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邪看了看后面的马车,傅云听到了估计要杀人吧?这种东西能叫他吃吗?
算了,对方要是一直装傻自己也没办法,继续含笑看向了手里的竹筒,并不知晓屈袁令长什么样子,不过他想她一定知道。
“可不要说傅云是什么横少千军,他听了会不高兴的!”左莺莺摇了摇凌非的小手,男人?不管,她现在就是女人,而且说的那些也太不可思议了,但是她就是相信她,因为相信,所以喜欢。
“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要说我喜欢冷夜呢?就算我是以前的龙缘,我也不喜欢那种靠女人的男人,小白脸,吃软饭的,总之就不是男人!”摆手不耐烦的吐槽,为了皇位去勾引一个不喜欢的女人,“是不是每个皇帝都这么不要脸?”岭蓝卿也是啊,利用一个缺爱的女人。
岭修阎和白玉邪同时抬头,均是眨眨眼不知道要如何回应,最后白玉邪蹙眉道:“小白脸是什么?”
“噗!”某宗忍不住噗了一声。
“就是吃软饭啊!”见他们依旧迷茫,乖乖,你们连这么新潮的词都没听过吗?黑着脸道:“比如说一个男人很没上进心,很没用,却去当鸭子。就是男妓,明明不喜欢那个女人却还是死皮赖脸的跟着,不断地哄骗她,让她拿钱出来给他花,明白了吗?”
“我什么时候骗女人钱了?”岭修阎呲牙,面部表情相当狠恶,这个不是开玩笑的,关乎着尊严。
“朕也没有!”白玉邪也赶紧澄清,被女人说得这么难听是个男人都受不了,估计这冷夜听到了一定会跳脚吧?
他死都想不到这个女人是真的不喜欢他了,甚至连提起都觉得不舒服,这个女人明明就是那个勾引自己的女人嘛!害得他因为她差点就抬不起头,失算啊失算,男人的身体就是这么诚实,看到美丽的女人都无法抗拒。
“算了,你们理解错了,这么深奥的问题说了你们也不会懂!”吃软饭的含义有很多,总之靠女人的男人就是没尊严,每次一看到酒吧里有那种超级帅气,又年轻的小男人和大妈接吻就想吐,堂堂七尺男儿,岂能没尊严?
“咳!我等都是学富五车的皇室之人,怎能会不懂你一个小小女子的话?”这下白玉邪有些不服气了,此言差矣。被一个女人说一国天子不如她,说出去有损尊严。
“是啊!我也觉得虽然你偶尔说出一些我没听懂的佳句,可是作诗作对子都难不倒我们,否则怎么治理天下?”岭修阎也不觉得凌非可以打倒他们这么多有才能的男人。
均是认为她在吹牛,所以都不再理会她,凌非高傲的抬起头,拍了拍一旁的宗原藤道:“诗词这些东西,我们那里三岁孩子都会,哥们,你给他们来一首他们不懂的,我这个大天才就不用上了!”
“哦好!”宗原藤也高傲的抬头看着他们几双眼睛:“春眠不觉晓!”
噗。。。某女在心里吐血,难道你的智商只在三岁吗?不过也还好,最起码这首诗也算得上极品。
“春眠不觉晓。。百花盛开的季节确实让人心旷神怡,能一夜好眠而不觉天明,真也确实有经历过这种情况,好诗,继续!”白玉邪干脆将拿着竹简的大手垂在一旁定定地看着宗原藤,眼里有了一丝的佩服。
就连一向好动的左莺莺都要拍手叫好了。
一听这么好的评价,宗原藤继续摇头摆脑道:“处处蚊子咬!”
噗。。某女在心里有一次吐血了,哥们,你的老师是谁啊?我一会去就告他诱导学生。
“这。。”全都嘴角抽搐,本来以为挺好的一句,为何下一句就是蚊子咬了?完全把上一句给抹黑了。
“洒了敌敌畏,不至死多少!”某宗还闭目摇头,样子好不陶醉。
凌非见大家全都鄙夷的看着他们两个,‘啪’直接伸手狠狠的拍向了宗原藤的后脑:“没出息的东西!”
“凌非你他妈的信不信老子一枪打爆你的头?”该死的,他有说错吗?明明别人就是这样念的好吧?而且还只听了一次,他就记住不错了。
“来啊!闪开!”一把推开他看着大家笑道:“下面并不是什么蚊子咬,而是处处闻啼鸟!”
