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错雨抬起握住‘战魂’的右手,十指擦拭过脸颊上炙热的口水,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慢慢抬起眼睑着向近在咫尺的小脸,对方眼里的恨意令他居然有一丝的害怕,深吸一口气道: “给我!”
“哼!自己拿啊?何必假惺惺的让我以为你是不敢抢?”不屑抬眸看向远方,连瞧他一眼都懒得,觉得脏,被他踩过的右手正传来阵阵剌痛,指骨虽然没有断裂,但是她不会感激他。
不敢抢……不敢抢,不是的,只是不想碰她的身体而已,那自己现在又是什么?不就正碰着她的身体吗?
“你到底想怎样?你拿着屈袁令想给谁?你说!”用力加大楸住对方的手劲,不论敢与不敢,他今天一定拿到。
字宇句句都让甜香和宗原藤不解,何必这么麻烦?抢了不就好了?为何还要这么多废话?
“我手无缚鸡之力,你又不是看不到,怎么?你不敢抢?哼!你可不要告诉我你怕我恨你!”倒是不排除这个可能,他分明就知道屈袁令在自己的怀里,为什么不自己拿?看向那张好看却又觉得厌恶的脸,自从他恢复男儿身后自己就没多看一眼,花错雨,响当当的大人物,却也有害怕的时候,看来我凌非也不是一无是处嘛!
花错雨吞咽一下口水,看着她的胸口,却发现手无论如何也伸不出,抿抿薄唇深吸一口气道:“我需要它!”
懒得理会:“我也需要!”
“你要争天下?”不敢置信的问出。
“有何不可?”挑眉反问,样子依旧嚣张:“爷想做天下的霸主就可以做,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就会去将你们一个个都踩在脚底下,不杀还是不敢杀?害怕良心受到谴责?”
心一阵抽痛,将头歪向一边道:“你不给我你也是死!”花错雨,你怎么了?为何真的害怕了?脑海里尽是对方不断挑逗自己的画面,就是这些挥之不去的画面令他夜夜不能入眠,明知道对方的无耻,却还是该死的受到影响。
见他这样,凌非看了看爬都爬不起来的宗原藤和甜香,深叹一口气道:“这样吧,屈袁令我会给你,但不是现在,我要带他们离开,成功的离开,今日都受了重伤,明日一早我们就走,怎样?”我还要等,等岭修阎将皇位交给岭蓝卿,带着他走,我说过我会保护他就会保护他。
“我知道,你要带你的丈夫走是吗?”看着她这般护着岭修阎,心里一丝嫉妒划过,细密的眼睫微散颤抖了一下,大手松开转身走了出去:“说话算数!”转身之际,眼里有着失望,只要你说永远跟着我,或许……为何却不开口?难道在你的心里,花错雨真的就这么不如柳含烟吗?
“呼!吓死我了!”凌非不断的深呼吸,慢慢瘫坐在地,看着红了的右手道:“下手还真狠!” 宗原藤慢慢爬了起来,同凌非坐在一起望着房梁道:“要死在这里才冤枉!”
“呕……”
突然来的呕吐声令两人纷纷抬头,赶紧爬着到甜香的身边将她抱进了怀里,见她还在笑就黑了脸:“别说话,哪里痛?”
甜香脸蛋羞红:“主子,男女授受不亲!”虽然胸口痛得她快断气,但是知道主子是男人之后,她就尽量避免不和她亲密接触了,如今被抱到怀里
,还是有些尴尬。
“纯情小女孩!”宗原藤抬手用袖子给她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液:“你先平心静气,不会有事的,不要激动,否则还会呕血,放心,不会死人,只是内脏受了伤,养几天就会好的!”
凌非见她老想去捂胸口又不敢,干脆自己伸手给她揉了起来。
“啊……主子,你干什么?”甜香吓得瞬间花容失色。
“闭嘴!”不容拒绝的冷喝道,小手不断给她顺气,尽量让她不会很痛。
甜香慢慢抬头,就那么一瞬不瞬的望着对方,虽然是一张女人脸,但是她真的相信主子是个男人,一直觉得她的举止怪异,完全不像女子,那么的随意洒脱,一睁眼就调戏自己,原来是换了个灵魂,不过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还没百分百的相信。
“怎么?爱上我了?”凌非臭屁的揶揄,其实她早就知道了,这丫头对自己有着不一样的情愫,只是无法回应而已,老天爷,给我个老二吧,我求你了,没看到岭岚殿怨女一堆吗?老子泡妞一等一的厉害,你这不是耍我的吗?
