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时候几个客人大笑道:“默莲,我们还说包你一夜呢,爷们几个功夫不错的,要不要试试?”
凌非危险的眯眼,盯着那几个贼眉鼠眼的男人,一把将默莲搂进了怀里,见她又在落泪就瞪了一眼所有人们走了出去,不来不知道,一来吓一跳。
不光是凌非,就连赫炎和白风他们都有些毛骨悚然。
“你接的都是什么客人?”到了无人之地后才看着她郁闷的问道。
默莲不断的摇头,胆怯的样子有些夸张,抓着凌非的手没放开过,许久后才颤巍巍的看了看大家,垂头恐惧的说道:“别人不敢接的我就得接,有时候滴蜡烛,有时候鞭打,有时候十几个人一起!”脑海里全是那些残忍的画面,越想越害怕。
“十几个人…”白风惊呼出场,这些人不是人吗?
宗原藤差点就吐血,虽然他也是做这种生意的,但是对待员工是很照顾的,绝对不会有这种惨案发生。
“呜呜呜!”
见她抽泣,凌非长叹一声拉着她的手道:“好了,哭多了对眼睛不好,走,我们去一个好玩的地方,肯定让你笑起来!”不由分说就为大家带路,心里七上八下的,有些事是真的骗不了人,比如她的眼神,真的是惨淡无光,为何这么可怜呢?
许久后当大家都立在一家伶人馆年……
“这……这这次我是真的不去了!”池冥竹颤抖着说完就要跑,凌非眼疾手快,跑在几个男人面前邪笑道:“怎么?要我们两个女人去吗?就不怕我们这天姿国色被变态骚扰吗?”眨眨大眼。
宗原藤吞咽了一下口水,嘴角抽搐道:“你有病啊?来这里做什么?”呕心死了。
“听闻这里有一个绝色佳丽,不去看看不是有点浪费吗?给我进去!”不断推搡着他们,这才好玩嘛,果然见默莲呲牙咧嘴,一会有你笑的,至于绝色佳丽……胡编乱造的。
奢华而清雅的大堂里只有着少许几个客人,而且都在纷纷被带入秘密房间,也是,这种癖好被人看到终究不好,四层楼高,没有妓院的聒噪声,也可以说是寂静得厉害,闻不到胭脂的味道,倒是有着不少的书卷气。
“不知几位是来玩的,还是……?”
就在大家欣赏这典雅的阁楼时,突然一个男子如幽灵般走了出来,惊得所有人都看向了后方。
“哇!长得还真不错!”宗原藤盯着男子惊呼出声。
在这最僻静的街道,门外并无多少路人,男子就这么笔挺的站在门外,一身雪白锦衣,手持墨竹摺扇,眉清目秀,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前方的几位客人。
凌非看了看宗原藤,咧嘴笑道:“我等是来找乐子的!”礼貌的弯腰,彬彬有礼。
男子点头,没有任何的表情,指着前方道:“请随我来!”说完就淡漠的走向了前方。
“喂!还真去啊?”池冥竹拉住了凌非,里面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万一被男人抱着…呸!
“走!”凌非瞪了他一眼,拉着同样浑身不自在的默莲跟了过去。
并未直接上楼,而是跟着男子来到了一个密室,见他打开门,瞬间若然开朗,可谓是世外桃源,昏暗的苍穹下是亭台阁楼,假山环绕,一片庞大的花园,无数笛声,琴声,箫声不断,男子将门关好后就弯腰道:“尽情的玩,一共是七百两,请先付账!”
“你不是吧?鸭子比鸡还贵啊?”七个人,又不是要上,就要将近六万块钱?某宗吐血。
男子微微蹙眉,淡漠的说道:“各位要是嫌贵的话,可回!”
院子中央是被层层薄纱掩盖住的四方形凉亭,一个非常大的凉亭,乐器声是从里面传出的,凌非也觉得有点贵了,但是好奇心太过强烈,伶人馆,第一次来,在现代也没去过什么‘公子吧’这种鸭子会所,更没去过同性恋酒吧,听闻这里男客女客都接,而且天下每个城市都有伶人馆,老板就一位,生意虽然惨淡,但是价格昂贵,这应该是入场费,真正要上人的话,不知道要多少钱呢。
无数袒胸露背的少年端着茶水点心往薄纱里送去。
“走走走!”宗原藤拉着凌非就要走,却发现她纹丝不动,剑眉收紧,你不是吧?这种地方你也要有好奇心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既然来了岂有离开的道理!”说完就将七百两送了过去,与此同时也在注意着默莲的表情,为何每次自己拿出很多钱来她都这么淡定?好似在她的眼里金山银山都是虚无缥缈一样,一般被生活所迫的妓女都是很看重钱的,为何她就像一位千金小姐?
