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非,你可是说一不二的!”傅云见凌非犹豫,直接大声说了出来,该死的他舞都跳,没理由这么偏心吧?
岭修阎将手中的碗扔给了一旁的乞丐,也挑眉道:“大师,说好是无心就是无心!”
“是啊,大师,做人最重要是讲诚心,否则谁还会听你的?”左莺莺也绑着凌非说话。
弘音无奈的闭眼,取下背后的无心放到了凌非的手里:“阿弥陀佛!愿施主善待它!”瞳孔里一丝伤痛划过,好似在跟亲人告别般。
抓住沉重的无心琴,凌非的表情也有点不自在,怎么感觉有点强人所难?
龙翺和白风白羽嘴角都抽搐得厉害,不是吧?朕给了?天下豪杰连摸一下的机会都没有,居然就因为一个赌注就赢来了?说出去恐怕都没人相信吧?
孟婆婆也有点吃惊,就是自己想碰一下他都不肯,就这么容易送出去了?
“呵呵!”凌非见他走,轻笑道:“大师放心,我只是用来练习一下音律,等我掌握好后就还给你,说一不二!”
刚刚转身的弘音微微愣住,竖起的右手轻轻颤抖了一下。
“你傻啊?”左莺莺推了凌非一下道:“这把琴代表着什么你知道吗?你可以一夜就成为全天下的名人的!多少高手想来争夺你知道吗?”
岭修阎也上前按住琴道:“三千年的檀木所做,全天下就一把,就只有这一把可以练好音律杀人的,你干嘛要还给他?”
都不解这凌非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宗原藤上前替凌非解围:“你们也说了这琴让全天下的人都想争夺,既然如此,凌非她武艺平平,那不是谁都能抢夺了?这万一落到了坏人手里还了得?”
“是的!它就像个地雷,随时会爆炸,说不定我还会引来杀神之祸!”淡淡的看着那个绝色男子,我凌非第一次不想去要别人的东西,也罢,强扭的瓜不甜,你的还是你的,弘音没有无心就不叫弘音了。
傅云见凌非这么说,直接上前就要抢:“你不要的话就给我,我看谁敢来抢!”
听着后面的争夺声,弘音微微抿唇,一泓静湖里最近总是会不断荡起轻微的涟漪,就像是有人总是在里面扔石子一样,握住佛珠的左手不断收紧,虽然表明看不出他和以前有什么变化,依旧是纤尘不染,然而一些细微的动作出卖了他,可惜的是无人注意道。
凌非将琴紧紧的抱在怀里,瞪着他道:“想的美,我本来就说没要拿无心来做什么,况且我会有更好的武器,这个东西我才不需要,大师是我们的神,每天都在为天下祈福,我们不能这么缺德!”要不是看到什么都不在乎的弘音会因为这东西而伤身的话,她还就真不还了。
或许这琴对他来说不单单只是一把武器吧?听闻从不离身,一定有一个让人心酸的故事,好吧,本大爷就不勉强了,到时候还给你,将琴挎在了背后,乖乖,爽。
“大师!你还不谢谢我?”上前看着他抛媚眼,小子,哥哥这么好说话,一句话谢谢总要有的吧?
弘音将视线转到了凌非的脸上,冷漠的作揖:“贫僧谢过施主!”说完就越过她走向了前方。
钵盂里还有着一个馒头,按照方向应该是回客栈,凌非再次摸了一下胸前的布条,真是个不会哄人的男人,说几句好听的或许我就还给你了,明明就很想要回去却什么都不说,闷骚。
这种男人永远都只有吃亏的份,特别是碰到她这种无赖,骗都骗死他。
见人已经消失,岭修阎和龙翺还有傅云全都跑了过来,要去抢。。
凌非一个翻身躲过,看着他们怒喝道:“干什么?”
“看看!快给我摸摸,快点!”岭修阎口水直下三千尺,这个凌非还是不知道无心的厉害,谁拥有了谁就可以去学习音质控制人了,谁都能学会,那可比任何武器都要强,什么武器可以一下子让好几百个武林高手头晕目眩?绝对没有。
“我也摸摸,看看和别的琴有什么不一样!”
“我也要!”
最后就连孟婆婆都来抢了,凌非赶紧背着琴不断的狂奔,你们这羣穷光蛋,没见过好东西吗?
