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村开城,一切都正常起来,事实上,我是在想办法把这个将哲弄服了。
    
    我坐在茶期的对面,和他喝酒,看着他。
    
    我问怎么弄将哲,不然永远是一个可怕的事情。
    
    茶期想了很久,告诉我,用术破不了,术小无口,那么就将氏布娃娃之术,必定是一个女人缝制,才可以,而这种术,做术的人,是将哲,将哲的左手一根指头断了,术断。
    
    这样的术,恐怕现在只有将哲会,他不会轻易的把这种东西传给谁的,包括他的儿子,这种术可是互制,所以他害怕,只有在他快要死的时候,才会传。
    
    手指头?
    
    好你个将哲。
    
    茶期那个时候没说,术已成,那就没有用了。
    
    一直到十月份,我才去找将哲,说做个朋友,将哲说,他没有朋友,只有敌人,或者是利益上的人。
    
    这个人说话到是直接,也是彻底,既然这样,那我只能是等机会了。
    
    我让人跟着。
    
    那天,将哲喝多了,他倒在堪外兰的街上。
    
    我让人把他的手指头给砍掉一根。
    
    这是他自己找的。
    
    两天后,将哲没来找我,他清楚是谁干的,也清楚,谁知道这样,才能让他无法再做术。
    
    我去找将哲了,他看着我,快把牙咬碎了。
    
    “我真后悔,不应该把那术除了。”
    
    “这是你自己找的,你想想,茶期瞎了一只左眼睛,哈达媚……”
    
    “你别跟我废话,六条人命。”
    
    “事过境迁了,那是以前的事,你还来找麻烦。”
    
    将哲终于跳起来,要打我,让我一个电炮给打倒了,然后上去就是几脚,这几脚肯定得断几个肋骨了。
    
    特么的,这样的人真是可气。
    
    我打电话,让领导带着警察来的。
    
    “现在你可以抓人,东西你可以搜了,应该就在房间里。”
    
    领导有点兴奋。
    
    东西搜出来了,一件不少,我想让他们送回副陵,但是我没说,领导肯定是不会同意的,这是成绩。
    
    这回我不知道,将哲要在监狱里呆上多少年。
    
    如果将哲不过分,我也不会这么做的,人太贪心了,不是什么好事。
    
    将氏的布娃娃铺,恐怕就此关闭了,不会再开了。
    
    我回库里,这事做得不是有点过分了,我不清楚。
    
    领导打来电话,说我打伤了将哲,这事他给我担下来了。
    
    他这话的意思我也清楚,他翻脸就是口子的主儿,以后做事我也不得不小心了。
    
    外面世界的水太深了,弄不好就被淹着了,这次我差点没被淹死。
    
    我上山看茶期,他心态淡然,瞎了一只左眼睛,但是对于他来说,就如同没发生一样,和我喝酒,聊天。
    
    我说到了地宫那个说是我大爷的人,茶期说,还真有可能是我大爷在引导着我。
    
    这事有点悬,我可不想认这个大爷,一点意思也没有。
    
    我再进地宫,和哈达宜进去的。
    
    八层,三十二门,我动心而做,果然是门自己开了,进了那皇帝的棺室,那梨花娘的棺室,外面弄得豪华富丽,可是这里竟然是素的,是当时没有建完,还是什么原因不知道。
    
    看着这两副棺材,我摇头,那复八层到底在什么地方呢?或者根本就不存在,可是那地图,术的分布,确实是有一个复八层的地方。
    
    我和哈达宜往出走,走过几道门,那门就不再开了,我知道坏事了。
    
    “阿宜,麻烦了。”
    
    “没事
    
    ,坐下来休息一会儿,让心静下来,就没事了。”
    
    “我的心确实是静的,但是没行,怎么用心而做都不行,反正就是不行。”
    
    看来要完蛋。
    
    我推门走,一道一道的,十几道门之后,那些门转起来了,在动着,我知道,这回是麻烦了,能不能回去又当另说了。
    
    茶期说过,有一道门,是另态,进去就转别态,在这个世界上,人就不存在了,而是在另一态一世存在。
    
    我可不想走进去,坐下。
    
    “我们不动,等我大爷。”
    
    哈达宜一下就笑出声来。
    
    “这个时候承认他是你大爷了?”
    
    这个时候,哈达宜还有心笑。
    
    我点上烟,这个我大爷也不出现了,特么的,太坑了,我总感觉是坑,先逗着我,最后我以为,所有的门我都能自由的进出,可是事实上,并不是这样,最后我就坑在这儿了。
    
    三十二门停下来了,这些术门是有点奇怪。
    
    这三十二术人也是牛逼了,动用了大术,做出来这样的门,就是为了保住皇帝将来不被人弄走。
    
    我们在里面呆了六个小时了,外面的天已经是黑天了,我们还没有出去,我不敢乱推门,我那大爷也不出现了。
    
    “阿宜,这样,你在这儿呆着,我推门出去,找出路,出去了,我再想办法来找你,这样下去,我们两个都要悬。”
    
    “不行,最多就是一死,和你死在一起我不害怕。”
    
    我和哈达宜就是一通乱推门,反正也不知道是哪一道门可以出去。
    
    也不知道推了多少门了。
    
    当再推开一道门的时候,我差点没跳起来。
    
    那是一个房间,是供堂,摆着哈达家族人的像,还有牌位,我看着,确实是没有错,那是哈达家族的,最奇怪的就是,茶期的像也摆在那儿,最后一位,牌位上写着茶期。
    
    我看了一眼哈达宜。
    
    “这是怎么回事?”
    