只有有钱人才不在乎这么点钱,七百两说多不多,说少可也不少,她的表情太不正常了,你真的是被哥哥卖到妓院的吗?我怎么感觉你在妓院生活几乎连钱都没有?看得出她是一个出污泥而不染的女孩,即便是在风月场所混了这么久,身上也没有一丝铜臭味,你到底是谁?
算了,既然救了你,那么不管你是谁我都会救到底,只是希望我没有看走眼,不要来妄图加害我,否则你会后悔的。
“告辞!”男子拿到钱就走向了一旁。
凌非点点头,抿唇想了一会就笑道:“走!”径自走向了那被围住的凉亭,不知道穿过第几层后,终于看到二十来个高矮胖瘦的男人坐在了中间,而前方有三个妖媚的男子正在弹奏曲子,昏!花这么多钱就来看他们这个吗?
没看到什么奇怪的画面,赭炎等人松了口气,不管是神还是人,只要是雄性就都觉得男人和男人很…恶心。
一人找了一张椅子坐下,很是安静,谁也没说话,静静的欣赏着,二十多个客人就像是丢了魂一样,这种音乐有这么好听吗?
“公子请用茶!”一位美貌的小少年将茶水放在了凌非的面前,然后就弯腰离去了。
几乎每张椅子的前方都是一张四方小桌,有五十多张,空了不少,生意真的不是一般的惨淡呢。
“哈!”打了哈欠,这钱花得还真冤枉,谁叫外面一直没有关于伶人馆的传言?幕后老板到底是何许人也?女的?男的?老的…关键是你们来点刺激的好不好?靠!这就是传闻中的‘达卟溜,喧卟溜,点,坑你,点坑亩’?你行,爷你也也坑。
赭炎和池冥竹同时瞪眼,美女还好,这男人再美也是带把的,他们真的没兴趣,无聊透顶。
宗原藤不断的深呼吸,这都半小时了,前面屏风前的三个男人不腻吗?
而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则是一些不为人知的事,屏风后一位少年匆匆离去。
又听了许久后,凌非看向一旁坐着的一位中年男子道:“大叔,你觉得好听吗?”
男子没有回头,双目呆滞,不至于吧?看得这么出神?赶紧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啪!’大拍一下桌子怒喝道:“你们三个是什么人?见他们还在不断的吹奏,赶紧看向自己的朋友,发现他们居然也和那二十多个客人一样全都聚精会神的看着前面。
“默莲?默莲你醒醒!”惊慌的转身摇晃着后面的女孩,见她不回话,心颤抖了起来,慢慢转头看向前方,那三个人也跟中邪了一样。
怎么回事?怎么自己没事?不是乐音的声音,看向自己那杯不曾碰触过的茶水,见大家面前的全是空的,捏紧拳头,很想叫老板来问个清楚,但是不行,不能慌了手脚,坐下身子同大家一样看着前方。
所有的困倦消失,内心世界已经波涛汹涌,完全没了对策,这是什么茶水?不对不对,不是毒药,开门做生意的,怎么会毒害客人?自己来之前他们就这样了,说明只是一种对身体无害的药。
没见有人过来,赶紧将茶水倒在了外面的湿地上,最后也呆滞的望着前方。
许久后,三个妖媚男子缓缓放下手中的乐器,起身走向了屏风后,四层台阶上的屏风被慢慢移开……
“哇!好美…”
凌非不敢转头去看别人,他们能说话吗?为什么自己说话他们都不理会?也瞅向了让大夥惊呼的美人。
只见一架纯红色的大牀伫立在台子上,随着天色慢慢进入黑暗,周围的灯笼高高挂起,白色薄纱外可谓是窗明几净,光线也瞬间穿透所有物照亮这暗淡的亭台,柔和的轻风吹得此处妖冶异常,因为灯笼几乎都被红色布帘罩住,可谓是一片红。
标准的古代雕花大牀,帷幔还未打开,但是里面有着一种属于夜明珠的光线,隐约可见有一男子正在轻解罗裳,缓慢的露出了那平坦的胸膛,这…这不是要上演春宫秀吧?
