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泽国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喝着闷酒,若在平时许彪会一陪到底,想着想着兰泽国闭上双眼痛苦的感觉愈发强烈,“兰老板,您这是怎么了?”南文卓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兰泽国喝了一口香槟说:“没事,你也来点酒,”南文卓倒上一杯香槟说:“您又想许老板了?”兰泽国说:“没有,”南文卓一笑说:“兰老板,你为什么不承认自己的真实想法呢?”兰泽国问:“南老板,这话什么意思!”南文卓看着兰泽国的眼睛说:“虽然,许老板死了,但是您的心里不相信他会背叛你,所以你就一个人在这喝闷酒,想用酒麻痹自己,只可惜没有效果。兰老板,我说的没错吧!”兰泽国点点头说:“你说的没错,我真是不相信他会背叛我,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现在不得不相信这个事实,”南文卓一笑说:“兰老板,是在强迫自己相信吗?”兰泽国点点头算是回答。南文卓喝了一口香槟问:“许老板,在国内有多少认识的市场,”兰泽国一惊问:“南老板,你这是要干什么?”南文卓说:“您别多想,既然我在这里开发市场,必然要知道这里的市场如何,我总不能把钱砸进去到头来一分钱拿不到吧!”兰泽国说:“南老板,你理解错了,我不是怀疑您什么,只是许彪这么一折腾我不得不小心,”南文卓一笑说:“好,小心驶得万年船,我没看错人,兰老板果然小心,”兰泽国一摆手说:“这些只是一些闹闹罢了,怎么能和南老板比呢!”南文卓有兴趣地问:“您这话里有话,”兰泽国摇摇头说:“不是这个意思,谁都知道您的实力最大掌管很多的市场,”南文卓笑着说:“听兰老板这么说,南某人真有些受宠若惊,”兰泽国说:“我说的是实话,”南文卓点点头说:“兰老板,不愧还是商场中的精英人物,”兰泽国笑着摇头对南文卓的话很爱听。南文卓继续问:“兰老板,我听说林茜茜是本公司最强的代理人,”兰泽国一惊说:“林总啊!她是够强的,凭藉自己的实力开拓了市场不简单,只可惜就是命短,”南文卓说:“我听道上的人说林总是被人害死的,”兰泽国说:“那些是瞎说的吧!谁会杀死这一大老板呢?林茜茜可不是一般的人,谁杀了她谁倒大霉了,”南文卓有兴趣的问:“此话怎么讲,”兰泽国放下酒杯说:“她的实力不止这些,她和乜鹏合力开拓市场招来很多人的嫉妒,他们抢别人的地牌,别人不可能不理所以就被人给做了,”南文卓问:“那您知道谁做的吗?”兰泽国立刻说:“不知道,”南文卓一笑说:“像兰老板这样的人也会不知道,”兰泽国听出南文卓的暗指说:“怎么,南老板认为是鄙人干的,”南文卓一摆手说:“兰老板,您多想我不这个意思,只是我觉得林茜茜死了真是可惜,不然我们的生意可以在上一层楼,”兰泽国笑笑没有在说话 。
缪芳芳按照南文卓的意思向上峰报告走私的事情,引起了省.市领导不小的影响,有的说自己认错人了,有的则幸灾乐祸准备看热闹,还有的庆幸自己没有参与乜鹏的走私活动,缪芳芳对于这些话可以说是没感觉,这年头当官的哪一个不为自己找出路,没事的时候都摆个笑脸对人真是客气,一旦出了事要不甩屁股走人,要不就是见风使舵,好人不当官,当官没好人。如今缪芳芳算是见识了,她回到警局就拨打南文卓的手机,缪芳芳说:“大队长,事情我告诉领导了,”南文卓说:“嗯,反应不小吧!”缪芳芳一笑说:“是不小,都快炸锅了,”南文卓说:“没这么夸张,”缪芳芳说:“怎么,你还不信啊!现在你可以去省.市领导那里看看,你就知道反应了!”南文卓笑着说:“我不用去我也知道,”缪芳芳说:“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是神仙不成,”南文卓说:“乜鹏利用身份作为掩护秘密进行走私活动,而且走私的是中国禁止进入的佩奥特仙人球花粉,你说乜鹏能让领导知道他的秘密吗?”缪芳芳说:“不能,”南文卓说:“这件事一旦败露就是大风浪,好在领导中没有人蔘与其中,如果有能好的了吗?”缪芳芳问:“这几天你都在干什么呢?”南文卓说:“林茜茜的死是兰泽国干的,”缪芳芳说:“这个我们早就知道了,”南文卓继续说:“兰泽国这个人狡猾得很,对于林茜茜的死回避不谈,看来林茜茜的死不是简单,绝不是像我们推论的那样乜鹏和她合力走私,”缪芳芳问:“那是什么?”南文卓说:“就是她的铺盖的市场面积,别忘了林茜茜可是厉害的人物,”缪芳芳说:“这倒也是,像林茜茜这样的人物,在商场上有这样的名声,肯定会成为某个人的眼中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南文卓说:“就是这样,”缪芳芳继续说:“那我们什么时候收网捕鱼呢?”南文卓说:“时候到了,明天我们就收网,不过你给晚点到凯特大酒店,”缪芳芳立刻紧张地问:“你要干什么?”南文卓笑着说:“不用紧张,如果你过早出现的话,我怕兰泽国会狗急跳墙,到时我们会很危险,”缪芳芳舒了一口气说:“原来是这样,我以为你又要干什么呢?”南文卓说:“不然你认为我要干什么?”缪芳芳说:“你想多了,没有别的意思,既然这样我们就晚到会,”南文卓说:“好了,我先挂了,兰泽国的人一直都在监视我这里,”说完南文卓立刻挂掉电话走到窗前注视着,兰泽国的人躲在阴暗角落里注视着他,现在是一决胜负的时刻也是最爱出事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