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父太嚣张? 善后处理
冲进急诊室,穆苑臣豪住一个离自己最近的白大褂。
“人呢?!”小医生摇摇晃晃的,差点就被拽倒。
“什,什么人?”把医生摇的像是挂在树上的酒瓶。
“徐沫彦人呢!?”云颜一把将自家少爷抱住,拜托,人家是知识分子好不好?穆大少,能不能别总用你那套土匪招数!
“徐总啊?刚,刚走啊~”小医生磕磕巴巴的回着话。
“走?他受了那么重的伤你们就这么让他走了?”伸出巨臂,穆苑臣现在是见谁不爽就想揍!
那么重的伤?哪么重的伤?不就是个小伤口,血都没流几滴。再说他们已经仔细再仔细的处理过了啊~
坐在隔壁牀上的常小白脑袋被包成一个卡哇伊的便便形状,呜呜~受“重伤”的是他好不啦?抽抽涕涕常小白发言了“穆大少,你别担心了,老板他太累了就回家休息了。不过不是我说你啊…”本想借此机会教育教育大少,一抬头,哪还有个人影?
穆大少是没教养的坏小孩!每次都不听人把话说完就离开!
“疼~~疼疼疼~陈嵩归,你给我松手!”陈大状揪起便便的顶端,向上提着。
“疼?你还知道疼?你是不是属蟑螂的?哪有屎你往哪去?”就知道不怕事凑热闹,常小白你能不能偶尔考虑下陈大状的感受?一天天的提心吊胆,跟着后屁股给你擦屎~
“呜呜呜,好疼,陈嵩归,我要分居~我不和你过了,我都受这么重的伤了你还待我!”鼻涕一把泪一把,全部都擦到陈嵩归的高级衬衫上,不客气的抓起领带,醒了一把黏糊糊的分泌物。
“好好好,你是病号,你是祖宗,你是心头肉,行了吧?乖,赶紧处理好回家给你煲汤喝。”听到要和自己分居,陈灰狼立刻变成了陈绵羊。
叹口气,云颜感慨,她身边的人能不能都正常点?
身子太沉了,每动一步浑身的骨缝都是像要裂开。几个台阶自己愣是走了好几分钟。终于到了自己的房间,正想关门,却被一只手挡住了。
不用开门,光看指甲也知道是尾随自己追回来的穆苑臣。
“沫彦….”
“穆苑臣,我是欠你穆家的,但我欠的是穆项天,并不是你穆苑臣。人要死也得喘最后一口气,就当是我拜托你,暂时放我一马吧。”
“徐沫彦,你听我说…”不管穆苑臣还想用什么法子折腾自己,他现在实在是没力气和他扯,用门夹了一下手,穆苑臣吃痛的收回来。
往前一步,还想说点什么“嘭!”门被使劲的摔上。
“唔!”被徐沫彦打伤的鼻子再次受到重创。
穆苑臣没形象的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脸。看来他明天也该找医生了,找个整形医生!
工地的损失和受伤的人员一律由穆苑臣独自承担。他捅的篓子,他来补。王海因为这件事差点下马,穆苑臣还算讲义气,花了大价钱保住了王海的位置。
工程还是要暂缓,这件事闹得大,怎么都得先稳住再说。
至于自己和徐沫彦,就是个僵字。
徐沫彦对待自己就像是对待室友,不,说是室友都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应该是把自己当成是透明人。在家里在冯婶他们面前又不能表现的太明显,出了家门,徐沫彦根本就让自己找不到人!怎么才能让徐沫彦对自己冰释前嫌呢?绞尽脑汁,穆苑臣希望有个擦去记忆的橡皮擦,能让那些不快一笔勾销。
他之前是脑子灌水了才会做那么多禽兽做的事,当看到满身是血的徐沫彦的时候,他清醒了。
失去远远要比不能得到难以承受的多。
刚慰问完受伤的工人,穆苑臣在医院的走廊里,遇到了冯青。
冯青的胳膊腰间都缠着纱布,样子狼狈不堪。本不想有什么交集,却被冯青叫住了要离开的脚步“穆苑臣,我有话和你说。”
头都没回,就那么站在原地等着。
“别再伤害沫彦,他没有错,错的是我,是你。”说完自己想说的,冯青不需要穆苑臣的回答,自顾的走了。
徐沫彦没错,错的是冯青,错的是自己。
是啊,徐沫彦有什么错?他唯一错的就是偷走了自己的心。苦笑着摇头,连冯青都看的透的事自己却苦恼了那么久。
真是应了一句古话:旁观者清,当局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