“砰砰砰!”
就在凌非不断想对策的同时,突然一阵鼓声响起,如同行云流水,高低不一,却也让人热血澎湃,周围的人都看得快要喷鼻血,只有凌非自己头疼欲裂,一定是了,就跟去酒吧看脱衣舞一样,至于下药吗?又不是会逃跑。
“唰!”牀帐大开,再次惹来一阵惊呼,凌非伸手擦擦眼睛,再次睁开,不是幻觉。
一男子如同那白色蝴蝶一样斜躺在一个高枕上,将手里的夜明珠扔出,一条玉腿弯起,勾勒出最完美也是最诱人的曲线,配上红色的锦被,还真是美得犹如谪仙。
有着妖的妩媚,莲的高贵,风过处,扬起了那不断打在双颊边的发丝,可见身高七尺,二十来岁,那一双秋瞳勾魂夺魄,大腿根部是一件遮体的小短裤,其余的地方几乎都能穿透,那白色的衣衫薄如蝉翼,透明入镜。
高贵得犹如一只刚刚睡醒的蛟龙,最后优美的侧身躺起,一只手肘支撑在枕上,大手托着侧脑,另外一只则玩弄着胸前的流苏,玉簪挽住的发丝有些蓬松,欲有随时散落的可能。
衣襟敞开,两颗樱桃等待着人们去吸吮,腰肢纤细却透着一股强劲,纹理分明,在这血红色中,他真的很像是一只白色蝴蝶妖怪,正勾得所有人恨不得立刻上去将他压在身下。
随着鼓声,男子渐渐将手摸向了小腹下,闭目微微仰头,好似很享受一般。
凌非捏紧拳头,看了看周围的人们,还真是看得专注,宗原藤,你们不是觉得很恶心吗?快点清醒吧,否则以后一定会吐血的。
男子看向那个一直转头的女人,嘴角邪邪的弯起,“嗽”的一声,飞身而起,抓住她给弄到了牀上。
并没有惊呼出声,这就跟坐过山车一样,瞬间的移动,只是瞪着眼看着他,有着戒备,美则美矣,可强行让别人看他自淫就有点不厚道了,不过这小子长得还真是有点…引人犯罪,可为何就是喜欢不起来?
肤若凝脂雪堆就,细柳扶风摇曳行,细腻的肌肤吹弹可破,秀挺的鼻梁下,唇如樱花水光闪烁,发若黑瀑垂落腰间。
如此美男,配上这挑逗人的表情,还真有一刹那的失神,并没有很女性化,那双凤眼只有男子才有,他想做什么?该死的,又不能开口说话,万一对方真是什么恶人,自己会有危险,只能同别人一样痴迷的看着他。
“小美人!喜欢吗?”剑眉微挑,眸子里有着玩味。
头冒黑线,昧着良心点头:“很喜欢!”
“那你帮我摸摸!”使用内力将帷帐放下,挡住了里面的春光,也在此刻无数薄纱从屋顶落下,挡住了外人的视线。
妖精,既然看出自己是女人了,说明他也明白自己没中毒,瞪了他一眼,将手抽回摆了一个舒适的坐姿沉声道:“你是谁?我们是不是认识?”明明非常眼熟,却又想不起是谁,认识的人中,到底谁是这个男妓?
没错,她一定认识他,而且还经常见面,谁呢?平日里谁是假面孔?煜寒?不对,煜寒不可能这么雷人,死也不相信那人会假扮成男妓来引诱自己,这可是活生生的美男计,那就更不可能了,他如今在西夜国,这个男人样子真的超越了许多人。
“眼光不错,不过我想你永远也猜不到!”男子举手投足都带着诱惑性,声音低沉沙哑,撩拨人心。
干脆盘腿坐在他的旁边,弯腰开始注视那双眸子,好家伙,皮肤真好,然而看了许久也没想到是谁,不但没看出点什么,反而却被那双漆黑的眸子给吸了进去,心脏跳动的频率也越来越高,浑身开始燥热。
从他鼻翼里喷出的气息带着一种奇异的花香味,伸手捂着心脏,刚要问这是怎么回事时,却发现牀好像在移动,该死的,愤恨的看着他道:“我现在不想找鸭子!”