“凌非,给我们摸摸嘛!你别跑啊!”大家都没用内力,只是在人羣里不断的穿梭,脸上都有着笑意,由此可见西太后朕的是个孩子,居然不提醒凌非有身孕不可乱跑的事,其他人就更不懂了。
凌非只是不断的跑,宝贝啊宝贝,来到异世第一次拿到宝贝,看他们连摸一下都这么疯狂就知道这无心有多牛逼了,可是孟婆婆说弘音的内力才九层,但是她却打不过他,因为他的内力太多太多,根本就用不完,体力也永远都消耗不完,就像游戏里的‘血牛’一样,怎么打都打不死。
那他才是第一高手吧?自己居然背着绝世高手的兵器呢,虚荣心啊。。
然而太过得意总是会出事。。
‘砰!’
“啊。。!”大叫一声直接四蹄朝天,惹来周围无数观众。
“唔,该死的臭尼姑,你不要命了?”
本来也想骂的凌非突然震住,没去看他们,只是慢慢伸手捂住小腹,没有异样,儿子,你的命总是这么大,还好你没事,‘娘爹’以后会注意的,屁股好痛。
冷夜捂着被撞得生疼的胸口,看向周围的百姓道:“散开!”眸子里有着阴骜,吓的大家赶紧不敢再凑热闹了。
六名紧随其后的便衣大内高手全都举着剑鞘挡在了冷夜的前方,都戒备的望着凌非。
“皇上!您怎么样了?”点秋温柔的伸手揉着他的胸口,眼里有着泪花:“您别吓臣妾啊!”
“朕没事!”说完就阴冷的看着那个该死的臭尼姑道:“你是什么人?为何要撞朕?”不用想也知道是刺客了。
凌非鄙夷的笑了一下,慢慢爬起来拍拍双手上的泥土,再整理了一下黄色布料,懒得理会。
“大胆!皇上问你话没听到吗?”一个大内侍卫怒喝道。
明亮的大眼看向依旧高挑伟岸的男子,一身紫袍,没有绣着五爪金龙,说明是微服,看来这个花灯会果然对他们很重要,天下还有多少自己不知道的事?知道他们没认出自己,耸肩道:“我有病啊?没看我这么瘦弱吗?我会无缘无故来撞你自讨苦吃吗?皇上?我东岭国的皇上我可是见过的,你算老几?”
“你。。我皇乃西夜国之君主,你胆敢再放肆,就要你死无葬身之地!”侍卫有些惊愕了,这个尼姑当真不要命了?西夜国和北寒国一直都有着密切的关系,在这里杀了人岭蓝卿那小子连吭都不敢吭一声吧?这些她不知道吗?
冷夜搂过点秋低头温柔的为她擦去泪珠,笑道:“没事,别哭了,大夫说你最近太过劳累,哭多了怕会雅集不好!”
点秋脸蛋羞红,羞涩的低头道:“皇上!有外人在,你注意一点!”话虽这样,而双手却娇羞的抱住了冷夜的腰身,小脸紧紧的埋在那胸口不出来。
“哈哈!秋儿不要每次都这么害羞,乖!起来!”说完就把她拉到了一旁。
望着令人忘我的调情,凌非只是不屑一顾,挂好无心琴刚要走时。。
“哟呵!小小尼姑撞了冷兄就想走吗?”
又一个讨厌的声音响起,不耐烦的看着他们,果然是煜寒,同样的风度翩翩,气宇轩昂,不要听他们开口的话都是难得一见的好男儿,可惜啊,美中不足,抓抓后脑道:“那你们想这样?”
孟婆婆这边都躲在一旁观看,没有冲出去,能不起冲突就不要起。
上官挽素莲步轻盈的上去看着凌非噗笑道:“点秋姐姐,你有没有觉得她更像乞丐?”
“妹妹这么说倒还朕有点像!”满脸都是污渍,脏死了,拿出手绢轻轻掩住鼻翼,不屑多看一眼。
靠!古代的女人怎么这样?长得不错,才华也不错,怎么就一副蛇蝎心肠?不过想想也是,一旦太过出色就会变坏,那句话放到哪里都是一样,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如果她是善良的女人,那么就不会想着入宫了,也不知道这冷夜是怎么娶的她,宫外自己看到的?还是别人送进来的妃子?
