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楚天流如此直白的话语,再看看他那希冀的小眼神。凤倾宇想继续再装聋作哑下去,也是不可能的了。
“好吧!既然,天流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那我就先走了。”凤倾宇一脸幽怨的看着楚天流,然后期期艾艾的说道。
说完之后,凤倾宇如一阵旋风一般,快速的消失在了楚天流的面前。
其实,凤倾宇之所以这样讨好楚天流。不过是因为苏舞锦罢了,毕竟,这楚天流也是苏舞锦的表哥。苏舞锦向来重视出家,若是,自己能够与楚天流结好。那么,在苏舞锦那边,自然是有人说好话了。
这样一来,苏舞锦高兴了,逍遥王也就高兴了。说白了,凤倾宇做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让逍遥王放他一马罢了。除此之外,他也没有别的什么要求了。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这无疑就是在说凤倾宇。
看着离开的凤倾宇,楚天流深深对我呼了一口气。如果,自己刚才不说的如此的直白,按照凤倾宇脸皮的厚度,他是不是还会下次纠缠着自己呢?楚天流,在心中如是想着。摇了摇头,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思绪,然后抬脚离开了。
此时,在肃州的城墙之上,克尔沁望着不远处,驻扎的大雍军队,嘴角露出了丝丝的邪笑。
“呵呵,苏舞锦,我们又要见面了呢!”克尔沁看着远方,喃喃自语着,眼中盛满了志在必得。
可是,克尔沁却想多了。苏舞锦并没有跟随着逍遥王来肃州。克尔沁本来也没打算来着肃州的,只是脑海中心心念念着苏舞锦,想要见到她。所以,他才快马加鞭的来到了肃州。
“克鲁尔,准备得怎么样”克尔沁眼睛直视着不知名的远方,然后问道。
“太子殿下,一切妥当。”听到克尔沁的询问,克鲁尔机械的回答道,话语中不带任何的感情。让人听到这种声音,感觉上耳膜有些难受。
不过,对于克尔沁来说,却是习以为常。克尔沁,本来就是一个残忍阴毒的人。所以,对于毫无感情的克鲁尔,也不惧怕。反正,这克鲁尔是她母妃养的蛊人。无论自己说什么,他都不会反驳,只管做事。
“好,很好。”克尔沁脸上绽放出了明媚的笑容,只是嘴角的阴冷之色太重,让人不寒而栗。
克尔沁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之前因为在苏舞锦的手下吃过亏。所以,他对此,一直是耿耿于怀。
在这世上,克尔沁一直以来,就将逍遥王作为了他的假想敌。所以,只要是逍遥王所拥有的,他都想将其掠夺而走。不管是人,还是物,他都想要。尤其是对于逍遥王的阎王阁,更是虎视眈眈。
只是,这克尔沁有时太过自大。准确的说,应该是自负,刚愎自用。因为他的这个缺点,也为他以后的悲惨下场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楚天流离开营帐之后,便开始观察着肃州外围的地势了。这五行八卦一般得围绕着这所处的地势,来摆阵。
俗话说,“天时地利人和”。做到这三点,必将会事半功倍。他们这边天时和地利都没有,只有任何。这天时需要天公作美,这个楚天流自然是管不着。可是,这地利却能用他的五行八卦来弥补。
看了一早上,楚天流在心中也有了些眉目,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如何做了。
其实,克尔沁有些奇怪,大雍军队这边,为何如此的安静。本来以为,这逍遥王一来,便会与他们北戎开战。可是,却不料,逍遥王只是安营扎寨,在那边悠哉悠哉的,一点儿也没有要进攻的意思。这不由,让克尔沁有些心慌了。
未战先怯,此乃兵家之大忌。这克尔沁也许在朝中的阴谋漩涡之中,可以傲立羣雄。可是,在这战场之上,他就是一个新手。甚至可以说,纸上谈兵也不为过。若真论起打仗御敌,还是逍遥王技高一筹。不对,是难望其项背。
渐渐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肃州的城墙之上只留下了几个北戎士兵,盯着逍遥王他们这边的动静。其实,天晚夜寒。虽然,外面套着厚厚的盔甲,染上夜露,却是格外的冷的。几个北戎守卫,此时已经冷的有些瑟瑟发抖了。
今晚的月亮隐进了云层,一眼望去,全是漆黑一片,根本看不到远处逍遥王军队的动静。若是,此时有人夜袭的话,我想还是很容易。无奈,这肃州城墙太过高了,很难有人爬的上去。就算爬上去了,敌多我寡,也是很难存在胜算的。
不过,逍遥王也没打算搞夜袭。毕竟,偷袭用过一次就够了,敌人也早有了提防之心。再用,也就不灵了。何况,用了也没什么效果。既然,没效果,为何要做这无用之事呢?
现在,楚天流带着一羣人,开始出动了。不要想多了,楚天流不是去搞偷袭的,而是去城墙之下布阵的。这样的天色,对于一般人来说,可能看东西有些困难。可是,对于阎王阁的这些高手来说,却是如履平地,异常的轻松。这不,楚天流一行人很快就摸索到了城墙之下。
虽然,这些人都是武艺高强之人。但是,做起事来,却是稳扎稳打,并不急于求成。楚天流向他们坐着手势,然后他们按照楚天流的安排,将那些东西放在了相应的位置。
他们静悄悄的在北戎军的眼皮之下做着这些。论起这五行八卦,楚天流还真不是盖的。在楚天流的指挥下,很快一个阵就摆好了。
接着,楚天流开始安排他们摆第二个阵。楚天流摆一个阵还不够,因为他要阵中阵,打得敌人措手不及。终于,在忙活了一阵子后,楚天流做了一个停止的收拾。然后,大手一挥,众人开始聚集在一起。然后,楚天流就带着众人返回了大雍军营。
逍遥王知道楚天流今晚会有所行动,所以,早就在营帐之中等着楚天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