“鸭子?”男子又一次挑眉,伸出粗壮却白皙的手臂一把将她拉倒,就这么躲在了身旁,大手将她的发丝扶在耳后:“我可是个人间少有的美男子呢,怎么?不心动?”
“滚!别碰我,你说,你到底是谁?岭蓝卿?”见他摇头。
“岭修阎?哦不,他就是死也不会这样的,你是真人还是易容的?”并没发现那张脸有什么不对劲,该死的,急死她了,是朋友倒是不怕,是敌人自己就真的进入了虎穴了。
男子对她猜测很是好笑,媚眼如丝的与她接近距离,鼻尖顶着鼻尖,双臂再穿过她的腋下紧紧抱在了怀中,见她挣扎就嗤笑道:“凌非,中了媚骨的人是抵抗不了多久的,听闻你的一只手就可以让男人欲仙欲死,所以想尝试一下!”
媚骨?果然有猫腻,管你什么骨,惹了我你永远也别想好过,很想起身,却发出浑身无力,宗原藤,你快来救我啊,老子不要被强暴…
“等等,你什么时候给我下药的?”为什么她不知道,很不想睁开眼,一见那双足心杀死所有男人和女人的眼睛就有点把持不住了,不不不!连弦音都没有这个本事,这到底是什么药?
“你说呢?”感受着柔软的妖躯,缓缓伸出舌尖描绘着对方的小嘴。
小手摸向了他的心脏,速度一样的变态,冷笑道:“你也够毒的!”就是那股被她呼吸道传出的香味,他是自己先吃了那所谓的媚骨,一种强盗春药。
“嗯!”粗喘一声,按住她的手道:“别停!”
也就在同时,大牀终于不再摇摆,想翻身拉开看看到什么地方时,对方却用力的禁锢着她,不让动弹,亮光越来越明显,也彻底看清了男人的样貌,伸手扯了扯他的鬓角,是真的皮,脸上也没化妆,怎么会这样?这个男人到底哪里眼熟?
这种轮廓…好像很多地方多了什么,又有地方少了什么,也就是这个‘什么’所以真的猜不出是谁,相关不大,却完全掩盖了他本来的那张脸,他不但认识自己,而且对自己的事也瞭如指掌:“啊…你干什么?”
惊呼出声,,只见男子解开了她的衣衫,大手不断揉捏着全身,彷佛鱼碰到了水,令她除了喘息就毫无还手的余力了,头脑不断的被药物控制,舒服,该死的舒服,在这燥热的时刻,对方的大手如同洞里的寒冰,摸到哪里哪里就会颤抖。
“别试图反抗,否则你会死的!不发泄你就会死!”男子笑得肆意,翻身将她压在了下方,柔软的薄唇堵住了对方要说的话:“嗯…我也好热!”庞大的身躯几乎就快爆炸,某处更是涨得难受,不断磨蹭着对方的大腿。
对方的攻势太过强烈,凌非根本就无法阻挡,药效已经弥漫全身,慢慢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无助的将思维聚集,却完全被对方的吻给打散,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霸道的舌头不断舔舐过对方的每一颗贝齿,发出了‘啧啧’声,大手一挥,光灭,只留下了一盏不断摇摆的油灯,双臂更是温柔的抱着对方的头颅,狭长的凤眼里有着温柔,却也没有丝毫的感情。
“嗯…!”慢慢的,藕臂也紧紧抱住了对方,不断的回应,直到最后衣衫被人事褪去,小手也急切的撤掉了那碍事的小短裤:“啊…进来…快点!”火烧火燎的感觉几乎人神都无法抗拒,不断的主动磨蹭着对方。
男子摇摇头,大手摸着她微微有些隆起的腹部道:“如果你不想要,那我帮你一把也无所谓!”说完眼神一凌,大掌运气…
“走…呼呼…走开…!”.孩子…终于有了点理智,醉眼朦胧般,不断推拒着对方,想爬下牀,奈何如同被打了麻药一样,毫无力气,救我…宗原藤…你他妈再不来老子就捅了你的屁股,该死的,好难受。
两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这个人到底是谁?不管是谁,总之不喜欢这样被动式,春药…日。
见她不断的反抗挣扎,男子干脆将她再次翻了过来,温柔的咧嘴道:“如果我要杀了你的孩子,那么刚才你就不是只吸入了,而是从这里吃进去!”说完就又吻了下去。
听这话,凌非悬着的一颗心落了下来,对方好像真的没有要害她的意思,因为他没有压到她的肚子,居然有了一丝的感激。
“唔…嗯…!”男子不断的哼吟,顺着她的脖颈舔向了下方,在胸口留恋许久再慢慢向下,双臂将她的腿打开,头颅埋了下去…
“啊…那里别…舔…”倒抽一口凉气,好舒服,这男人虽然技术很生涩,复旦该死的舒服。
男子也气喘如牛,恨不得将她吃入腹中,动作相当轻柔,却也狂烈,听着那娇喘声就更加卖力了。
凌非如同一滩死水,只能沉浸在这男人的疯狂中:“嗯…你…是…是谁?”