对于冷夜的事她还朕没怎么问过,唯一知道的就是冷夜骗了龙缘的感情,把一个女人骗得真的好苦,每天被妃嫔欺压,活得还不如一条狗,如果你不爱她,最起码也应该让她有个好的去处吧?居然做得这般绝情。
“请问我可以走了吗?”刚转身就又被四个大内高手拦住了,这一下人可多了,但是丝毫不担忧,后面还有很多高手呢。
点秋看着凌非道:“皇上,要不就放了她吧!”
“谢谢施主!”然而刚要走时。。
“站住!”上官挽素上前拦住了凌非的去路,看着点秋笑道:“姐姐,你总是这么善良,但是撞了一国之君就得跪下来磕头赔罪,我们可不是这么好打法的!”
凌非伸手揉了一下眉心,哎!上官挽素,你们这样狗腿的帮着他至于吗?你们国家也不小,何必要去哄着人家呢?
煜寒也上前怒视着凌非:“跪下!”区区东岭国,他们还不放在眼里,连一个尼姑都这么嚣张?
岭修阎要上前,却被孟婆婆拉住了:“稍安勿操!我们不能让他们在这里丢人,否则苦的就朕是百姓了!”
龙翺也捏紧了双拳,他相信凌非可以脱险的,心里的仇恨越来越多,我龙家的人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贫尼并非有意,还望。。。”
“望什么望?叫你跪下你就给朕跪下!”煜寒直接伸手要去抓着凌非踹她的膝盖。
凌非眼神一凌,直接一个翻身躲过,却感觉胸前的布条被扯开,条件反射转身接住了无心琴,抱在怀里怒瞪着他们道:“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们不懂吗?”
“吸!”
周围的百姓不想招惹是非,都已经退走,留下的只有冷夜等人,全都正盯着凌非手里的琴目瞪口呆,直抽冷气。
“是。。无心!”煜寒后退一步,戒备的四下张望,心脏也在剧烈的颤抖,当今天下恐怕没有一个人不怕无心的主人吧?虽然他慈悲为怀,可他会做更残忍的事,会抽走你辛苦练了一辈子的内力,这比杀了他们还要难以忍受,真正的生不如死。
冷夜也紧紧搂着心爱的女人,一瞬不瞬的看着凌非怀里的三色琴,耳朵不断的蠕动,却也没感觉到有高手在,为何无心在一个小尼姑的身上?突然双眼一亮道:“弘音不在!”
一句话让凌非更加警惕了,为何孟婆婆他们还不出来?莫非他们没找到自己?不,她感觉到了宗原藤就在周围。
“我也没感觉到!”煜寒慢慢转头看向凌非道:“你是什么人?为何你有无心?”
凌非眼珠转了一圈就臭屁了起来,故意装作不怕任何人的表情道:“哦?你说这个啊?当然是我抢得喽!弘音那两下子在我这里根本就是小菜一碟,怎么?你们觉得你们能从我的手里抢走它吗?”
十个大内高手再次戒备的将主子保护在身后,就在煜寒说要走时,冷夜却放开点秋阴笑道:“她没有丝毫的内力,恐怕拿到琴了,内力却被拿走了吧?小尼姑,这东西我们还就抢定了!给我上!”
该死的,还真抢啊?想也不想就坐下身子回想着音律的第一层‘鸟夜啼’,缓缓弹奏了起来,音质果然清脆悦耳,比起普通的琴还要好万倍,而且琴弦一点也不会刮痛指腹,甚至还带给指尖丝丝的凉意,越弹越给力一样,周围更是发出了一道白光,从琴身上散向四周,围成了一个大圆圈,只有十米的距离,加在一起只有着二十米长和宽,在这范围内的人和动物统统都昏沉了起来。
二十米内几只笼子里的鸡鸭都开始转圈,步伐仓促,二十米外的就控制不住了。
十个拔剑的高手突然止步,脚步同时仓促了记下,应该说周围的人都觉得有点昏昏欲睡,内力越高的就昏眩得越厉害,不断的运用内力去压制,却发现月是抗拒就越是昏沉。
凌非吞咽一下口水,乖乖,这无心还朕有效,但是自己没有多少内力,控制不了他们太久,很快就能砍死自己,也发现了一个秘密,这琴能自己释放内力一样,真是个宝贝,见冷夜和煜寒快清醒了,大喊道:“宗原藤,上啊!”
