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情蛊两个字的时候苏舞锦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因为她并不知道那是什么,王彪则不自觉地往后面退了一步,然后一脸震惊地看着他的娘,说:“娘,这件事不能这样做。”
王彪自然知道什么是情蛊,但是当他听到他娘要给他和苏舞锦下情蛊的时候也是很震惊。
而苏舞锦大概也想到了这情蛊是什么东西,她不悦地地看了一眼王彪的娘,转身就要离开,这个时候王彪姑姑的声音传了过来,说:“你还是留下来吧,现在已经晚了,你已经出不去了。”
说完便见一条白色的巨蛇猛地从门口闯了进来。
站在苏舞锦身边的四人均拔剑而起,而苏舞锦的手上也捏着银针,她以为刚才自己在门口看见的蛇已经足够大了,现在眼前的这条蛇才能够算作大蛇了吧,看样子足足有人大腿那般粗,身上有着淡淡的金色。
苏舞锦在心里感叹一句:“今天算是长见识了,只是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全身而退。”
想到这里,她看了眼已经站到她面前的四人,有些后悔出现在了这里。
正在苏舞锦胡思乱想的时候,王彪用手一拽,便将苏舞锦拽到了旁边,见苏舞锦到了旁边,四人警惕地看着那条大蛇一步步缓缓地退到苏舞锦的身边。
王彪附在苏舞锦的耳边轻声说:“不要担心,我娘也就是说说而已,若是真的要给我下情蛊还需要等到现在吗?”
听王彪这样说,苏舞锦觉得有道理只是眼下最大的麻烦还是门口那条巨大的蛇,王彪看了眼站在旁边的小月,异常严肃地说:“她是你带来的,今天你也要把她安全地带出去。”
小月点点头说:“那是自然。”
说完这句话后,王彪便走到了他娘的身边。
大蛇刚到不久,便听到了一声尖锐的哨子声音在书房的门外响起。
听到哨子声,大蛇回过头去,这时候,便见一个浓妆艳抹的妇人走了进来。
苏舞锦并没有见过此人,便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了小月,而小月见到此人以后脸色变得很难看,想到刚才遇到王彪时,王彪说的话,看样子高旭要杀王彪的事情已经被捅破了,所以她才会如此张扬地回来。
小月看见苏舞锦的眼神,低下头轻声对苏舞锦说:“这就是王公子的姐姐,王燕燕。”
苏舞锦听小月这样说,便明白了现在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想到家里竟然还有客人。”王燕燕自认为非常妩媚地笑着说。然后看了苏舞锦一眼,说,“这就是旭儿说的那个女人呀?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
说完手一挥,什么东西直直向苏舞锦飞了过来,苏舞锦将手里的银针飞了过去,然后一个东西应声掉了下来。
只见地上一只蜘蛛奄奄一息,腹部被一根银针贯穿。
见自己的蜘蛛死了,王燕燕愤怒地看着苏舞锦,像是要将苏舞锦点燃一般,咬牙切齿地说:“你要为你刚才的行为付出代价。”
苏舞锦眉毛一挑,好笑地说:“哦,不知道要付出什么代价,如果我记得没错地话,是你先动的手。”
嘴角扬起一丝微笑,有些挑衅地看着王燕燕,见过她的儿子了,现在她这副趾高气扬的模样苏舞锦倒也是见怪不怪了。
见在苏舞锦那里也讨不到什么好,王燕燕便不再理她,开始直接进入正题。
“姑姑,你还是将旭儿放了吧。”王燕燕放缓了语气对着王彪的姑姑说。
而那个姑姑狠狠地瞪了王燕燕一眼,说:“就算今天有外人在我还是要说,最初教你蛊术的时候我便告诉过你,这蛊术传女不传男,可是你倒好,还让你的儿子学了巫蛊之术,而你那宝贝儿子学了这些都干了些什么?还只会一些皮毛就想着害人了。”
听见自己的儿子被这样说,王燕燕当场就不干了,当着她娘和姑姑的面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就打算着把家里的财产全部都给王彪那个臭小子,再怎么说我也是你们的女儿呀,你们有没有替我想过?”
听到这里,苏舞锦算是有些明白了,这吵架其实是为了争财产呢?
苏舞锦觉得有些无聊,抬起头看了小月一眼,问:“她每次回娘家都要带这么多东西呀?”
小月被苏舞锦问的一愣,说“什么东西?”
苏舞锦用眼睛示意了一下小月,小月顺着苏舞锦的目光看过去,只见那条大蛇的身后还藏着许多东西在那里窸窸窣窣的。
小月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再和苏舞锦说话,说:“看样子这是已经做好了要斗蛊的准备了。”
又听见小月说“斗蛊”两个字,苏舞锦这个时候倒也提不起刚才的兴趣了。
听到王燕燕这样说,她的娘就不淡定了,说:“什么叫把全部财产都给彪儿,你几时看见我要把全部财产交给彪儿了,现在我还没有死你就这样了,要是我当真死了,那还不知道你得多刻薄你弟弟。”
听见她娘这样说,王燕燕不屑地说:“你当着我的面当然这样说了,当着王彪的面你还知道怎么说的呢?”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这个时候,王彪的姑姑说话了:“财产的事我们待会再说,我们还是来说说你的旭儿给彪儿下蛊的事情吧。”
此话一出,两人瞬间安静了下来。
这个时候王彪的姑姑又接着说:“你把蛊术交给旭儿,因为家里没有一个女孩子,为了我们养蛊的技艺不失传,你这样说无可厚非,但是,这旭儿给彪儿下蛊的事情你总得给我一个交代吧。”
听到姑姑这样问,王燕燕也说不出一个子丑寅卯来,只是支支吾吾的说:“旭儿只学了点鸡毛蒜皮的手艺,可能是没注意,失手了……”
听见王燕燕的这话,那姑姑不怒反笑道:“的确是失手了,要是得手了,现在彪儿肯定已经没有站在这里了。”
苏舞锦听到这话,抬起头看看王彪站的位置,心里想着:“难道是那地牢里的黑色线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