“蝶妖!”男子抬起头颅邪笑道。
蝶妖?这是什么怪名字?迷蒙的看着他,妖?确实够妖的,用着仅存的意志继续追问:“真名!”红唇微张,吐纳着热气。
摇摇头,发簪顺势落下,如瀑的青丝滑落,披散在了他完美的曲线上,睫宇完全展开,不带一丝的忧愁:“以后你会知道的!”说完就又埋下了头颅。
该死的男人,噢!技术越来越好了,不知是媚药作祟还是身体的自身反应,居然爱死了这种感觉,一个男人,特别是古代的男人,愿意为一个女人这么做,还真没几个。
“舒服吗?”见她抽搐了几下才起身闭目柔声问道,也在同时拉着她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胸膛:“帮我,快点,嗯…我快死了…!”
小手顺着他的胸腔不断的下滑,动作很缓慢,因为身体里的毒好像已经解开了,迷茫的眼神变得锐利,看向了男子,他的嘴边还有着自己的津液,一把将他推开欲要走人。
“喂…你忘恩负义!”男子赤条条的在牀上难耐的扭动着,还真有那么点妖精的味道。
“哼!”某女拿起衣服边套上边不屑的说道:“是你自己引火烧身,与我何干?”
凤眼里寒芒露出,该死的女人,完全没想到对方会这么的洒脱,以前不是很爱美男的吗?自己不够英俊吗?不可能,那是为了什么?要不是知道她好色的话,也不会先给她解决了,见她穿戴整齐后才蹙眉沉声道:“去叫个女人进来!”
望着屋子里的设施,就是一个奢华无比的寝卧,而且面积庞大,也可以说是一个宫殿,没有门窗,放眼望去,全是不同颜色的上等纱帐,迷宫一样,那些纱帐几乎都是从最顶上方垂挂而下,五颜六色,牀铺前是一张小桌子,上面有着一盏小油灯,该死,哪边才可以出去?
没有人的气息,更没有路,如果乱走的话,就有一种会越走越远的感觉,光怪陆离,红木牀榻下是花纹编制出的地毯,“啪啪”声传来,是狂风吹乱了纱帐的声音,伸手掀开最前面的纱帘:“哇塞!”
乖乖,这伶人馆用不用这么大啊?帘子中间居然是一座庞大的浴池,四四方方,几盏灯笼挂在架子上,照的那清澈的水面波光粼粼,无数花瓣飘在水面上,这是人住的吗?更有着迷人心智的诡异芬芳,伶人馆真的比妓院还要…
“啊…”
循声望去,牀上的男子真的好像很痛苦一样,嘴角抽搐,走过去瞪眼道:“你就不会自己解决吗?”
“才…不…要!”痛苦的说出了三个字,平躺着,双手张开抓着下面的被单,任由那让人脸红心跳的某处独立,倔强的模样也觉得似曾相识,好像在某人身上见到过,不过倔强嘛!几乎都有,没什么好奇怪的。
“这样吧,你告诉我你是谁,我就帮你,说话算话!”环胸歪着头颅欣赏着美男痛苦的画面,莫非自己有虐待人的倾向?
男子摇摇头:“你走吧!”眼里有着后悔。
这么顽固,盯着唇瓣看了一会在无奈的坐在牀边将手伸了过去。
“唔…舒…舒服…”
不管你是谁,今天就只是一场梦,朋友呢以后还是朋友,敌人以后还是敌人,见过岭修阎和白玉邪的身体,不是这样的,冷夜的不是,花错雨不可能,他不会打了孩子,傅云…眨眨眼转身望着他轻启的薄唇,吞咽一下口水爬了上去呲牙道:“你是傅?”