岭修阎思索了一下笑道:“好句,先是一夜好眠,醒来时又见屋外一片鸟鸣啁啾,好好好!继续!”双目冒光。
“你们真厉害,一下就能解出诗词的含义,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凌非也甚是佩服这些人了。
“偶然记得昨夜似乎有过春雨和柔和的暖风,回眸一想,庭院石阶上一定铺满缤纷的星星花瓣,这种夜晚配上清晨初起的感觉,真是辗转回首,不自觉就会想起这令人心情舒畅的一刻,绝!”白玉邪露齿一笑,本来给人的感觉就如沐春风,此刻更是让人移不开眼睛。
薄唇殷而性感,喉结突出,刮得一丝不留的胡渣也让下腭尖尖,英挺的剑眉完全舒展开,那一口就能发出反光的贝齿可以看出此人经常使用盐巴漱口的好习惯,几乎不用想就知道里面没有一丝异味,在这没有菸草的时代,确实造就了不少的出类拔萃。
凌非脸蛋微红,被这样夸赞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笑道:“你们也不错,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全部解答得分毫不差,下面一首恐怕几位要多多费费心思了!”
“哦?洗耳恭听!”龙翱也来了兴致,妹妹果真不像从前了,好生厉害,居然能让两国帝王称赞,就是天下第一才女点秋恐怕也要自愧不如了!心里开始有了骄傲。
完全忘了不久前还在说人家胸无半点墨呢。
宗原藤脸色有些难看了。该死的,分明就是见过一个大人念的,怎么会有错呢?对中国文化根本就瞭解不多,能说中国话就已经很了不起了,要说日语她可就不如他了,英语,法语,俄语他样样精通,在二十一世纪肯定比这凌非懂得多,怎么在这里自己就这么不堪一击?
“听好了!”凌非伸手学着电视里的老夫子闭目含笑摸着胸前的空胡须:“缥缈危亭,笑谈独在千峰上。与谁同赏,万里横烟浪。老去情怀,犹作天涯想。空惆怅。少年豪放,莫学衰翁样!”眼角勾起瞅向一羣在暗自沉思的人。
“少年豪放,莫学衰翁样,龙缘,我相信你是男子!”此等除却了情情爱爱,只为鼓励少年应努力的诗,不是女子能作出的,冷驭鹰举起大掌拍了凌非一下,现在是完全相信了。
乖乖,这不是我作的,某女也很想自己作诗,可是自己是个现代人是吧?古代人说话就是那个调调,出口成章,什么子曰,什么乎的,现代人做的现代诗古人也不懂,自己说一首现代诗他们就更不懂了。
白玉邪用竹简敲击着左手想了一下笑道:“诗词真是拿捏的精准,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确实如此,男儿志在四方,想那些纨绔子弟确实该念给他们听听,定能给不少的鼓励!”
“我厉害吧?”臭屁不是罪。
见大家都无不赞赏凌非,宗原藤急了,好歹他也是现代来的,怎么就老抢不到风头,大喝道:“我还会!”
“你会什么?”凌非转头瞪着他,你就会难堪,笨蛋。
“我会那个你是当午我是锄禾的!”哼!骂人不留痕迹,自己也厉害。
“呸!别以为我听不出来,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傻子都会念,别丢人了,我是说三岁小孩都会念,我没想到你连三岁孩子都不如!别说你认识我!”丢死人了。
“你。。凌非,你会不会太嚣张了?”来到古代后,她一再的打击他,早知道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就一枪打死她了,后悔啊后悔。
凌非不以为意,笑道:“不是什么人都能嚣张的,听过没?一般嚣张的人都是有那么一点资本的!”否则想嚣张都嚣张不起来呢。
某宗吐血,他说不过她,确实说不过,所以干脆不说。
“你们两个还真是厉害,出口成章,看似吊儿郎当,说出的话却这般的富有学问,佩服佩服!”白玉邪第一次正眼看向了凌非,她能用一句绝美的诗词形容春日最美的一天,又能说出鼓励少年的语句,现在百姓的心声也被她轻而易举的道出,确实是个少见的奇才。
“过奖过奖,你们是学富五车,而我这肚子里啊,可是满腹经纶!”现代任何一个到了十五岁的人到了你们这里都能混得风生水起了,一首是卖了就能一辈子不愁吃穿了。
“你啊!就不懂的谦虚吗?”岭修阎是满脸的宠溺,这小家伙果然是个宝贝。
一路上欢声笑语,温馨异常,然而。。。
东岭国皇宫
‘啪!’