“主子……我……”甜香低下头,微微掉起了眼泪,小声道:“从来就没人对我这么好过,甜香其实好害怕主子离开皇宫,害怕主子拿出屈袁令,甜香害怕主子不要甜香了,从来就没人把我当过一个人看,永远都只是一条一文不值的烂命,主子,如果甜香有一天死了,你会难过吗?”
怎么都来问自己这个问题?你们死了我当然难过啊,问仇这还没死我就开始难过了,温柔的笑笑:“放心,你不会死的,明天我们一起走!”
“可是主上……”
“放心,他要杀你的话,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小丫头,这么聪明伶俐,怎么舍得让你死?你死了谁来给我弄吃的?谁给我洗衣服?
甜香伸出双手紧紧抱着凌非,彷佛要永远都不松手一样,心里一股不详的预感让她好害怕好害怕,主子,甜香永远都会像今天这样保护你的,甜香会用命去保护你的。
夜深人静,皇城内却有蠢蠢欲动的人,禁卫军统领悄悄将手下全部都召集在了四处,特别是通往丰都城的宫门,而那些所谓的大内高手也被无数个黑衣人抹脖,连出声的机会都没有,可见这些高手有多厉害了。
十个大内高手,十个黑衣人同时上前伸手捂住了他们的嘴,匕首起,鲜血流,动作快准狠。
能做到连六层内力的高手都察觉不到几米外的人,真不容易,倘若是一个杀手,那么其他人还可以引起骚动,然而每次一出来都是按照侍卫的人数来定
的,人命如指尖沙,纵使你练了一生的武功,当上了皇上的紧身护卫,却依旧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消声遗迹。
岭修阎没有再批阅奏摺,只是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拿着一个糖人发呆,母后,倘若有一天我死了,你会像现在这样冷冰冰的对着我吗?你会为我掉眼泪吗?小时候我就是摔伤了你都会哭,怎么长大了就变得这么生疏了?岭蓝卿抢走了我的一切,我的母亲,我的大臣,如今您也要帮着他来抢我的皇位,真的就从来没为我想过吗?
明天儿子有没有力气对抗他们?慢慢看向门口,多么期望你来给我力量。
岭岚殿
凌非将甜香安顿在了自己的牀上,目睹她睡着后才走出大堂,见花错雨正坐在院子里便也上前:“还有心情赏月,人们都说当看到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月光下时,他一定是在思念他的恋人,他会想他的恋人此时虽然分隔两地,却正在和他看着同一个月亮!”
“小时候我总以为月亮它只是我一个人的,因为我发现我走它也会走,后来别人也这样说后,我才知道它不是一个人的,为什么我走它会跟着走?”全天下所有的东西都不是真实的,可是月亮是的,它永远皎洁,永远给习惯了走夜路的人带来安全感,彷佛有它就不会害怕,可是它属于太多人了……
望向天边的那轮弯月,微微笑笑,提起裤子坐了下去:“因为所有人都需要它!”
花错雨转头,为何你什么时候都在笑?无奈的摇摇头:“你不恨我打伤你吗?”
“恨!不过我这个人一般只是当时恨恨,和岭修阎一样,他每次说话都很狠,可是过一会就忘了,多想一些美好的东西,那可比恨要舒服得多,你爱的人是谁?”三国君王中的一个,可是想破头也不知道是谁。
“白玉邪!”垂下头颅看着被照亮的石板台阶,脑海里印出了那张总是带着笑意的容颜,其实他比谁都要狠,等你爱上了,却一脚把你踢开,甚至还当着你的面和女人亲亲我我,何其残忍?你却还会飞蛾扑火的爱着他,默默的为他做任何事。
白玉邪?根据对四国的瞭解,白玉邪同样拥有着许多嫔妃,虽然就几个是他时常召见的,但是听闻他对所有的女人的感情都一样,那就是没感情,难道和花错雨是断袖?他爱的也是男人?乖乖,这里的人真疯狂,咧嘴笑道:“你行啊,敢爱敢恨,真性情,他不是有个女儿吗?听说双腿残疾了是吗?”
微微点头,继续说道:“五岁了,你信吗?我还抱过她,很可爱的孩子,看着他们一家人在一起是那么的温馨!”