男子愣了一下,眼珠转了几圈,想了许久才点头:“没错,我是傅云!”双颊绯红一片,只是眼里有了点点的失落。
呱呱呱…
一羣乌鸦飞过,凌非搓搓手臂呲牙道:“哥们,你不是吧?你还真去学艳舞了?”你这样我会觉得很奇怪好不好?
“你快帮我!”硬拉着她的手为自己解决了起来。
“哦,好好的!要不要我去给你找个女人来?”自己绝对不能陪他疯,戳到宝宝可不好。
“啊哈。。。不。。不要。。。亲。。。亲亲。。。!”浑身都颤抖着,想要更多,这样根本就无法发泄。
啊?亲。。亲?老大,你不用这么夸张吗?这真的是傅云吗?有点怀疑了,不过中了春药的人一般都不能用常人的逻辑翻车鱼思量他,红着脸尴尬的转头道:“你。。你自己亲吧!”
虽然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性取向,可不是自己特别想的情况下,是不会给别人这么做的,如果刚才自己还没释放时来个六九还能接受,现在不但知道他是兄弟,还没了欲念,根本就不想做。
男子双目赤红,再不发泄就真的会死人了,浑身也烧得厉害,理智一点点被吞噬,祈求道:“女人。。快去找女人。。。嗯哼。。。!”一把将对方打开,坐起身不断的运气,想要将那媚骨逼出,有机体根本就不可能。
“你没事儿吧?老兄?”拍了拍他的肩膀,见他开始冒烟了,嘴角有血液流出,焦急的说道:“你待着,我去给你找女人!”说完就翻身下牀,根本就看不到出口,而且一旦赶往那些花花绿绿的帷帐里就会眼花缭乱,最后迷失方向。
“呕。。!”
见他都吐血了却还在练功,这么难受吗?那充血的地方有些发紫了,他是傅云吖!自己用嘴给他。。那。。那个会不会有点奇怪?宗原藤都可以,可是傅云。。。总觉得有点难以接受,毕竟这小子中邪了,要不他无缘无故从元帅就变成鸭子了?最后还来挑逗自己,还给自己亲,真的是傅云吗?
“好。。好吧!这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要是第三人知道了你就死定了!”豪迈的过去一把将他推倒:“别练了,一会该走火入魔了!”就当是礼尚往来吧。
凤眼里水雾泛出,苦笑一下:“快点,亲亲!”真的快爆炸了,好想被包容:“嗯吸。。。天。好爽。。摸。。摸摸。。。!”霸道的拉过对方的手放在了胸口。
“。。。。。”
“啊哈。。。起来。。。快起来该死的。。。!”成熟磁性的声音带着焦急,而对方似乎慢了一步。。。
男子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当看到对方脸上的污渍后,赶紧转身随便拿起一个东西给她擦拭起来:“你这个女人,不是叫你起来吗?”怒吼一声,凤眼圆睁。
“拜托!你拿的是你的袜子!”
“咳!感觉确实不错,我还是头一次对女人这么有感觉!”眼底一丝阴狠划过,扔掉袜子,穿起了衣衫。
这话。。。傅云是这样的吗?可他说是,这张脸如同鬼画皮,难以揣测,其实要不是瞭解岭修阎他们的话,他要说是还真就相信了,唯一能肯定的就是这张脸是真实的。
“你不喜欢女人?”什么叫第一次对女人这么有感觉?
“不是,你。。。算了!”翻身跃下牀指着那些纱帐道:“顺着绿色的走,去吧!”没再多看一眼,直奔浴池,不一会就传来了游泳的声音,令人不解。
凌非看了看那张牀,疑惑太多太多,刚才他眼底的狠辣代表什么?他不是傅云吧?该死,烦死了,他是冲自己来的,掀开纱帐望着那在水里优美的动作咂舌,好小子,游泳的样子挺帅的,不过和爷比起来就逊了一点。
走到凉亭后见到人去楼空,却听到许多人在喊自己的名字:“我在这里!”
“嗖嗖!”几声,白风白羽先飞了进来,紧接着赭炎也进入,沉声道:“刚才我们好像喝了不该喝的东西,你没事吧?”一清醒就见到影子,其他客人也纷纷被男孩带走,该死的人类,敢玩阴的,却也不是毒药,否则自己能感应到,那是什么?
最可恨的刚才好像进入了幻境,看到许多男孩在玩乐,恶心死了。
“没事,就是有人找我去谈话了,而且。。算了,我们回去吧,明日就要走了!”说完就走向了外面,再次见到了那个收钱的男人时就一把抓住了他:“蝶妖是什么人?”
