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她太聪明还是男人故意放水
这么一想,她就觉得不对劲了,黑暗中用手戳了戳他,西陵昂,你睡了吗
没。
男人的声音又恢复了往日的淡漠。
我问你个问题。
又问问题,这小东西一天的问题还挺多
轻嗯了一声,男人示意她问。
吸了一口气,安小书心虚的道:今天,你是不是生气了
嗯。
啊还真生气了安小书委屈了。
小手贴着他胸口滚烫的腱子肉,安妞儿像他平时哄他一样,小声道:你别生气了,我和他没什么的,你也知道,他就像我哥哥一样,你说作为一个妹妹,不可能躲着自个的哥哥吧
嗯。
又嗯那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了某妞纠结了。
西陵昂,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嗯个屁啊像是想到什么,这回安小书再也忍不住伸出手掐了他一把有没搞错,这男人压根就没把她的话当一回事
闷哼一声,暗黑中男人终于动了,一把就擒住她的爪子,凶巴巴的道:还不睡,想再给老子撸一管
撸一管明白过来的妞儿脑袋一嗡,本能就用蹄子招呼过去
讨厌
只是她的那些花拳绣腿的招到了他那里,显然通通不管用,三两下就被男人ko,小蹄子更是被男人抓住放入两腿间。
也许这在其他人看来怎么像她欺负他不成反被擒,安小书心里却跟明镜似的他之所以这么做,只为了帮她取暖。
她就是有这样一个毛病,天气冷的时候。哪怕屋里开了暖气,她的手脚也冰冷的不行。
抓了一个靠枕贴在她背上,让她不容易受凉。那些看似无意的举动,不管那件都让安小书无比的温暖。
这温暖之下,她突然觉得这男人太会笼络人心了他的举动,摆明了是想让她觉得自个心虚,是想告诉她,他都这样了。她再不听话简直就该遭天打雷劈了
老子没生气。摆了一个让她觉得睡起来比较舒服的姿势。男人总算开口说话了。
你骗人,你如果没生气,怎么会丢下我自个跑了reads;。还有出来的时候。我脑袋晕差点摔在地上,你都没有扶我一下
听着小女人委屈的控诉,昂爷还真一时语塞了。他承认,刚开始他是有点生气,只有那么一点,可是后来看她可怜巴巴的小样儿,他哪里还敢有气
看吧。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耷拉了下眼皮,只是奈何没有开灯,安小书的可怜样有点白装。
当然,承认生气就是承认吃味,像昂爷这么高上大的男人,打死也不能说自个吃味啊不然他的脸该往哪搁
你蛮不讲理。连我哥的醋都要吃。你太小气了努力收索着脑中的词,某妞恶人先告状的继续控诉。
可悲的男人啊。本来这事都该翻篇儿了,这小女人非要挖出来再揉一下,完了还准备把所有的罪责都往男人身上推。
只是,推就推吧,好在昂爷觉得自个是个男人,让自己的女人占点便宜也不吃亏,反正他乐意。
拍了拍女人的背,他的语气也软下来,好了好了,谁让你那时想甩开老子的手了。
说到冤,该她给他解释才是,女人啊,还真是蛮不讲理
你说什么有点反应不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安小书疑惑的抬头。
装昂爷哼了一声。
安小书还真的没装,想了半天,又在他扭捏的话中咀嚼了一下,最后才弄明白,原来两人所想的压根不是同一件事
她一直以为西陵昂是因为在娱乐城碰到慕阳而不高兴的,哪知这男人就是生气她竟然在那时想挣开他的手
想想就有气男人继续哼哼。
跟老子在一起,让你丢人了
事情弄清楚,安小书彻底无语了reads;
喵那个咪滴
这这这她还以为多大的事,害她心虚几个小时,没想到这男人介意的竟然只是这个
她到底是该说他少根筋呢还是多根筋呢
一般男人,通常在这时候,不是都该首先想到的是情敌
很显然昂爷并不是一般男人
因为他觉得,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反正这女人已经在自个被窝里捂着,别人想窥视那也得有那个本事
他气不过的是,在他向情敌宣誓胜利的时候,这小女人竟然敢拆他的台。她到底知不知道如果当时他任由她抽回手,他的面子该往哪搁