这边宗原藤也昏眩得不得了,除了孟婆婆几乎都不正常,看来这丫头还没掌握好如何只让敌人中招的效果,小手微微转动一下拍了宗原藤的后背一下:“快去!”
某宗摇摇头,好奇怪的感觉,没有多想,直接冲了上去,一米外就瞪着眼大叫一声踹向了一个侍卫。
‘砰!’飞出一米。
凌非见有效果,弹奏得更加快了,本来并没报任何的希望,因为听说内力高的人是可以抗拒的,这次为何自己没有内力也能让这些高手都中招?太奇怪了,只是她没看到孟婆婆正在不断灌输内力给她。
宗原藤见他们连还手的机会都没,就打得更加兴奋了,直接给他们来了几个过肩摔,见他们还倒在地上就再次来了一个帅气的连环踢,抓住一个人的肩膀,借力打力,不断的踹向了那四个还在发晕的男子,统统倒地后才坏笑着走到冷夜面前。
只见冷夜只是伸手捂着头部,浓眉深锁,挽起袖子狠狠的轮了一下‘砰’的一声打在了对方的眉心,见他倒退几步就再次抬脚狠狠踹向了他的小腹,又倒地一个,瞟向点秋时,眼里的憎恨闪过:“你这个女人,朕的是个祸水,老子今天就打平你的胸!”说完举起拳头‘砰砰’不断攻击对方的胸部。
“啊。。皇上救命。。!”点秋痛得不能自我,不断的后退。
凌非呲牙,老兄,你也太狠了吧?好歹你也是男人,怜香惜玉啊。
煜寒不断的大口喘息,结果还是被踹倒了,就连上官挽素都倒地不起,街上秋风瑟瑟,宗原藤一把扯掉头上的帽子,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随着风儿狂舞,撕烂黄布看着点秋眼里的惊愕道:“你这个女人真是我坚果最恶毒的,当初骗我带我找回去的路,结果全是为了你自己,也不知道你丈夫到底喜欢你哪一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好事,今天就放过你们,如果再有下次定不轻饶!凌非我们走!”
两个字再次让倒地不起的几个人震住了,在没用内力护体的情况下,他们可谓是真的受了很严重的伤,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离去。
‘啪!’看着人影消失,倒在地上的冷夜狠狠锤了一下地板,气得他胸腔不断的起伏,高手,周围有高手存在:“有人在为龙缘灌输内力,凭她不可能用无心弄晕我们的,该死的龙缘,宗原藤,等花灯节过了一定叫你们永不超生!”
话语森冷骇人,目光毒辣坚决,龙缘,你这个婊子,居然真的开始造反了,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货色,还想做我西夜国的皇后?简直就是恬不知耻,一个被男人玩烂了的女人还能活着朕是让人大开眼界。
点秋也被冷夜的目光给吓了一跳,不敢上前去搀扶。
“哼!没想到他们真的到了这里,来人啊!”煜寒一个鲤鱼打挺,站在私下无闲杂人的街道上大甩一下衣摆道:“派人去给我调查清楚,龙缘身边都有什么人,那些人什么时候和她分离,派几个人每天跟着他们,不要泄漏了,一旦落空就给我杀了她!”
两名侍卫点头,纵身离去。
“无心为何在她的身上?”冷夜任由爱人为他轻拍着后背,突然想到什么,冷声道:“先不要管这事,今年花灯会我们是来夺魁的,秋儿,这次很重要,倘若能让‘庄无痕’对你有兴趣的话,那么我们就可以让他带路去到情人岛!”