明黄色的龙袍将岭蓝卿衬托得相当威风,御书房里,一把将手里的奏摺扔到了桌案上,站起身指着跪着的几个大员道:“乞丐原为何每年都要这么多的粮草?明知道长不出庄稼来却还每年拿这么多粮食去喂死士,传令下去将乞丐原设成牧场,专供全国各地的战马和牲畜!”
刘治抿嘴想了一下摇头:“皇上,万万不可,目前各地的战马和牲畜都不缺少,老天的惩罚总会有一个期限,一年蒙对了都会有大批的收成,乞丐原目前有三十多万人,成日就吃一些半熟的青菜和肉食,还能维持生计,倘若成了牧场的话,一半人都会无家可归,更何况他们根本就无法照做,谁都怕到时候畜生没地方给卖出去!”
“是啊,请皇上三思!”
岭蓝卿坐回龙椅上,伸手不断按着太阳穴,岭修阎,你为何每次面对这些事事都那么处之泰然?你就不生气吗?
“刘爱卿说的没错,况且每年还要从四处搜来野草的种子,不成熟时就会枯死,这样吧,传令下去,倘若一见庄稼枯死就立刻收割然后送到邻城养育牛羊,贺蒙留下,你们都退下吧!”无力的挥手,从来就不知道做君王这么辛苦,每天有批阅不完的摺子,到处都要在朝廷办事,疲累啊。
等人都完后贺蒙就单膝下跪道:“不知皇上后何事?”
妩媚的凤眼抬起,所有的烦恼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阴毒,唇角邪恶的扬起:“你说他们应该跑到哪里去了”
白玉邪,你以为你救得了他们吗?既然如此,那朕就将你们一网打尽,到时候你魏月国乱作一团再一举拿下。
“微臣推算应该还有两日就到乞丐原了吧!”掐指一算,差不多是了。
‘啪!’大手狠狠捶在木桌上,阴狠的说道:“你立刻去找来丰都城外军营里的三千精锐铁骑去将他们统统灭口!明日一早启程!”
贺蒙闻言差点栽倒,再次提醒道:“皇上,您忘了探子来报白玉邪和他的亲信都在吗?倘若杀了他们,魏月国的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出兵怎么办?我国不可能胜得过魏月国的!”这可不是开玩笑。
“怕什么?”不屑的笑道:“实在不行大不了和冷夜他们合谋就是了,朕相信他们很乐意和咱们一起将魏月国拿下的,快去!”龙缘一天不死,他就一天都别想睡安稳,特别是一想到她正和岭修阎亲亲我我,心中的气焰更胜,他一定要将他们统统送到地狱后才可以安枕,否则。。
这一辈死都要在合眼的瞬间见到那两个人在牀上滚的画面,不不不,不要看到,死了就什么都不会去想了,对,死,必须死。。
想得越多,就越是更加坚定了他要杀了他们的决心。
“微臣遵旨!”抱拳后退三步才转身离去,三千铁骑,个个精锐的话就是白玉邪带的那几个人,恐怕轻而易举就拿下了。
岭蓝卿再次拿起奏摺,却发现怎么看都看不下去,权势乞丐原催促粮草的问题,本来就够烦人了,脑海里却还是闪现出那张顽皮的脸,挥之不去,站起身狠狠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扫在地面。
“皇上息怒!”一羣宫女太监都吓得跪了下去,瑟瑟发抖。
“息怒?你们要朕怎么息怒?说啊?说不去来就统统拖出去斩了!”暴躁的脾气一天比一天夸张,凤眼圆睁。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一见他们这种唯唯诺诺的样子就气得他要跳墙,大喝道:“来人啊,将他们拖下去全部斩了!”
立刻一羣侍卫冲了进来,将那些还在哭泣求饶的人统统拉了出去,四十多条人命就这样不知缘由的含冤而死。。
皇宫里如今算是成为了许多人的地狱,以前岭修阎在的时候就算说错话也不会被责怪,如今却。。。无论任何一个下人做事都得万分小心,稍微不注意就得被斩头,可谓到了人心惶惶的地步。
偌大的皇城或许永远都回不到过去那般平静了,后宫空无一人,两百多个前皇妃子已经全部都绑起来送到了皇陵,准备同岭修阎殉葬,而里面却没有她们的丈夫,何其的冤枉?
