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桐牙痒痒,怎么有人可以做坏事反而让人觉得他是很无辜的呢?
他又折了回来,单屈膝蹲在疏桐跟前,那双眼睛很灵动,他道:“很可惜我没有解药呢,但是你也不一定会死!我们就以这个为赌注如何?”
“你是我见过最yīn险的一个人!”
“你也是我见过最嚣张的女人!”胤道。
“赌什么?”她都赌命赌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也不差这一次,他是故意毒她的!
他将扇柄支着脑袋,想了想说:“这样吧,赌你能不能活过三天,看看这药灵不灵!”
“我若是命大没死呢?”
“赠你一块免死金牌,多还你一条命,如何?”
看着疏桐无可奈何的表情,胤心满意足地离开。
疏桐松了口气,手腕上钻心般的疼痛袭卷而来,伤口似两瓣猩红的唇开裂着,上面的鲜血呈紫黑sè,触目惊心!看来,她真的中毒了!
她脸sè泛白,唉声叹气了一会,便将绢帕塞入了胸口。
天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狭窄的巷道口只有一个废弃的石凳子,周边一人长的小道通往四方。墙脚下匍匐着深绿sè的苔藓。她坐在原地,正不知所措,忽听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疏老板,许久未见了!在此地叹什么气?”
疏桐心咯噔一惊,顿时血流加速,使得她太阳穴的血管直跳。
“黄天!”
“记xìng不错!”黄天笑道,“你看我哪一样不比静觞魂强,他有的我什么都有,为什么不跟了我呢?我等联姻定能除掉鸣,拿下京华楼,执掌国家要脉!”
疏桐悄悄积蓄力量,准备潜逃,她刚一起身,却被黄天截住了逃路,他毫不费力地揪住受伤的她。
疏桐见到五十米开外的街巷中,静正焦急地张望着,搜寻着。她想叫喊,却发现嗓子此刻干涸得要命,竟只能发出沙哑的破音。
她向静伸出了手,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被人向后拖去,她死掰着墙角,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静回头,只要他回头,只要他心有灵犀,哪怕只有一次!
疏桐的指甲都抛出了血,突然手上的链子断裂了,珠翠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静心中一颤,猛地回头,无人?他疑惑地走向那条道,突然踩到了珠翠。
他拾起珠子,见墙上的血迹湿润,正要追去,身后一只柔软的纤手紧搭住了他的肩膀。
静眉头紧皱,不由分说,一个闪身制住点住了小青的颈动脉,严厉地道:“我没空和你解释!你莫要再跟我纠缠!”言罢飞身上了楼阁,他的神情煞是焦虑,惊见黄天胁持疏桐!
静的脸上满是怒气,他手中的剑彷佛瞬间被灌注了杀气,直冲黄天后心。
只听“当”的一声长鸣,落叶松飞刀挡开了静的剑,金属的刮擦声分外刺耳。
影子尾随落叶松而来再次同其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