点秋自信满满的看着他们道:“皇上,臣妾何时在这上面输过?猜灯谜是臣妾的拿手好戏,已经收集了天下所有的谜语,答案统统都记载了脑海里,你们都可放心,这次一定会庄无痕愿意到西夜国走一趟!”双眸秋波粼粼,含情脉脉,勾人心弦。
冷夜的下腹一紧,他是被这个女人给吃得死死的了,随时随地都能让他欲罢不能。
“姐姐!这次妹妹帮你度过,但是白玉邪和岭蓝卿他们会来吗?”上官挽素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哼!岭蓝卿不可能和我们抢,听闻白玉邪的皇后没有与他一同回宫,也没有要来的意思,夺魁的资格想来都只有皇后可参加,这次就只有你们两人,秋儿定能获胜!”冷夜高深莫测的笑了一下,迈开步伐缓缓向前。
其他人也揉着胸口慢慢跟上,煜寒突然蹙眉道:“这个龙缘回来参加吗?”上次输的一败涂地,这次会不会又。。。越想就越发毛,能通过庄无痕走过迷雾是唯一的办法,只要找到了渠道,就一定可以得到绝世武器了,那才是让人激动万分的。
“哼!虽然点秋歌声和词曲都远远不如她,上次只想着为西夜国争光走过了途径,但是这猜谜语嘛!她恐怕无法从我这里得胜,况且她已经不是皇后了,连去参加比赛的资格都没有,庄无痕一直就对我的记性和过目不忘感兴趣,这次能远道而来说明他会主动到西夜国去做客,到时候再想办法套住他,你们想要的武器不就有了?”区区龙缘,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秋儿,你为了朕真是用心良苦,无论民间什么大小节目你都这么认真,这次庄无痕终于出来了,朕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你!”俊美的脸庞上全是幸福的笑容,就连弘音都办不到的事他冷夜定能拿下,只要带人闯入了情人岛,即便是有神的庇佑也给他砍了,拦路者。。死!
上官挽素和煜寒十指紧扣,笑如春风,羡慕的看着他们道:“你们两个真是让人羡慕,寒哥哥,你会永远都只拉着我的手吗?”甜笑着望向爱人。
煜寒宠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傻瓜,朕因为你可是从来不碰后宫里那些女人的!”
“哈哈!”
两对人均是笑得恣意,女子更是含羞带臊,面红耳赤。
“对了冷兄,你说这岭蓝卿会答应联姻吗?”目前派出去的人还没给回消息,这事对他们来说可大可小,只要合谋了,就直接攻打向魏月国,三个平分,等过一段时间再联合起来将东岭国拿下,嘴角微微勾起一个绝美的弧度。
“哼!岭蓝卿是个聪明人,放心吧,他一定会同意!况且朕皇后之妹又是位国色天香,与秋儿不相上下,诗词歌赋样样精通,男人是无法抗拒的!”并不是这么有自信,而是白玉邪不可能和岭蓝卿同流合污,那么他能靠拢的只有西夜国了。
上官挽素也点头道:“这岭蓝卿做事太过焦躁,他不会像岭修阎那么沉得住气,比如上次西太后的寿诞,岭蓝卿居然开口说脏话,是个急性子的人,他太想天下一统做唯一的君王了,我们可以抓住这个将他拿下,只要魏月国一灭,那么东岭不就是我们的了吗?”眨眨眼。
冷夜越听越起劲:“煜兄啊,以后这天下就由我们来接管了,四国变两国,以我们的交情定不会发生战争,是吧?”薄唇微扬。
“那是当然!你我比亲兄弟还要亲昵,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听对方这么说,煜寒转头大笑了一下。
而凌非等人全都走回了客栈,手里都抱着大卷大卷的铜丝,擦着汗水望着那三个奇怪的字道:“这酒楼叫什么名字?”三个字就认识一个‘楼’,这里的字真难学,不是比划多,而是歪歪斜斜,蝌蚪一样,完全就是太空文。
“崔阳楼啊”岭修阎笑着回答,这个女人什么都行,就是不识字。
“昏!崔阳楼,你们取名字真不是一般的没水准!”说完就擦擦汗水走了进去,差不多已经是下午三点了吧,大堂里居然还有许多宾客,乖乖,这生意好得不像话了。
龙翺气喘吁吁的说道:“这名字是什么都不重要,主要还要看内在,有钱人来带崔阳城都会住在这里,就算名字再难听也是这里的第一楼!”
正在算账的掌柜突然抬头,瞪大眼赶紧让小二上去接了,谄媚道:“姑娘!你们要这些东西做什么?你们要用的话叫小的去买就好了,多少都有,何必这么。。。”指着他们一个个的,满头大汗。
“不用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老板,如果你真想帮忙的话就给我做几个这个!”画出一个拳头大的滑轮:“多弄几个,谢谢了!”
掌柜看着白布上的东西,见都没见过,等要问他们要这个做什么时,人都消失了。
‘砰!’