暮色照大地,看似平静的树林里,实则周围豺狼环绕,一片小山的脚下,凌非跳下马望着这真正的大自然道:“哇!夕阳落,暮色起,着绿色的大自然真是最佳享受之地!”周围有着许多黄橙橙的茅草,还有许多矮小若不出名字的小树,偶尔可见到几棵棕树,其他的就是常见的松树,柏树,一根接一根,视线并不能望太远。
暖风吹过,无数人的发丝都跟着打乱,虽然都是大花脸,可身材不是能掩饰的,窈窕的,魁梧的,修长的,都是人间少见的俊男靓女。
“哇,外面的世界真好啊,缘儿啊,有你真好!”西太后到此刻才觉得自己没有白活,闭目仰头深深吸纳着新鲜的空气,抬着一丝温热和草香,心情总算慢慢恢复了过来。
“是啊!好美啊!”苏云摸着一棵松树爱不释手。
宗原藤扯起一根狗尾草放在了嘴里,来了这里后,他就喜欢这样,估计不久后,宗痞子就出来了。
“龙缘,我来给你介绍!”左莺莺可谓是一点架子都没有,拉着凌非站在后面几辆马车前等待着人们走下来。
第二辆里首先走出的是傅云,手持那把用人血和青铜制造的‘枯骨’,至今还记得枯骨刀打出时发出的声音,很可怕,魔音一样,一把摄心魂的怪刀。
一身黑衣劲装,隐约可见胸膛里有一件软猬甲,腰间一条黑色骷髅头的腰带很醒目,右手拿刀,左手握成拳状,随时都在战斗的状态,过长的黑衫挡住了他的双脚,看不出尺码,这个男人给人的感觉就是。。冷,不是阴冷,也和弦音不一样,就是一种让人一看就心生畏惧的冷。
传闻他为人刚正不阿,很少笑,少见的正人君子,脸庞上没有柔美,一个真男人,浑身都透着英气,甚至逼人,浓眉就没舒展开过,任何女人见了都会上前轻轻抚平他眉宇间的忧愁吧?
从前在博客上见过一个女人说的话,倘若你喜欢一个男人的话,你要觉得他是最帅的,那么就是看着他的大脚都会想去亲吻,这个傅云绝对是这类人。
“他叫傅云,很厉害的,不过他不爱说话,但是很好的哦!”左莺莺指着下车的傅云道。
凌非撇嘴摇头:“呵呵,这个人我不喜欢,他杀了我两个人生中最重要的人!”却也不是仇人,真正害死他们的是池冥竹,那小子说同情龙缘,却不知道为何会来害自己。。。或许他是无意的吧。
傅云眯起桃花眼道:“在下并非有意要杀谁!”
“好了!有没有意人都死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总之我这个人很耿直,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说完就看向其他人,居然只发现走下的只有四个人,惊呼道:“不是吧?你们四个马车四个人?”
“避人耳目,皇上待的亲信本来就不多,屈袁令之争几乎全部都去了,他们三个是我国的大将军!”浮云没有理会对方的不敬,对方是不是皇后和淫妇对他都不重要,在他眼里,所有人都一个样,并没谁突出。
“在下岳峰!”
“岳洪!”
“吴拓!”
三位虎背熊腰的将军都高傲的抬头拱手,‘啪’的一声将手里的剑拍的那个响,我管你们叫什么,不都是傅云的手下吗?
“姑娘是看不起我等?虽然没有元帅的本事,可内力也在你之上,你到几层了?”吴拓一脸的大胡子,二十四岁的样子,伸手推了凌非的肩膀一下。
某女很没用的后退几步,乖乖,力气好大。
“哈哈哈,娇弱不堪,一一拳就能把她打死,眼光还挺高,算了,我们去搭营帐吧!”三个大男人都笑着走向了一块平地。
凌非嘴角抽搐,看傅云正盯着自己,直接上前挽起袖子,露出那白皙的小胳膊,然后用力捏拳慢慢弯起,尽量让自己肱二头肌露出来,结果手肘处几乎都弯的不能弯了,才勉强看到一点点硬物凸出,最后伸出左手拍了拍那一点点可怜的肌肉冲傅云挑眉。
傅云愣住,黑着脸挽起袖子捏拳轻而易举就让手臂上的肌肉突出了两块,就连手腕上那里都有硬邦邦的一块,同样冷着脸看向凌非。
“咳!”某女低头伸手摸了鼻子一把,尴尬的走开,变态,这么多肌肉,咋练得?
