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父太嚣张? 冯家迁坟
冯青坐在劳斯莱斯的驾驶座上,不时的看看后视镜里的徐沫彦。
呼…情绪紧绷了好多天的冯青终于放轻松了。似乎,那天发生的事没有影响到小沫子。他闭口不提,倒是省了冯青的尴尬。本以为徐沫彦也许不会再见他,可照现在的情形看来,是自己多虑了。徐沫彦从自己家逃走以后,自己懊恼了,自责了。那天从徐沫彦惊慌失措的眼神里他多多少少是看懂了什么。
冯婶一家对徐沫彦的恩情不是桥梁,而是断崖。
徐沫彦捧着杯热水,像是在练什么神功一样,盯着杯里的水聚精会神的。
即使不抬头他也知道冯青此刻正在看着自己,他能不能表现的再明显一点?自己都已经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了。冯青是个聪明人,自己这么做,他应该明白的吧?
小口小口的喝着杯里的水,小心翼翼的样子,生怕一个不注意烫伤了嘴唇。他是没有那么娇贵的拉。不过,自从,自从被强吻之后,自己的嘴唇变得异常敏感。穆苑臣你个死变态,你是缺女人了是吧?
冯叔和冯婶坐在后面,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旁边还坐着留着口水打着鼾的常规。
不是常小白偷懒不干活,实在是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这几天老板也不知道是什么病发作了,天天加班到深夜,还非得拖着他不放。嗯,拖着他不放是有目的的,因为他除了特助现在还有个神秘的任务,就是做老板的人形肉梯。
老板最近的行为古怪的很,放着好好的大门不走,非让自己帮着从房子侧面爬上楼去。像是躲什么瘟疫一样。
熟睡的常规小腿一下一下的踹着。梦里,陈大状的俊脸被自己踩在脚下,踹一脚,再踹一脚,鳖孙的陈嵩归,你也有今天?越骂越来劲,蹬腿的幅度更大了….
“沫彦,沫彦,你说常规这孩子不是发羊角风了吧?”徐沫彦抬头,就看见常规翻着白眼,露着一口白牙,一条腿猛踹着。“嗯,抽不死他。”低下头,继续看水,冯叔冯婶用可怜的目光看着继续“抽风”的常规。
已经三天了。
穆苑臣转着手中的钢笔,嘴角紧抿着,徐沫彦躲着自己,已经三天了。
自从那晚的“意外”之后徐沫彦不知道是使了什么招数将自己隐身了。
第一天,冯婶说早早就去公司了。晚上自己在沙发上等睡了也没把人等回来。
第二天,冯婶说刚刚走的。嗯,也就说昨天晚上徐沫彦是回来了,不过自己睡着了,错过了。这天晚上继续等,等到凌晨一点也没啥动静,去了徐沫彦的房间才发现,房门是从里面反锁的,也就是说,他不知道是使了什么障眼法,从自己眼皮子地下溜走了。
今天,起了个大早,就是想抓他个现行,谁知道,这回连冯婶冯叔也消失不见了!
后来听翠云说才知道,冯婶家要迁祖坟,一家子就匆匆忙忙的赶去了。
穆苑臣郁闷的撇下手中的钢笔。他不是情窦初开的小子,对于徐沫彦是什么样的感情,自己是知道的。那天晚上的吻无疑是让自己更加确定了心意。应该是敌人,怎么就喜欢上了的?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墓地里的匆匆一面?穆宅里的惊鸿一瞥?好像都不是,这种喜欢好像来的还要久远一些。
“进。”云颜的出现打断了穆苑臣的思绪。
“少爷,事情还是没什么进展,徐沫彦之前在国内生活的踪迹一点没有查到,而且…”
“说。”
“而且,有股势力似乎还在阻挡调查,照手段看来,很像是应配天的作风。”
应佩天?事情似乎越来越离奇了。对于徐沫彦的身份,有诸多揣测,男宠,甚至会不会是穆项天的私生子,这些在陆续得到的消息中都被一一排除在外。他能查到的,似乎都是别人刻意泄露的。徐沫彦被死去的穆项天死死的牵制在穆宅,又将穆氏集团交给一个和自己没有任何实质性关联的人,还有行为诡异的应佩天,这一切都成了一个拨不开的谜团。
应佩天,徐沫彦,穆项天你到底是在下一盘怎样的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