“所以你羡慕啊?你也去生一个啊!”故意调侃。
“胡说!”俊脸微红,瞪了她一眼道:“其实他并不知道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只是想守护住他的一世繁华,希望他不要有任何的烦恼,这或许就是爱吧!”那么的痛砌心扉,永远都毫无回报可言。
听到这里,凌非倒是觉得有些惊讶了,瞠目结舌道:“你你不是吧?你单相思阿?你做这么多都不告诉他,那他怎么知道你到底有多爱他?”
刚才意外的没听到对方恶意中伤,再次听到她居然鼓励自己:“你不觉得男人爱上男人很恶心吗?”眼里有着震撼,不管是谁,就连白玉邪也是,一听到自己的感情都会觉得排斥,歧视,还会说很多难听的话,为何这个女人……
“恶心?为什么恶心?”弄到我身上才恶心,当然我不歧视同性恋,只
是我无法接受自己是同性恋:“我们那里有个国家男人和男人可以成亲的,特别多,感情是不分男女的,爱了就是爱了,没有任何的理由可言,为什么
爱了?爱他什么了?他有什么好的?这些你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然而说你长得好看,或者说话好玩的都不是真爱,只有你的性格,他爱了就是真
的爱了,你可以去让他爱上你的!你看着我做什么?”我可不是你的白玉邪,干嘛视线这么炙热? “啊?没什么!”尴尬的转头,又出神了,这个女人真是与众不同,特别的不同,不同到让自己很容易就被她的任何话话和举动牵扯着,这感觉是什么?从来就没有过:“我们以后还能再见面吗?” “不要了吧,一旦出去了,这里的人我都不想再见到了!”能见我也不想见了,和你们在一起太累了,心累比什么都要令人烦躁,而且被打几下无所谓,反正我命硬得很,但是不想再心痛了,本以为是朋友的人最后倒过来杀自己了,虽然一直就知道他们是为了屈袁令来的,却以为自己会感化他们,成了朋友就不会逼迫自己做不愿做的事,原来是自己太天真了。
“岭修阎呢?”
“他我要带走,我会用我的生命去保护他!”他比你们都要好,和他在一起不会感觉到算计和阴谋,他是那么的率真,其实他是个霸道,温柔,善良的人,有着帝王的风范,没有一颗残忍的心,其实只要有一个像自己这么聪明的人在他身边就是够了,什么都不用担心,可惜没有呢。
或许他真的是缺乏历练,对人情世故的历练,说不定自己会把他带成一个真正适合做帝王的人呢,但是绝对不会冷血无情,没见秦始皇有多少人喜欢的,残酷,暴戾,最爱的莫过于努尔哈赤,那才是真汉子,无法想象带着一个小小的女真部落就把江山打下来了。
用生命去保护他,这话怎么就这么刺耳?冷哼道:“一个败将……”
“不,他没有输,倘若有一颗善良的心也叫输的话,那么世界上还有好人吗?”只要他大义灭亲,那么岭蓝卿早就死了,谁还敢争江山?如此的杀鸡儆猴,恐怕谁都会退避三舍吧?亲生弟弟都敢杀,更何况那些狼子野心的外人了。
“看来你挺喜欢他的,那你对我是什么意思?”一直就想问问她,为什么要亲自己,为什么要挑逗自己?是喜欢吗? 不是说感情不分男女的吗?如果你是喜欢我的话,定不会在乎我是男是女吧?
干脆将身体靠在了他的身上痞笑道:“好玩啊,我喜欢美女,特别是像你这么美的美女,你再装女人给我看如何?”好久没吃肉了,好想啊,口水都要下来了,越想起激动,望梅止渴也行吧?
“我……我为什么要装给你看?”某男脸黑了一下,转头不理会,明明就是在乎自己是个男人,以前希望是个女人,现在还是希望是个女人,为什么不给我女儿身?
“我喜欢穿女装的你,去不去?不去我就要去睡觉了,明天还要大逃亡呢!”抚摸了一下疼痛的右手,都肿了呢。
花错雨眨眨眼,无奈的站起身直接一个跃起便消失在了夜幕里,而皇城的另一端某个废弃的宫墙里尸体已经堆成山,整件刺杀行动是如此的悄无声息,大老板却在玩乐。
许久后,一身女装的花错雨站在了凌非面前,身材娇小,玲珑可爱,犹如月光仙子,美得不可方物,微微弯腰将脸蛋凑近了凌非道:“你居然敢睡觉?”