“哈哈哈哈哈笑死偶了哈哈哈哈哈!”左莺莺一手扶着树干不断的狂笑。
白玉邪同岭修阎都走了过来,不解的看着左莺莺,最后白玉邪蹙眉到:“成何体统?为何笑成这样?”
“噗。。哈哈哈!”左莺莺实在忍不住,指着傅云道:“哈哈哈龙缘和他比肱二头肌哈哈哈哈笑死了!”
“唔。。!”一羣人无语,这凌非也真是的,娇弱女子和男人比什么肱二头肌?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傅云则依旧是面无表情,看向白玉邪道:“微臣去四处查探一番,免得有盗贼前来捣乱!”说完转身就飞上树梢,动作相当麻利。
左莺莺刚才目睹了一切,真的很搞笑嘛!这个龙缘哟,眼泪都出来了,太好玩了,和她在一起总能笑个半死。
许久后天色已经彻底的昏暗,皎洁的月光并未让这片土地陷入漆黑,甚至一些近的物体还能看得相当清晰,四个庞大的帐篷搭成,安排得很好,凌非,苏云,太后睡一个,白玉邪和他的皇后睡一起,傅云和三位将军,另一个是给四名车夫的。
不会拥挤,一堆火光前,大家都围在一起吃着吊锅里的食物,算是相当和乐。
大家已经在不远的水塘里洁面,一张张绝世容颜露出,赏心悦目。
三位将军看着凌非流口水,不愧是天下第一美女,那脸蛋红扑扑,小嘴红艳艳,胸脯高耸耸,臀部翘挺挺,无不冲击着大家的视觉,左莺莺立刻就被比了下去,加上凌非那双灵动的大眼睛活跃得让人心痒难耐。
但是某女有些不爽了,看什么看?三个色狼,没见过靓女啊?
其他人倒是没有这么肤浅,特别是傅云,见到凌非洁面后也没多看一眼,不愧是只爱练武的武痴,对女人和钱财都视而不见。
“好难吃啊!”搅拌着碗里的干菜,这分明就是晒干了的白菜干,半锅水,一碗猪油,和一堆馒头大饼,还有一些青菜干,靠!猪都不吃吧?
白玉邪夹起一块青菜送到了左莺莺的碗里,绝佳好丈夫。
“哟!两位够恩爱的啊,羡慕啊!”某女痴迷的看着他们,可是这白玉邪不是有很多妃子吗?应该对左莺莺不是真爱吧?
左莺莺微微笑笑,不好意思的说道:“皇上对姊妹们都是这样的,龙缘,要不你也嫁给玉邪好了,反正你们也那啥过,这样我就能天天和你在一起了,你都不知道宫里的那些女人成天争风吃醋。。”说到这里,眼里划过一丝伤痛:“当初浅儿就是被一个妃子弄残了一双腿!”
白玉邪并未说什么,只是不断的吃饭,举止优雅,将一个儒雅之士演绎得淋漓尽致。
凌非不自然地笑笑:“后宫被来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那你为什么还要入宫?哎岭修阎?”左莺莺看了看岭修阎,又看向凌非。
摇摇头:“你忘了我是后来进的龙缘的身吗?这女人啊,宁愿做乞丐也不要入宫,否则就真的是一入豪门深似海了!”
所有的男人都被她的话给震住了,最后岭修阎不解地问道:“为何后宫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有这么恐怖吗?要知道做皇帝的女人是荣耀吧?
宗原藤和凌非同时苦笑,某女戳着筷子看向他们道:“我告诉你们,这女人之间的战争可比男人的要狠,我们那有传一个皇后,那家伙才叫一个很,听了都毛骨悚然,他将和自己争君王的妃子活生生切除四肢,放在大缸里,活活憋死,而且还让女人和动物交配,你们说着后宫能进吗?”
