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舞锦众人刚好吃完饭,小二便满脸笑意地回来了,他已经和他的妻子说好,明日便带着儿子一块儿离开。
“小二退房!”这个时候掌柜的已经睡了,所以退房也找小二。春雷去退了房间,拿回放在这里的押金,于是五人一块儿出了门。
走出门,黑夜如墨,苏舞锦并未看见大蛇的影子,客栈的前面有一片小树林子,苏舞锦刚才让大蛇出来也是想到客栈前面有一片林子,只要大蛇进了林子想来就不会被人发现,现在看来,还真是不容易被人发现,因为苏舞锦也不知道它去了哪里。
苏舞锦也不知道应该怎样让大蛇再出现,于是她学着那蛇吐信子的声音“斯斯”了几声,但是却没有听到任何回应。
而她“斯斯”两声倒是惹笑了夏雨。
苏舞锦瞪了夏雨一眼,说:“我们还是去找找它吧,我觉得它很是通人性,不该会这般无缘无故的消失。”
听见苏舞锦这样说,四人稍作思忖,也觉得这蛇是通人性的,本来还黏着主上,却突然无缘无故地消失了,若不是遭遇了不测,那定然是被它以前的主人带走了。
五个人都想到了一块儿,苏舞锦想来也是自己不对,离开的时候还拐着了别人的蛊,可是现在她倒还真有点舍不得那条大蛇了。
想到这里,苏舞锦说:“我们先去树林找找吧,若是找不到,明再去问问王彪。”
听见苏舞锦这样说,其它四人都明白,主上是决定再在这里歇一晚上了,只是又得麻烦店小二了。
回到客栈,小二便迎了上来,笑着说:“客官怎么又回来?可是忘记了什么东西?”
秋霜礼貌地回答道:“小二,我想再定下刚才退掉的那两间房。”
小二听见秋霜又要订房,虽然心里想着:“怎么又不走了。”但是还是按照掌柜的要求的章程给他们又订下了刚才的那两间房。
小二做完登记以后,笑着接过秋霜递过来的银子,问道:“客官可是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还烦借我几只灯笼,我家少爷的玉佩刚才丢在了树林里,现在正在寻呢?”秋霜胡乱编了个理由。
小二倒也没有疑心,笑着拿出几个灯笼点着了交到秋霜的手里,和气地说:“客官到时候用完了还给我便是。”
说了句“多谢”,秋霜便提着灯笼走了出去。
他将灯笼递了一个给冬雪,说:“冬雪你给主上照着点,林子里的路不好走。”
随即又将另一个灯笼给了夏雨,特意叮嘱说:“你自己多小心就好了,不要给我们添麻烦。”
夏雨听完秋霜的话,不悦地说:“要你管,到时候看谁添麻烦。”说完就跟在苏舞锦的身后。
五人一块儿在一块不大的林子里找着,一圈下来也并未见到一条蛇,应该是跟着它的主人回去了吧,苏舞锦想着,心里竟然有些失落,明日还是去王彪的府上问问,确保不是出了什么事她才能安心离开。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对一条蛇产生了感情,苏舞锦在心里笑笑,什么时候她和人之前的信任越来越难建立,但是和一条蛇竟然在短时间之内就产生了信任和感情。
苏舞锦看着黑漆漆安静得像睡了过去的树林,对身边的四人说:“都回去吧,明天再出发,今夜再好好睡一觉。”
说完话她就率先向客栈走了过去,四人也赶紧跟了上去。
躺在牀上,苏舞锦却睡不着了,她仍旧有些担心那条蛇,看样子王彪的姑姑把它留下来是为了让它监督他们几人,但是它最后竟然跟着苏舞锦跑了,若是它再回去,只怕王彪的姑姑会责罚它。
苏舞锦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让自己不要再继续乱想,她现在竟然在担心一条蛇……
这个时候,苏舞锦的窗户轻轻地响了一声,她鞋都没有穿便下了牀,以为是它回来了,打开窗,看见是胭脂,她的眼睛里划过一丝失落。
而苏舞锦的失落胭脂看在了眼里,她轻声问道:“主上难道在等其他人?”
苏舞锦没有睡,守着她的夏雨自然也没有睡,见是胭脂来了,便打趣苏舞锦说:“主上哪里是在等其他人?主上是在等一条蛇!”
胭脂听夏雨这样说,便好奇地问道:“什么蛇?”
夏雨便将今天胭脂离开以后的事情一件不漏地全告诉了胭脂,胭脂听了也觉得神奇,一脸好奇地说:“如果有机会,我倒是想见见这条蛇。”
“胭脂,你来可是有什么事?”苏舞锦看着胭脂问道,她知道胭脂向来不会轻易来打扰她,此次来恐怕是有什么事情吧。
“主上怎么就知道胭脂来就是有事?”
苏舞锦虽然心里有些烦闷但是还是微微一笑,反问道:“我还不瞭解你?什么事说吧。”
胭脂笑着说:“我说的这件事情主上一定很乐意知道。”
见胭脂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苏舞锦倒是不客气地说:“你倒是先说来听听。”
“我知道主上其实一直想要知道王彪家的背景,所以特意去查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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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舞锦倒是不急着知道王彪家的背景,而是笑着问胭脂:“你是如何得知我想知道王彪家的背景的?”
胭脂也是笑笑,说:“自然是因为胭脂瞭解主上。”
苏舞锦和胭脂的接触并不是很多,但是胭脂却真的很懂苏舞锦,夏雨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她陪在苏舞锦的身边,但是夏雨却并不瞭解苏舞锦,也许她知道苏舞锦喜欢吃什么,但是她却不知道苏舞锦在想什么,而苏舞锦在想什么,胭脂却知道。
嘴角浮出一丝笑容,苏舞锦会心一笑,说:“你猜对了,现在可以说说王彪家的背景了吧。”
胭脂对苏舞锦除了敬重之外,她还将苏舞锦当成了知己,因为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她知道主上并没有和她一样的经历,但是她总觉得苏舞锦明白她的痛。
“王彪的父亲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猎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