粗鲁的踹开门将手里的铜丝放下,看着那些小二道:“你们出去吧!”说完就看着大家道:“我们快来编织!”拿起五根钉子粗的铜丝拧了起来。
西太后他们都很是不明白:“弄这个做什么?山崖那么高,不可能有那么长的绳索的。”
“放心吧,我要做的是任何人都可以下去的阶梯,免得我们回来说给那些村民他们不相信,倒是让他们自己下去看看不就什么都解决了?”本来是只想做一条直线的,但能做得更好为什么不做?谁想下去看个究竟就得给她五十两银子,村民免费,那些高手一定会想下去的,门票啊,赚钱的渠道还真多。
“阶梯?”宗原藤看着大堆的铜丝,做阶梯?怎么做?他还真搞不懂。
某女白了他一眼道:“如果就我们两个人下去的话可以弄少点,很贵的,这么多人,肯定要弄阶梯了,别废话了,快点搓吧,弄结实点!”
这次大家是真的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了,却还是跟着拧了起来。
知道深夜大家才决定去睡觉,按照她说的长度估计这么多人也要弄个两天两夜了,还不知道能不能够用,凌非则摸着琴舍不得松手,宝贝,居然能让一个没内力的人变得这么牛逼,可惜很快就要还给人家了。
拿起一个馒头走向了弘音的房门口,没有敲门便直接踹门而入,垂头丧气的,关好门刚要问他能不能多借几天时,却彻底的愣住了,捏住馒头的手有些收紧。
弘音也‘噌’的一声从木桶里钻出,闪耀却无愤怒的黑瞳里微微有着惊愕,一头青丝早已放下,随着净水贴服在了背后。
凌非感觉自己有点呼吸急促了,美男出浴图。。。
绝美如仙人的五官早已超越了一切人类的美丽,眼里的惊愕与疑惑令他在不似从前的淡定,眼里闪跃着无数琉璃的光芒般,如同天使。
性格的喉结正不断的滚动着,七尺男儿,肩骨不宽不窄,腋下若隐若现的黑色物体也是那么的性感,比自己这具身躯还要白皙的肌肤真是无法形容,纹理紧实的肌肉强硬而不突出,平坦的胸膛上长着两颗诱人的樱桃,可爱得让人想去抚摸。
水珠凝结在胸前,随着因为呼吸而缓缓起伏的胸口悠悠滑下。
视线慢慢往下,纤细却不柔弱的腰肢充满着一股强劲感,真的是没有一丁点的赘肉,连肚脐眼都那么的好看,吞咽一下口水继续往下看。
‘砰!’
就在凌非刚要看下去时,突然弘音伸手运用内力打出了一个水幕,遮挡住了凌非的视线,眨一下眼,再度睁开时,水做的帘子已经落回大木桶里,而弘音早已翻身下地,如一道影子一样扯过了椅子上的白色袍子,快速套好,最后才转头冷冷的看着凌非:“施主从来就不会敲门吗?”
某女不好意思的抓抓侧脑,我可是什么都没看到的,真的没看到,好吧,除了关键部位几乎都看到了,而且你那两条雪白的大腿我摸都摸了,看看不至于生气吧?
“不是我不敲门啊,是你每次都不回应,何必要多此一举?我又不知道你这个时候会洗澡!”她是真的不知道好不好?
弘音深吸一口气,淡漠的将湿发放到了身外,大掌运气,只见周围顿时一阵强风刮过,光脚站在地上的男子正在不断的冒烟,那黏在一起的黑发更是像着了火一样。
凌非没开口,只是傻傻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不一会那及腰的长发就变得飘逸了,乖乖,这比二十一世纪的吹风机要厉害多了,内力啊,我什么时候才能这么高?
不到一分钟,某男就光脚走到牀边要打坐时。。。
“等等!”凌非赶紧冲过去放下馒头,拿过擦脚布递了过去:“你就不知道这样很脏吗?你的脚底全是泥,弄脏人家的被子你好意思?”
弘音此刻脸色可谓说很是不好,相当的不好,看他心脏起伏的频率就知道。。。生气了。
见他还要上牀,直接过去抓起他的足踝狠狠的擦着他的脚底板,我草,爷们你厉害,不过这小子的脚长得还真好看,冰肌玉骨,突然发现新大陆一样,看着他的脚趾道:“哈哈!你的脚趾上有毛!”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每一根脚趾都有着四五根,一厘米长呢,洁白无瑕的肌肤上也挺显眼的。
“请施主放开贫僧的脚!”剑眉开始收拢了,表示真的很不爽了,颇有再不放开的话,不管你有没有身孕都要踹了。
“急什么?你怕痒吗?”问完就伸手挠了记下他的脚心,感觉手里的足踝有微微的颤动,不敢置信的抬头望着对方,面不改色,啧啧啧!没想到这个男人怕痒,见他不说话就不断的挠。
弘音只是不断的忍耐,好让对方觉得不好玩就不会玩了,谁知对方越玩越起劲,却还是不动声色。
见他冷汗都出来却还是不笑,直接爬上牀伸手到了他的胳肢窝:“哈哈我就不信你不笑,笑啊笑啊。。哈哈。。!”
