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雍的士兵有些还是笑了,不过,这些都是凤倾宇故意安排好的。为的就是激怒克尔沁,让他乱了阵脚,然后,开城门。
一旁的萧风,从头至尾,对于凤倾宇的所作所为,一直都保持着他独有的清冷风格,不出一语。只是淡淡的看着凤倾宇与克尔沁的对质。
听到凤倾宇上面的那番话,克尔沁这次是真的气到了。克尔沁没想到在逍遥王的手下还有如此伶牙俐齿的人,三言两语,就能把自己给说到词穷。
“任你说的天花乱坠,我不与你一般见识。”克尔沁愤愤的看着凤倾宇,此时的他,只能说出如此苍白无力的话进行反驳。因为,他已经彻底无语了。
“哼,不与我一般见识。说的好听,不过是被我说中罢了,你没话反驳罢了。”凤倾宇即系挑衅着克尔沁,一脸的不亦乐乎,笑意盎然。
“你,你你,……”就在克尔沁气的只能说出几个“你”字的时候,肃州的城门,终于打开了。
沉重的铁门,被打开了,听在耳中,是那样的沉重有力。凤倾宇注意到了那边的动静,眼中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神色,嘴角也是阴谋得逞的笑容。看来,他激将法奏效了。
库勒带着大批的北戎敌军,朝着凤倾宇与萧风杀了过来。库勒之所以带那么多人出来,是因为他知道这是个陷阱,多带一点儿人出来,等下被大雍军追击的时候,他也好趁机跑回城中。
当库勒带着人朝他们走去的时候,隐藏在士兵之中的楚天流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看着北戎士兵不断的朝着自己的阵法之中涌进。慢慢的越来越多了,直到最后一个人也进去了。楚天流嘴角的笑意也就扩散了,看来,是时候启动阵法了。
突然,库勒感觉有些不对劲儿了,眼前的东西突然起了变化。本来近在眼前的敌人,消失不见了,被连绵不觉的高山所取代。北戎士兵瞧见这奇异的现象,均是一愣,有些茫然的看着这突然出现的高山。
此时,北戎军也只能将目光寄托在库勒身上。毕竟,库勒是他们的大将军,懂得比他们多,因此,库勒便成为了他们的主心骨。
对于眼前突然出现的高山,库勒还是有些不解。此时的库勒,只能在心中暗暗的责骂着克尔沁。要不是克尔沁执意让自己打开城门,与大雍军战斗,也不会如现在这般,陷在了这里。
这所谓的太子,除了残忍嗜血之外,恐怕就一无是处了吧,库勒在心中如是想着。照现在的情况来说,今天他恐怕是很难脱身了吧。
突然,有士兵消失了,但是他们却没有发现。士兵接二连三的消失,渐渐跟在库勒身后的士兵越来越少了。
走在前面的库勒心中有些不详的预感,自己身后跟着那么多的士兵,走路怎么一点儿声音也没有呢?库勒不由觉得有些奇怪。便回头看了一眼,他不看还好,这一看之下,他就被吓到了,他身后的士兵全都不见了。现在,这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库勒开始变得紧张起来,生怕自己被杀了。
其实,这些北戎士兵,眼中尽是茫然之色,他们明明跟在库勒的身后,可是,不知怎么的,他们就到了另外一个地方。楚天流控制着阵法,将北戎士兵分散以后。隐藏在阵法之中的大雍士兵,开始出动了。
在这阵法之中,大雍士兵神出鬼没,不断地想北戎军发起进攻,将其绞杀。渐渐的,在这阵中,弥漫起了浓烈的血腥味。北戎士兵不断地有人倒下,不断地在减少。此时的北戎士兵人心惶惶,人人自危。根本就是处在恐惧之中,生怕一不小心就有大雍士兵出现,然后他们这边就会有人倒下。
现在,他们似乎除了在这里等死,已经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因为,他们根本就找不到出路,根本就不知道怎么走。说实话,此时的北戎士兵,内心是崩溃的,神经处于高度的紧绷之中。不过,就算这样,也逃脱不了死的命运。
当城门打开的那一刻,北戎士兵出来之后,他们就准备关上城门了。只是还不见他们有所动作,不知那里来的黑衣人就将城门的北戎士兵给屠杀了。然后,他们便接手了城门。隐藏在暗处的下逍遥王,见阎王阁的人成功了,便马上带着大雍士兵冲了上去,闯进了肃州城。
站在城楼之上的克尔沁看着下方的情况,本来在库勒带人出城迎敌时,他的脸上还挂着得意洋洋的笑容。可是,此时的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因为,他看到了逍遥王。
此时的他才恍然大悟,原来这真的只是逍遥王的激将法,为的就是让他打开城门。可是,等他醒悟过来,已经为时已晚了。
既然,逍遥王能够进入城中,自然是不会再从城门之中出去的。不过,现在的克尔沁还在为此生气。心中更加的记恨库勒,为什么刚刚不冒死直谏呢?明明知道这是一个陷阱,还要看着他往下跳,这库勒真的是该死。
若是,库勒在此,听到克尔沁的这番话,会作何感想。库勒一定会极度的郁闷吧!按照刚刚的那种情况,若是他执意进谏的话,这克尔沁不仅不会听,还会迁怒于他,将其杀了。
那这样库勒还要进谏,那他是有多傻,连自己的小命都不要了。去向一个根本不会听你意见的人去进谏,这很明显是不可能的事儿。
除非库勒是那种愚忠之人,但很明显并非那种人,而是一个比较惜命之人。依照库勒对我想法便是,命高于一切,没了性命,什么都是白搭。因为,出于这种想法,库勒是肯定不会那样做的。
逍遥王进入肃州城之后,简直就是势如破竹。就算北戎士兵殊死顽抗,可仍旧挡不住逍遥王前行的步伐。
而此时的克尔沁早就乱了阵脚,不知如何去做。现在,可都是真刀真枪,并不是他在北戎皇宫玩弄权术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