“噗。。!”傅云直接将嘴里的饭菜喷了出来,抬眸哀怨的看着凌非,害他失态了。
“哇!那还是人吗?太残忍了吧?你别吓唬我!”左莺莺双手抱胸。
白玉邪和岭修阎同时蹙眉,这种事不可能在他们身上发生吧?不过一想到争宠的妃子将女儿的双腿弄残后,也觉得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所以现在他尽量去对每个人都好,女人啊!不好满足的。
“还有很多你想都想不到的招数呢,所以说入宫是最不明智的选择!”夹起一块白菜放入口腔里,太酷了,可饭是一顿都不能少,现在又没心思去准备什么野味,太累了。
岭修阎转头悲伤地说道:“你的意思要是你的话就绝对不会和帝王在一起?”
凌非摇头:“不会啊!我的爱人一定一生中只能爱我一个人的,只要对方在结婚后不要三心二意,不红杏出墙,我都可以接受的,爱情嘛!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如果插入了第三个,那不是爱情,人世间最真挚的莫过于一生一世一双人了!”
“一生一世一双人。。。”冷驭鹰也转头看向了凌非,此女总是能说出让人心神荡漾和动心的话,句句都勾引着别人。
几个人都沉默了,左莺莺有的全是苦笑:“这样啊,那看来你不能来陪我了,祝你早日找到那个能和你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幸福者!”
“谢谢!”我也想祝福你,可惜米已成炊。
“别听她胡说,在我们那里只能一夫一妻,再娶的话就犯法了,会被批斗的!”宗原藤见他们都因为一句话弄的沉默,直接戳破她。
“哦?所有人都一样吗?”一夫一妻,那是什么地方?自古以来只要有本事,娶多少都不为过。
“取两个就犯法?”
白玉邪也好奇了,那是个什么地方?再次问道:“最高权力的人呢?”
“那就更不行了,连小三都没有!”宗原藤解释。
“那还有什么意思?”冷驭鹰也好奇。
凌非嗤笑一声看着他们道:“你们想做至高无上的人就为了女人?不过也对,男人所做的一切无非就是给女人看,而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同样是为了男人,我也是一样!”都是俗人啊。
“一个地方一个习俗吧!”某宗好怀念二十一世纪啊,就算在这里可以左拥右抱又如何?人活着最大的目标就是开阔视野,这里的都是历史文化,最想看的就是五百年后的现代世界是什么样的,还有传闻二零一二世界末日是真还是假?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无法不去想着寻找回家之路。
一顿饭吃了许久,等车夫将吊锅撤走后大家就开始无聊的发呆了。
“一二一二一二!”
突然一阵声音让所有人都看向了不远处的凌非,只见她举着一根手臂粗的木棍不断地举起放下再举起,都不解她在做什么。
然而半个多小时后,岭修阎奇怪的问道:“她这是在做什么?不累吗?”
“是啊,这都多久了?”左莺莺也不明白对方搞什么名堂。
宗原藤看向傅云无聊的说道:“她说要打败傅云,所以要练好她的肱二头肌!”
“唔。。!”傅云彻底无语,她就是练一百年也比不过他吧?女人的体质本来就差,还没见过一个女人肌肉这么多的。
“谁知道!你们以后不要去打击她,自尊心很强的!”某宗算是彻底瞭解凌非了。
都点点头,突然‘扑腾扑腾’传来,一只飞鸽落在了白玉邪的肩膀上,就连凌非都擦着汗水跑了过来:“飞鸽传书?”古代真是这样的,乖乖,还以为都是书上瞎编呢。
傅云捏紧佩刀看向白玉邪道:“出事了?”
白玉邪摇摇头,表示没看他也不知道,修长的大手打开纸条,‘蹭’的一声直接站起来,双目圆睁,彷佛天就要他先般。
“怎么了?”左莺莺也知道不对劲了,皇上很少这么失态的。
“岭蓝卿居然派了三七精锐的铁骑追赶过来了,明日一早就出发,恐怕要在我们到达乞丐原之前就半路处决!”最后斜睨向凌非道:“知道朕为何问你要屈袁令了吧?现在魏月国已经岌岌可危,三国倘若商量一起攻打的话,真根本就吃不消,所以现在不救你的话还有可能拖延时间。一旦正面和他们敌对的话,魏月国就要毁了!”
凌非捏紧双拳,看向西太后他们道:“明日你们走,我们自己的事我们自己解决!不会拖累你们的!”