“唔。。施主。。放开。。请你自重一点。。!”
“老子今天就不信治服不了你,笑一个大爷看看,笑啊。。!”小手不断的在他身上到处乱挠,见他脸都憋红了却依旧是表情淡漠,乖乖,你厉害,一看就是特别怕痒的人,这个世界上能忍这么久的恐怕不多了。
突然双手停住,因为好像记起对方只穿了一件袍子,里面可是什么也没。。小手试探性的摸了记下,果然衣衫已经全部大开,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自己现在是骑在他的身上吗?裤子下的触感是什么?乖乖,他不压抑欲望了?
慢慢垂下头颅,见他满脸的煞气,没去理会,盯向小手摸的胸膛,像是摸着一件艺术品一样,手感真是好到了无法想像的地步,食指蹭着那熟透的樱桃,在这毫无瑕疵的躯体上,两颗特别的醒目,漂亮得不像话。
柔软的棉被上,弘音的表情越来越冷,却也是越来越红,喘息声也大得不像话,双拳微微捏紧,像是在刻意忍耐着什么,倘若对方是男子他或许会像上次的梦中一样认为是在练奇怪的武功,但被一个女子这么看着。。。
见他又要运用内力让气血倒流时,凌非直接倾身压了下去,奇怪的问道:“你明明就有感觉,为何还要去隐忍?”宁愿去死也不要脱离苦海吗?
“贫僧的心里只有经文,没有你说的感觉,肉体凡胎或许无法阻挡诱惑,咳嗽贫僧的心里永远都只有佛祖,请施主快些下去,莫要再来胡闹,否则定不轻饶!”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如炬的眸子盯着凌非,薄厚适中的粉唇微微扯出一丝柔和的笑。
如同那观世音菩萨拈花时的笑,那么的圣洁,却也那般的刺目,美,很美,可是这种微笑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是温文儒雅,可是放在这个男人身上就完全不一样了,因为他的笑里根本就没有笑,七情六欲,喜怒哀乐,酸甜苦辣,他样样都没有,无力的低头看着那比日本樱花还要美的唇瓣道:“你知道吗?我这个人是宁可高傲的孤独一生,也不会卑微的恋爱一时,而你总是让我情不自禁的心动,我相信我喜欢的不是你的美,如果只是你的美,那么我早就不会理你了,趁我还没爱上你时,我们还是早点分开吧,或许不见了,那些奇怪的感觉就会消失,我还是我,那个放荡不羁的我,该怎么活还怎么活!”
慢慢自他身下退下,别开眼什么也不看,痛苦的吞咽了一下唾液,背对着他道:“不要相信什么缘分天注定,人的心是随着身边的人事物改变的,如果有一天我真的爱上了别人,那个时候或许你就真的会彻底从我的心中走出,到时候你像挽回就会太晚,这些话很自恋,可是我却要说给你听,因为你不懂得如何去爱,你。。当真永远都只为佛祖而活吗?”还以为我已经打开了你的心房,原来根本一点进展都没有,你还是你,那个如佛陀的你,为什么总是要做让人误会的事?
喂你吃饭我却觉得自己有点受宠若惊,所以乐此不疲,你从来就不和人打赌吧?你却愿意和我打赌,你武功这么高,不可能不知道我靠近吧?为什么又不阻挡我的进入?还以为你开始接受了我的生活,我的心里时间,原来你没有。
眼神骗不了人,弘音,你的眼神骗不了我,里面是一种根本就拒绝融化的冰池,无论人们怎么做,怎么去温暖,永远都那么的硬,那么的冷,你的母亲成不了你的牵绊,那么你的孩子同样也无法牵制你吧?如果我像孟婆婆那样把孩子给他的爸爸,是不是又是下一个没心没情的弘音?
“贫僧强调过许多次,佛祖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