呕,倘若这个世道真变得如此不堪,如果她是如今知县怀中的那个女人,她一定会自杀以谢天下,到可以用一个字形容,脏!
这种肮脏的场面,她可不愿意多些停留,她站了起来,意识阿露看,她来把风,阿露有些莫名其妙的爬上去,下一秒就红着脸退开却又不好拒绝她的说辞,只好再次靠上前去,看着。
还没有过多久,隔壁就传来男女的喘息声,阿露猛的退开,脸上竟然不是徘红,而是苍白,阿露拼命捂着嘴巴,眼
神中散发着求助的幸好,她这时有些奇怪了,也没有看什么东西呀,难不成被发现了?
摇了摇头,她轻轻的趴上去,里面的一幕却让她吓到了,女人赤裸的上身,几乎趴在前面的桌子,知县站在女人的身后,规律的运动着,这不算什么,她也不是没有见过,只是知县手上的那根针。
是从哪来的?一针一针的扎在女人的背后,上面已经有很多红红的点,似乎在向她证实在她还未看过来之前,已经扎上去了。她侧头看了一眼还在惊慌中的阿露,这算是SM吗?
看不出来,一个无脑的知县竟然还有这样的癖好,本来想叫阿露继续看的,可是想想阿露已经被吓成这个样子,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能自己趴在那里看,叫阿露把风。
却不想刚刚交代完,准备看的时候,隔壁的门开了,吓得她们两个人连忙蹲下来,心不规律的跳动着,那边传来赵姬的怒吼声,慢慢的感觉到了安全感,才重新站起来,有些不稳定的呼吸着。
那边赵姬拽着女人的头发,看着知县。无非就是指责知县怎么对的起赵姬死去的母亲,看着知县这样,也可以猜到这个人的母亲是怎么过世的。
“说,是不是纪茶叫你过来的!说啊!”
开始那个女人一句话都没有说,头发被赵姬紧紧握在手中,往地下一甩,女人整个人摔在地上,原本被被单包住的身体,彻底暴露在众人眼中。
女人紧张的看着赵姬,眼睛在徘徊,她看的出来,这个女人在思考,思考是否要供出她。此刻若是这个女人供出她,一切都完了,指不定已赵姬的智慧会立刻明白过来,她此刻就在县衙之中。
她焦急的在房中走来走去,怎么样才可以让这个女人闭嘴,杀人灭口这种事情肯定做不了,毕竟她不是一个武功高强的女子,但是对于这个女子,还有什么是她最怕的?
这个女人一定怕死,如果赵姬要小妾死,那这个女人就一定会供出她,如果供出她,这一切就对二叔不利,到时候还怎么让二叔出来,直接把二叔送进了地狱了!这个女人真的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她从桌上果盘中抽出一把刀,定了定神,走到那个洞面前,看着那个女人的眼睛慢慢往这边飘过来的时候,狠心的在自己的手指上划了一道很深的口子,鲜血直接冒了出来,她将手伸进洞口。
然后缩了回来,再次把眼睛递过去,看着女人惊恐的看着她这边,然后有些精神未定的回头,看向赵姬,拼命的摇头。
“没有,没有,我,只是老爷多日未临幸过我,所以我才来找官爷,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师爷走进来,看着地上的女人,掩饰着严重的欲望,咽了口口水,也对,对于地上这种尤物,也的确会如此。
阿露走过来,拉着她的手,撕开自己的衣物,帮她包扎着,只是此刻正在紧急的时刻,任由阿露折腾但是她的眼睛从未离开过那个洞口。
“师爷,你怎么看,这女人是放她走,还是直接杀了算了。”
“我觉得,小姐,不如把她留在府中,下次纪茶若是有什么不轨之意,倒是可以
拿出来威胁一番。”
赵姬看了一眼地上已经吓傻了的女人,脸上的气焰还未消失,不过这个女人似乎很听师爷的话,点了点头,威胁了几句,转身就走了。走之前还不忘愣了一眼同样赤裸的知县,怕是这种场面看得不少吧。
等到所有人都走了出去,女人也被抱走了,知县才开始穿衣服,她看着阿露给她包好的伤口,看了一眼隔壁房间中的人终于一个不剩下,才小心翼翼的打开了一点房门,查看外面的景象。
四周没有一个人的时候,两个人偷偷的溜了出去。
回到府上,她喘着粗气,脑袋一片眩晕,手指上的那块破布已经全部沾上鲜血,阿露连忙跑到外面去找郎中,然而她只能一个人躺在牀上,解开包扎的破布,看着还在流血的手指,心中难免有点恨意。
没想到,这个赵姬竟然这么快就知道,原本都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竟然会变得如此糟糕,要不是她留了个心眼,跟着一同前去,怕是这一切都白费了。还会捅出那么大的篓子。
看着手上的伤口,心里却是值得的,人最怕死,但是比死更可怕的,就是生不如死。这个女人定然是去看过吴婶,毕竟那些药童是她的手下,那日二婶带着这个女人前去,女人被扛着出来的时候。
她就在不远处观看,那时看着她们的呕吐物,看着她们见到自己的作品时候那抹恐惧,她的心里竟然有种变态的快感,那一瞬间,她真的觉得自己就像魔鬼一样的恐怖。
不过这一次,她算是记着了!
阿露带着郎中回来,手指上的伤口撒上了一种药物,疼的她几乎昏厥,可是她还是强忍了下来,如果这点伤都承受不住,日后若是更多,更狠的致命伤口在她身上出现,她又会怎么样?
郎中似乎开了一个药方,让阿露去抓药,然后煎给她喝,两个人离开了,留下她一个人躺在牀上,此刻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刚刚那么一下,她是有多大的勇气才可以做到呀,自己再手上划一道伤口。
至始至终她还是第一次呢,这算不算是自残?无奈的转了一个身,闭上眼睛,太累了,现在好好的睡一觉,再过两天就是开堂问审的日子了,说不好,还能看见二叔夫妻二人一同被审呢。
日子过的总是这么混混顿顿,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胆子这么大,若是今天被抓住了,后果又是什么样子,现在想起来有点虚的慌,不过好在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小姐,起来吃药了。”
被扶起来,头很重,很难受,呼吸也有些不顺畅,躺在阿露的怀中,感觉全身上下都不受自己的控制,喝好药正准备在躺回去的时候,身边传来尖叫身,她不知道那个人在叫些什么。
头很痛,痛到真想一头撞在墙上,她重重的倒在牀上,迷迷糊糊中被人抱了起来,路上颠颠簸簸的,模模糊糊中脑袋里也就只有一个念头,是不是伤口感染了,那把水果刀,果然不干净。
应该是传闻中的破伤风吧,但是在这个年代,一个小小的感冒就可以要了一个人的性命,这个,不会就要了她这十几年来苦心经营的生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