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的起因,究其根源都离不开爱恨情仇这四个字。
段、罗两家也是。
据说百年前,段氏先祖在还是皇子之时就爱慕上了罗霏羽,就连争皇位、得江山都是为了这个女人,族谱上显然把段氏先祖塑造成了一个情种,而罗霏羽就是那个祸国的妖妃。
罗松江脸色铁青,任谁也不能容忍有人把自己先祖写成这个样子,更何况现在这个样子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各执一词,毕竟罗家也有族谱不是。
三人谢绝了段锡凡挽留之意,离开了。
回程路上,罗丰年心事重重的开着车,不断从后视镜观察后座的罗洛,希望从她脸上看出些蛛丝马迹。
而这世上任何光线都是可以折射的,眼光当然也可以。
罗洛在对方频频望来的眼神中直言道“丰叔怎么啦”
罗丰年还不待说什么,后面两辆高架越野急速上前把三人的车挤在了中间。
对方一看就是有赛车经验的老手,几个回轮就把车子逼离了主道,罗丰年几次要驱车脱离都不得法,而且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利用高科技远程控制了车内一切遥控装置。
副驾驶车窗被对方控制摇下,随即一个***被扔进车内。
白色的烟雾迅速在车内散开,驾驶座的罗丰年首当其冲遭了秧,罗松江、罗洛二人在不断的按下车窗按键在始终无效后,渐渐意识模糊,晕倒在了烟雾内。
迷迷糊糊之间,罗洛能感到车内颠簸,接着一个急刹车,不知出了什么状况,仿似有另一夥人拦截,双方起了冲突,乒乒乓乓一阵响,接着一个人影在罗洛眼前闪过,用沁过**的纱布往罗洛脸上一糊,下一刻她的意识彻底沉入黑暗了。
等她再次醒来,已然不知身处何地,四周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浑身还残留着**的副作用,四肢酸软,大脑浑浊。
她试着喊了几次都无人应答,喉咙里的干涩让她急需水源,她颤巍巍的站起身,强忍身体不适,踉跄的不分方向的乱走。
黑暗中她似盲人一样,伸着双臂,脚下颤颤巍巍的摸索前进,不知走了多远,脚下砰的一声,她似乎踢到了些什么。
忙蹲下身,细细摸去。
当一个人习惯了用眼看世界,冷不丁要让她用手的触摸去感知一个物体时,脑海里会呈现很多不确定信息,就像现在,她摸来摸去也不确定是什么东西,只能说像是块布,又好像是一个大布袋子,好像还有点重量。
正当她不知所措之际,黑暗中一个声音冷不丁道“他已经死去很久了,你就不要折磨他了”
罗洛被这声吓得不轻,本来就处在一个比较恐怖的环境,她还在专心别的事物,一个男人声音冒出来,她差点魂都从嘴里飘出去,何况对方话中之意是她摸的是具尸骸,更让罗洛惊惧,连连后退,急急问道“你是谁,这里是哪里”
“我?我也不知道我是谁,你认识我吗,能告诉我我是谁吗”对方的声音充满了落寞和傻气
罗洛心道,这人不会被关傻了吧,不过这声音怎么听着有些耳熟呢?
黑暗中罗丰年缥缈的声音悠远道“罗洛.....罗洛......”
她惊喜站起,忙道“丰叔,我在呢,你在哪啊”
那声音,似近似远,飘忽不定,罗洛忙起身顺着声音方向追去,欲行越远。
那黑暗中人,磕磕巴巴道“罗洛?这名字,我好像......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