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楼”的舞姬黛眉轻扫。红唇轻启。嘴角勾起的那抹弧度彷佛还带着丝丝嘲讽。眼波一转。流露出的风情让人忘记一切。红色的外袍包裹着洁白细腻的肌肤,她每走一步,都要露出细白水嫩的小腿。脚上的银铃也随着步伐轻轻发出零零碎碎的声音。纤细的手指划过古朴的琵琶。令人骚动的诡异声音从琵琶流露下来。
白璃选了一个里舞姬比较进的位置,喝着幅度很低的酒。(由于白璃在十二岁的时候被人灌醉过,所以她之后每一个月都会练酒量,不过特殊时期是滴水不沾)
'风月楼'的主管来到白璃的声边问:“请问公子贵姓?要这的哪为姑娘啊?”
“在下姓白。在下只是顺便进来看看而已。”
虽说‘风月楼’的主管是美若天仙,可凡是在这京城有生活过一星期的人都知道来这‘风月楼’起码也得花上一两银子,否则只有被这主管活生生拖出去的份咯。
“不付钱也敢在这看霸王舞,你小子是不是找死?你酒也喝了,舞也看了,怎么着也得给......”“风月楼’的主管话说到一半,手就比着交出银子的动作。
“那本公子就赏你十两银子吧。”
“十两?那怎么够,你喝的酒是最最最好的葡萄酒,舞也是最最最美的人跳的最最最好的舞,怎么着也得有个五十两银子吧?”
“好。”白璃刚想从她的钱袋中掏出五十两银子却发现钱袋不见了。
“老板对不起,我钱袋被偷了。”
“哎呦喂,该不会是没有钱吧?”
突然,一支飞镖把白璃扎好的“马尾”给毁了。白璃的头发披在她的双肩,她的头发很长,已经到腰那了。
管事的见白璃是个女的便把她带到后院,“白姑娘,我看你长的标致不然来我这风月楼?保证你吃好穿好的,在这帮我工作一年,你欠的那五十两也一笔勾销了。”
“我是不会做那些烟花女子做的事,我也不陪酒。”
“那你打算做什么来还欠我的五十两,难不成你想做舞姬?”
“我可以试一试。”
“你叫我慧姐,我让小晶带你去住的地方,另外她也是舞姬,你让她教教你,她虽然不是这儿的头牌,当舞技也是了得。”
慧姐走后小晶便向白璃走去,小晶善解人意长的也很漂亮,而且非常细心。
“白姑娘,往这走。”
白璃和小晶左拐上三楼右边第二间。房间当中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米襄阳《烟雨图》,左右挂着一副对联,乃是颜鲁公墨迹,其词云:烟霞闲骨格,泉石野生涯。案上设着大鼎。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大官窑的大盘,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右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小锤。卧榻是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纱帐的拔步牀。给人的感觉是总体宽大细处密集,充满着一股潇洒风雅的书卷气。
风月楼好歹也是京城青楼里当之无愧的第一,房间亦是如此,这不,随便一个房间就弄得清清楚楚的。
“白姑娘,这就是你之后好住的地方。我再带你到庭院里。”
春天的庭院,奼紫嫣红开遍,草地绿得像张毯子一样,点缀着白紫色的小花。她彷佛置身在草地上,看着一旁的殷笑姐姐编花 这是一条幽僻的路;白天也少人走,夜晚更加寂寞。荷塘四面,长着许多树,蓊蓊郁郁的。路的一旁,是些杨柳,和一些不知道名字的树 。今晚在院子里坐着乘凉,忽然想起日日走过的荷塘,在这满月的光里,总该另有一番样子吧。月亮渐渐地升高了......(提醒下,白璃进来的时候已经两点多了,而有看来几支舞又和慧姐闹这一出再加上介绍白璃住的房间,所以现在黑是已经黑了)
“白姑娘,这的舞姬都有艺名,你的是?”
“我?叫白琴吧。”
白璃与小晶在庭院待的也不久了,于是她们各种回来各自的房。
“我叫你小琴可以吧?”
“那我叫你晶姐吧。”
“我的房间就在你隔壁,有事找我。”
“嗯。”
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到处都有蟋蟀的凄切的叫声。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眼睛所接触到的都是罩上这个柔软的网的东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里那样地现实了,它们都有着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样都隐藏了它的细致之点,都保守着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