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学着他刚刚说这话的样子,安小书摇头。
她这脑子吧,当时事出突然她哪里有想到那么多,只是觉得两人的关系目前还不到曝光的时候,至于甩开他的手哪有甩那么严重,她明明只是抽好吧
甩跟抽差别很大的说少冤枉她了
错了错在哪了较上劲的男人反问。
掰了掰手指,自知罪孽深重的某妞学着电视里的那样列出自个的十大罪状。
第一,我不该那时放开你的手。第二,我不该那时去娱乐城的。第三,早知道出门的时候该看黄历的。第四,或者我根本不该出门,直接倒头睡了。第五,我还是觉得
听着小东西一条一条的罪责,除了第一条,其他哪有半分诚意听听那后面越说越离谱,再让她说下去,是不是该说不该离家出走,这样就不会碰到他。
生怕她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昂爷眉毛一竖,一巴掌拍在她小屁屁上,少给老子胡说八道
他到底生气没有她会不知道这小东西就会仗着他的宠讨巧卖乖。
你这人还真是被打了屁股的某妞不服气了,给你道歉你不听,还打人reads;
老子就打了,你咬我
咬她可不敢
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安小书哼了一声,少装大度了。
装这个用得着装昂爷自知自己本来就很大度。
你要没生气,会喝那么多酒当自个是酒坛子
又被将了一军的某位爷再次语塞了。看来他真是小看了这小东西的脑袋。其他事情没见她这么较劲过。
话说,你酒力还真好,我明明看见你喝了那么多酒,竟然没有醉,太稀奇了
眉毛跳了跳,男人冷着声音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
说到这,他实在不敢恭维这小妞的酒品,到底要怎样,才可以光是沾了那么一点酒都能打起醉拳
搂了楼怀里的笨姑娘,昂爷故意道:睡不着是不
,困死了,我马上睡心结一解开,安小书顿时心情就好了起来,她的性子就是这样,如果心里有事不弄清楚,就跟猫儿抓一样。
更重要的是,她几乎能猜到男人接下来的话
为了避免他给她来一句再给老子撸一管这么有伤风化的话,还是睡觉文明。
而这样一场放在其他情侣面前免不了一翻小战争的事,三两下就被昂爷的化骨绵掌消灭了。
安小书的心,是暖的。
很多事,关键还是在于当事人如何想。如何衡量其中的轻重缓急。
早上八点的时候其实安小书就已经醒了,可自从毕业后,她就准备将赖牀这个美德发扬光大reads;
虽然屋内开了暖气,可一想到外面天寒地洞的样,她实在不想翻起来。
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可就是一动也不想动,如果可以,她真想就这么一直睡着
很显然,这纯属做梦
西陵昂那厮也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她这个赖牀的坏毛病,人虽然不在,却总忘不了向富贵婶叮嘱,她如果超过九点还没起来,不用客气,随便侍候
当然,作为一个下人,富贵婶自然没有昂爷那么牛逼哄哄,顶多委婉的敲敲门,再敲敲门,继续敲敲门。
一敲二敲三敲,弄得饶是再脸皮厚的她也忍不住从牀上爬起来。
懒是病,她已经病入膏肓
有一点西陵昂还是有自知之名的,像他家妞儿这种自控能力极差的女人,还是放在家养着实在。
找了件毛茸茸的家居服套上,一下楼富贵婶就兴奋的说起昨天晚上下雪的事。
下雪别说下雪了,就是打雷睡的跟猪一样的她压根也听不见
一听富贵婶提起,她顿时眼睛就亮了
对于特别喜欢雪的她来说,连冷这事都快忘了,忙的就问道:真的下雪了我怎么不知道
一边问,她好奇的往客厅外面的阳台望去,一看之下,果然看见了后院那些长青树上布着一层薄薄的白色东西。
刹那间她的脸上就兴奋起来,连带被西陵昂勒令起牀的气儿也顿时消了大半蹬蹬蹬就想往外面跑。
富贵婶似乎也很高兴,摆着碗筷笑道:只可惜好像没下多久,都结不起来。
说到雪,富贵婶脸上就出现了一丝异样,别看她现在居住在京都,她却不是本地人,生在南方的她本来是很少见到雪的,不免有些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