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自趟过三生池水之后, 众掌门大都受了重创!尤其是霓千丈,自回蓬莱后,便派弟子到六界乱投医, 到处搜罗补品, 希望可将腿伤聊补一二。
又听蓬莱一长老所言, 吃什么便补什么!为了让腿伤尽快好起来, 他不息一日生吞活吃二十多只鸡腿!而鸡腿的味道远不及其师妹的厨艺, 他仍忍痛食之!
腿伤不见好转,身体却马不停蹄地肥胖! 肥胖之后,受伤的腿渐渐支撑不住他的重量… 反而愈发疼痛不已!
其他掌门也未好到哪去, 温丰予虽较之霓千丈而言,乃不幸中之万幸!而为了不让双腿烧之殆尽, 亦耗费了三百年功力。
回到玉浊峰后, 终日为那耗掉的功力而心碎, 竟碎到了几近崩溃的地步!常夜不成眠,噩梦不断, 日渐憔悴。玉浊峰长老道,此乃心病,需剧烈的心里支撑,方能转好…
长老们遂做了一副霓千丈的画像,温丰予整日向画像吐口水!积攒的口水越多, 吐的时候便愈发痛苦淋漓, 心病亦好转的越来越快!而一日不慎, 由于积攒的口水太多, 不慎落入喉管, 呛得一发不可收拾。他的心病虽见好,却又得了气管之疾!
作为一仙人, 本不该酿成疾病。而三生池水的攻击过于猛烈,连日的心病又使他衰弱了何止几分,再加上耗费掉的功力,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击,便至他于此…
况野天从长留奸细尹上飘处得此消息,便意料到各派均悲哀的一塌糊涂,拼了命地赶回七杀,通知护法单春秋。单春秋亦欣喜若狂,此事不容耽搁,趁火打劫要尽快!他迫不及待地去寻找那个他一心想要倾注洪荒之力于其体内的人…
一人正端坐于梳妆镜前,此人着一袭黑色衣袍,墨色长发披于袍上,但看那颠倒众生的华丽背影,便可知此人只需回眸一笑,便可迷惑无数世间男女,飞禽走兽,妖魔鬼怪!此人不是旁人,正是六界最美,妖娆万象的魔界圣君杀阡陌!
他今日正为发饰发愁!这天地间,对手难求!他独孤求败了许久,着实盼望着何时方可酣畅痛快地打斗一番!而六界唯一可以与其打斗无数个回合的便是白子画!
他早想找白子画打个天翻地覆!武功上胜败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色相上要让白子画输得心服口服才是!若要外观上压过他,必须要有个强于他的发饰!
他换了不同的发饰,反覆地照着镜子,总觉得缺了强大的点缀,才无法远远超越白子画的形貌!正烦难不已地遗憾着那欠缺的点缀,突闻呱啦呱啦的声音荡进耳中,“启禀圣君,属下带来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你抢到白子画的发簪了?快拿给我!”
“不是的圣君!”
“那你还能有何好消息?”
“听闻各派掌门在长留被邀趟三生池水,随后身受重伤!如今各派混乱,正是我七杀大举进攻、趁虚而入的绝好时机!”
杀阡陌并非趁人之危之性格!除了白子画,其他人即便不受伤,远无法与其抗衡。他哪里需要去趁虚而入?他并未理会单春秋的激动,只是愤怒地说道,“拿不到白子画的发簪,其他事休要来烦我?”
单春秋无奈,只好先想法子劝他,“圣君,不若我让旷野天去抢霓千丈的发簪?他的发簪暂且拿来一用?等我们夺了各派神器之后,有了洪荒之力,再夺白子画的发簪便轻而易举!”
“混账!竟然拿其他人的发簪来敷衍我!我要的是白子画的发簪,你听不懂吗?还愣着做什么,速去抢白子画的发簪!”
单春秋敢怒不敢言,真不明白圣君每日再想些什么,不去夺神器,反而去夺发簪!而他看上谁的发簪不好,让自己去夺白子画的发簪?他自己都难以夺下,让属下如何去夺?
其实杀阡陌并非不敢去夺!当他未得到称心如意的发簪之时,便无法设计足够美的发饰,去貌压白子画!在美貌不能远胜于他之前,便不便与他相见!于是,便只得派单春秋去夺!
单春秋头疼过后,不得不逼着自己再出一计。“圣君莫急,属下虽无法从白子画头上夺得发簪。而听闻他的新认师父已去蜀山接任掌门!不若我们去把她抓来,便可逼着白子画用发簪来换,圣君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