某女眨眨眼抬头,再次闪神,美好的月光也不存在了,虫鸣声瞬间静止,眼里只有—张美得出奇的脸。
被对方这么炙热的看着,花错雨温柔的笑笑,学着从前,挑眉道:“怎么?我的嘴真的这么好看吗?这样吧,看在明日就要分离的份上,给你亲!”说完就就闭上眼将嘴慢慢送了过去。
‘咚咚咚’凌非听到了那如鼓声的心跳,一动不敢动,寂静的院落里没有任何的宫灯,大堂里也只有一簇火苗在摇摆着,虽不是月圆之夜,却依旧能看清对方的轮廓……还有已经贴在自己红唇上的小嘴,要是以前肯定立刻……
闻着对方喷出来的醉人气息,像那上好的佳酿,闻一闻就会头昏目眩。
花错雨见她久久不动,还以为对方还是在乎他是男人的缘故,心里一阵抽痛,他真的讨厌别人喜欢他的同时却要刻意去在乎他的性别,刚要离去时,却被对方一个拉扯,惊呼了一声就倒进了一个同样娇小的身躯里,还来不及怒吼就被疯狂的吻住了。
小小丁香舌总能随便一个动作就让他欲火熊熊,该死的技术,不得不说她真的很有本事,岭蓝卿强吻时却是那般排斥,同样是个对欲望很诚实的人,生疏的伸出双手紧紧搂住她的脖颈,疯狂一次吧,只是这姿势他实在有些想骂人,他是男人,怎么可能老是被她抱在怀里?不觉得奇怪吗?
凌非越吻越激烈,小手不规矩的撩开他的摇摆抚摸着那让她做了几夜春梦的嫩滑肌肤,继续向下…
“啊别……你又引诱我!”花错雨气喘吁吁,贴着对方的唇瓣沙哑的说道,却该死的诱人,但是这次没有按住她的手,因为他好像……有点想……
“不想要吗?”口是心非,男人最难忍受的就是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好吧?我说你就不能主动点吗?果然雏儿都这么白痴,她已经很想将他按在身下了,二话不说,直接将他用力抱正,身体后仰,拉开两人的裤头……
“喂……你……你……不是想……”跨坐在凌非身上的花错雨急了,女人的名节是很重要的,他不想……真的不想吗? 不想什么呢,苦涩一笑制止她道:“不要了,你都说以后都不想见我……”
“闭嘴!”咆哮一声,狠狠的吻住了那张还要张开的嘴,引诱着他跟着自己的节奏走,就当自己是个男人好了,在她眼里,眼前的就是女人,就当
她在上他好了,忍无可忍,无须再忍,老子憋了很久了。
除了裤子脱了一点点,两人的衣衫是那么的整齐,毕竟不是男人,所以还是需要对方的配合:“乖,跟着感觉走就好了!”察觉到他的颤抖,这个男人只有在这种时刻是最可爱的,平日里那么冷漠高傲,却还是会被自己弄得手足无措。
“我……我没做过……你……唔……天……”小脸瞬间爆红,真正的合二为一后,却舒服得他差点摔倒,赶紧搂住对方,真的感觉自己是个女人了,对方才是真正的男人。
凌非也同时一阵激灵,干脆双肘撑在台阶上,就那么后仰着,没有经过梳理的发丝拖到了地面,从嗓子里喷出了几句笑声,充满了男子的气概,见他在房事上居然害羞成这样就觉得好玩:“你自己来吧!”好歹是个男人,怎么做这种事的时候就要像个女人了?莫非是自己真的太过主动了不成?
总觉得很可耻,花错雨没有动,只是看着凌非的双目,突然耳朵一动,邪笑了一下,妖娆得无与伦比,倾身而下伸手颤抖的抚摸想了对方的衣摆,慢慢向上,沙哑的问道:“这样吗?”目光如炬,有着认真和羞涩,如那青春期的少女般。
“不错,孺子可教也,礼尚住来!”说完也伸手摸向了他的身躯,平坦的胸膛同样嫩滑,该死的男人,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身材和皮肤?