“恕我等无能为力!”白玉邪歉意地望向了岭修阎,国家,不能随便动摇的。
“我们。。是不是又要面临生死了?”宗原藤捏紧大手,这日子要什么时候是个头?才刚刚放松警惕,这又来一枚重磅炸弹,三千铁骑,还精锐,可了不得,干脆挑眉道:“那你们全部把他们杀死不就好了?岭蓝卿也不会知道是你们干的吧?”
傅云白了他一眼道:“说得容易,三千铁骑,全是马上的能手,射箭,刀枪样样精通,而且骑马的人都骁勇善战,我最多逃命可以,真打起来每发一招都要停留许久才能发第二招,中间他们就可以射死我了,而且发一招最多让三道四十个人倒地,却还取不了命,最少要发三招才行!”
“那你的几位将军呢?”不死心的望向那三个勇猛男人。
“我等带兵可以,就我们自己的话最多一人打倒五十个就精疲力尽了!”没听说都是精锐将士吗?他们连轻功都不会,内力又在七层多一点,怎么打?
所有人再次沉思,凌非见他们是在为难,摇头笑道:“没事的,你们要不现在走也行,我。。我们。。不会有事的!”牵强的笑笑,对方没理由来帮自己,其实他已经有了对策,只是这样被人抛弃的感觉好不舒服,一路上说说笑笑,大难临头却要各自飞。
见她说话吞吞吐吐,三位将军有些不忍了,但是元帅不发话他们不能说什么。
傅云却是什么用都没准备说,他的任务只是保家卫国,白玉邪说什么就是什么,不想惹来太多的麻烦,只是淡漠的看着火堆,不发表任何的意见。
“岭蓝卿做得太绝了!”西太后再次叹息。
“好了!我全身都是汗,去洗把脸,你们也别哀伤了,岭修阎,龙翱你们会轻功,立刻去那边的小山上弄一堆树藤回来,那种满山爬的粗树藤,越多越好,回来了宗原藤和冷驭鹰你们两个给我把他们编织成一个网,大概两米宽,百米长,要两张!快去!”说完就走向了那个水塘。
都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是岭修阎和龙翱直接飞身向了那座很远的峭壁,丝毫不怠慢。
宗原藤想了很久也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三千个武功好手,真的能逃脱吗?
站在水塘前双手叉腰,唇角扬起,好美的风景,水塘虽然不大,但是在这里算是一处世外桃源了,周边有许多垂柳一样的花丛,无数萤火虫都将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现了出来。
在月儿的照射下,一件一件将累赘脱下,片刻后,一具魅力的胴*体露出,举起双手‘噗通’一声跳下,优美的动作在这块水面不断地游来游去,如鱼得水。
爽!比在游泳中心要自在多了,这才是真正的游泳嘛!现代的游泳池里全是过滤水,对皮肤很不好,去海边晚上波浪太大,不合适,白天烈日能将肉晒下一层皮出来。
蛙泳,自由泳,蝶泳统统秀了一遍,只是心里难受还是有的,这里的人都不会拔刀相助,见死不救,哎~说几句好听的也行吧?什么无能为力,靠!我有说要你们帮忙吗?没有你们老死照样打得他们落花流水,大不了就是一个死嘛!谁怕谁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躺在水面上望着那几乎最亲密的星空,你愿意做我的星星,可哪颗是你呢?问仇,你能看到我吗?
突然耳朵动了动,双眼眯起,赶紧站起,水塘很浅,脚底能踩到许多鹅卵石,并不扎脚,反而很舒服,水面掩盖在胸口,低头一就能看到很清晰的那两点,悉悉索索的脱衣声让她警惕了起来,是谁?岭修阎?
他没去找树藤?除了这小子谁还这么大胆?好歹现在也是女人的身体,弯起唇角决定一会捉弄他一番,敢偷懒,你死定了。
下水声传来,依旧没转头,看着前方草丛下的萤火虫,眼里全是算计。
感觉对方靠近了,眼下的波光越来越大,当看到一个黑色倒影后就转身做出一个鬼脸道:“我是鬼。。唔。。是你?”
白玉邪!怎么会是他?倒退了几步伸手想去捂胸,却又觉得不习惯,干脆嗤笑道:“怎么?你不怕你的皇后看到?”无耻的男人,居然偷情。
凤眼永远都带笑,唇角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