    哈达宜摇头,茶期养了她十几年,她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就觉得怪怪的,茶期活了一百四十多岁了,甚至说更多,他自己也不记得了确切的年纪了。
    
    这事太邪恶了,家谱摆在供台上,我拿起来看,没有错,确实是哈达家族的。
    
    这真是要命了。
    
    我推门出来,竟然是地宫的通道,这都特么的邪恶了。
    
    我和哈达宜出去,进管事房,把门插上,弄菜喝酒。
    
    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真是奇怪了,供堂供的都是死人,茶期没死,竟然也混了一个牌位出来,最奇怪的不是,这地宫是皇帝的,梨花娘的,怎么会有哈达家族的一个地方呢?”
    
    哈达宜的意思是说,明天找茶期问个明白,我摇头,这事没有弄明白之前,不能告诉茶期,有可能会出现问题。
    
    那牌位中,有哈达家族的人,就是木家的人,茶期也在,这是什么情况?
    
    在茶期说出来,我们守陵人姓木,他姓哈达的时候,我就开始提防着了茶期,他也明确的说了,要他的那些东西,其它的他不要。
    
    那些东西是什么?
    
    这供堂又是怎么回事?我实在是冒汗了。
    
    这件事我问了三哥阿来,他说不知道,那阿丙一直和茶期在一起,他会不会说呢?
    
    我问阿丙他也不清楚。
    
    看为这件事就得问茶期,我担心的是,会问出来什么事情来。
    
    我还不想彻底的和茶期闹得脸不脸,鼻子不是鼻子的,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对以后脱过的事情,也不是好事。
    
    我思来想去的,还是要问茶期,这件事既然出现了,就有他的道理。
    
    三哥阿来跟我说过,听他讲经的时候说过,但凡发生后情,都是合理的,有它的一定道理,有它的因,也有它的果。
    
    事情确实是如此。
    
    我上山问茶期,他瞪着眼睛看了我半天。
    
    “胡说八道,地宫里怎么可能会有哈达家族的供堂呢?那供堂在赫图阿拉城。”
    
    “我想看看。”
    
    茶期想了一下,让我开车带着他去赫图阿拉城。
    
    进供堂,我是目瞪口呆,几乎就是一样的,只是差了茶期的牌位罢了。
    
    “你的就在这儿。”
    
    我比划了一下。
    
    “是,我死的时候是在这儿,可是我没死,没死不入供堂,你不是想让我早点死?”
    
    我摇头,这话我可不敢说。
    
    没有想到,茶期竟然不知道这事。
    
    回库里,让哈达宜说这事,茶期才确定,我没有说谎。
    
    他想进地宫看看。
    
    “我不敢保证,我还能找到供堂。”
    
    茶期说,明天带着他进地宫的供堂,这真是可怕的事情,再进去,我根本无法确定还能找到不,进去还能出来不。
    
    茶期非得要进,哈达宜说,进就进吧。
    
    第二天,带着茶期进地宫,走得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出点事情。
    
    用心而做,我只推了一道门,就停下了,然后慢慢的松开手,那门关上了。
    
    “茶期,你不能进去。”
    
    茶期一愣,哈达宜也挺奇怪的。
    
    我告诉他们出去说。
    
    回管事房,我说了,那赫图阿拉城的供堂没有茶期的牌位,而地宫里有,而且怎么就那么巧的就让我看到了呢?
    
    这里面肯定是有事。
    
    “这说不定是引诱你去地宫,你基本上不去地宫,你在怕着什么?”
    
    我说着,茶期想想。
    
    “确定是呀,我也是想看个明白,差一点就上当了。”
    
    茶期说完这话就走了,回山上去了,把我和哈达宜弄得一头雾水,这是什么意思?
    
    我感觉地宫诡异到了极点。
    
    细想,地宫根本就不可能有哈达家族人的供堂,而且最奇怪的就是,几乎是一样的,除了茶期的牌位。
    
    两天后,也没有想明白,半夜自己进了地宫。
    
    我真的就很顺利的找到了那个供堂,这是非常奇怪的,似乎有人在指引我一样。
    
    我进去,就傻了,茶期的牌位没有了,画像也没有了,就是说,有人动了,肯定是,不然绝对不可能的。
    
    我的汗下来了。
    
    我站在那儿看着,想着,这个供堂和赫图阿拉城的供堂有什么不同呢?
    
    没有,真的没有找到,是一样的。
    
    这个供堂看着,也不是新设的,所有的东西和赫图阿拉城的供堂一样古老。
    
    “别想了,你想不明白的。”
    
    空空的声音。
    
    “大爷?”
    
    “承认我是你大爷了?不想掐死我了?”
    
    他知道我想的是什么,这并不奇怪,另一态,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我希望您能指点我。”
    
    “你所看到的是假象,并不存在,因为你的心是虚的,做心而实,用心而动,你才以看到地宫真实的一切,这个很难,你想,你能做到。”
    
    我摇头,用心所极,这个人做不到。
    
    “你可以做到的,去看看哈达媚吧,你就明白了。”
    
    我愣住了,哈达媚出了什么事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