男子礼貌的弯腰:“天下伶人馆的东家!”
东家。。傅云是伶人馆的东家?不可能,那又要如何解释?刚才的一切都好像是梦一样,却又历历在目,放开他怀着无数疑惑离开了这是非之地,那人明明就是冲自己来的,他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
对哦!他是东家。。。
回到袁家寨后就疯狂的打问起了傅云的消息,得到的却是。。。傅云元帅从来就没离开过军营。
一座小山上,一身紫衣少年斜靠在一块干净整洁的大石上望天,蝶妖。。。排除法,岭修阎,冷衣,白玉邪,弦音,花错雨,这五人都和自己有过关系,他们的身体都很熟悉,池冥竹,赭炎,宗原藤。
会有这种可能的就只有岭蓝卿,可是岭蓝卿不是这样的人,他的身体也见过,那会是谁?煜寒?呸!他憎恨自己还来不及,肯定不会化身为男妓,甚至还给自己做那么夸张的事。
头疼了!该死的。
双手狠狠的敲了几下头部,拿出一旁的画像认真的看了起来,不断的和画中男人对比,都像,又都不像,无奈的伸手将十几张画扔到了山下,十日过去了,始终都没想到蝶妖的真实身份。
坐在台阶上的默莲此刻正一瞬不瞬的望着那山顶,对方好像一位下凡歇脚的仙人,独坐顶峰,喃喃自语道:“你们真幸福!”
是啊!看着他们,真的觉得好幸福,哪像自己,体无完肤,昔日的身份何等的尊贵?不曾想爹娘的离世却成了自己的万丈深渊。
眼泪又一次顺着眼角滑落,屈袁令,我要如何拿到屈袁令呢?老天爷,为什么你总是紧紧的咬着我不放?默莲求您,放过我吧,真的好累好累。。。
“喝一杯?”
宗原藤拿着酒壶送到了默莲面前,也坐了下去,没去看她,望着凌非道:“看得出你来的目的不简单,但是我相信你是个毫无心机的女孩,不擅长隐藏自己!”
闻言默莲惊愕的转头,瞪大眼道:“你是怎么知道的?”身体又一次的颤抖。
“不是我知道,而是我们大家都知道,除去袁家寨的人!”凤眼微微挑起,大手举起酒壶直接灌了下去。
全。。。都知道?默莲低头捏紧手里的冰凉物,擦擦眼泪道:“我真的是迫不得已,我不想伤害任何人,我只想活着,哪怕是最卑微的,也想活着!不是贪生怕死,你也知道,我经历的比死更可怕!”
点点头,示意她喝:“你不说你的事我们也不逼你,希望你不要去伤害她,否则你真的承受不起后果,恐怕会比你以前经历的。。。”
听着听着,默莲的眼泪就越落越多,为什么你们都要这样来说我?都要来说一些狠话?颤抖着小手将酒狠狠的灌入,眼里的沧桑无人能懂,尊严,地位,金钱,亲情统统都被夺走,还有什么可以比这更残忍的吗?为什么从来就没人对我说几句好听的话呢?
许久后凌非才叫白风将她抱了下去,当看到不断摔东西的默莲后就同大家一样震住了,她不是一向很乖巧的吗?来了十天每天洗衣做饭,虽然都做不好,但是学得也快,今天为什么发脾气了?
“啊。。。走开。。呜呜呜你们都走开呜呜呜呜!”“啪啪!”将三位当家的观音像都给摔了,发疯了一样,柔弱的身躯上充满了酒味。
“是谁让她喝酒的?”愤怒的看着所有人,见宗原藤心虚的后退就大喝道:“你干嘛要让她喝酒?”
某宗撇嘴,瞪了她一眼:“看她每天都哭,想让她发泄一下而已!”
“你们都出去!”烦闷的将他们统统赶出去,明知道每天哭,再喝酒对身体多不好他们不知道吗?见她不断的摔也不阻拦,一只脚习惯性的踩在椅子上,就这么看着她。
“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都要这样对我?呜呜呜!”
不知道摔了多久,默莲才瘫坐在地,低头不断的抽泣。
“好了!发泄完了就去睡觉!”蹲在她的面前劝阻,脸色也很是不好看。
“为什么不赶我走?明知道我不怀好意,为什么不赶我走?”你们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