“礼……尚往来?”这词好像不适合这个时候吧?嘴角抽搐了一下,这个女人要是总会有本事让人突然发笑。
“快点,你还是不是男人?算了,还是我来吧!”一个翻身将对方压下,激情如潮水般袭来,就这么在光天化日之下做着最淫秽的事。
花错雨好似习惯了对方的主动,他也不知道一向很有主见的自己为何会这般的紧张,两只手都不知道落放在哪里,对方的攻势太过猛烈了,让他无法招架,一辈子第一次和女人这么接触。
然而没人看到一抹黑影在拱门外慢慢瘫坐在地,月光下,清泪顺着那刚毅的脸庞滚滚滑落,心,瞬间崩溃,听着里面的的声音是那么的剌耳,眼泪总是止都止不住,背后一把铜剑慢慢蹭着墙壁,垂下头颅,及腰长发顺着膝盖滑落在地。
如果那天岭蓝卿没有来,如果我没有走,是不是一切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庞大的身躯微微有些颤抖,当里面传来一声兴奋的尖叫时,喉结一阵剧烈的滚动,嘴角血液流出,却还是不断用内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不想打搅,而越是这样,顺着脖颈留下的血液就越多,多到他也不知道会不会就这么失血而死。
大手不断捏紧,为何我每次回来的时候都会见到让人这么撕心裂肺的画面?
“呼!你果然不是个男人!”凌非喘息道,累死了,整个过程都是她在努力,整理好衣衫瞪了他一眼。
花错雨嘴角抽搐:“我怎么不是个男人了?”心慌是人的本性好不好?一心慌自然就会不知道要如何反应,该死的,难道她喜欢被人绑着虐待吗?这种事他做不出来。
“哟哟哟!又变脸了,我说你真是个奇怪的人,刚才还小鸟依人,转眼间就成这样了,你信不信我爆了你的菊花?”惹急了就真的拿个东西爆了他,看他以后还怎么嚣张。
“哼!无耻,下贱的女人!”花错雨直接和对方拉开了距离,坐在一旁冷漠的说道。
凌非也不生气,哎!女人会撒娇,他妈的男人也会,反正衣服都脏了,直接仰头躺在层层台阶上道:“被这种女人弄得脸红心跳的男人不是更下贱?”
“你……凌非你信不信本楼主一掌打死你?”这个女人又嚣张了,愤恨的转头道:“明日不要忘了你的承诺!”
“放心吧!”轻笑了一声,一副舒爽的样子,释放欲望就是神清气爽:“你都把你的处男给我了,屈袁令没问题,就当是我给你的报酬吧,从此以后大家各奔东西,老死不相往来!”
心,再次抽痛,蹙眉无法置信的瞅向她道:“你说什么?你当我是卖身的男妓了?”她敢说是他就真的一掌拍死她,只要他不愿意,别说屈袁令了,就是拿整个江山来换他都不屑一顾,居然说什么报酬,知道这话多伤人吗?
“行,不是报酬,总之你打伤了我和我的人,所以我以后不想看到你,我也爽了,你可以滚了!”羞辱我时先想想会不会被我反羞辱,傻瓜。
‘噌’花错雨站了起来,满脸的阴鸷,完全就像一个泼辣的野蛮小姐,不断的深呼吸:“你……你行!”说完便头也不回的消失了。
“嘘!”某女望着对方离去的地方吹了一声口哨,异常轻佻,确定没人后才冷漠的说道:“来者何人?”
拱门处,问仇双手环胸看着凌非鄙夷的轻哼一声:“呵!这样很刺激吗?”
“还行吧!怎么了?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你的期限到了?”对方苍白如纸的样子吓得她跳了起来,上前刚要翻看他的身体时,却被对方躲开了,奇怪,以前也没见这么敏感吧?
问仇冷冷的看着屋子道:“你怎么知道的?”是的,本来以为还有许久的寿命,然而没想到发作得这么快,要不是有弦音大师给他压制住了毒性,恐怕早就丧命了,原来你也会关心我啊,还真是看不出呢。
伸手抓抓后脑,眼神飘忽了几下嗫嚅道:“就……就那么知道了呗,你怎么都不告诉我?”
“生见有命,注定将死之人,何必还要去让别人来可怜?”没有再去理会对方,直接走进层子跳跃了上去,一切都办妥了,为何还要回来?为什么?难道死也要死在这岭岚殿吗?
奇怪,这问仇怎么突然这么冷漠了?哥们,你这就不厚道了,我可是为了你担心了好久呢,要不是花错雨说你没有大碍的话,我都快要去找你了,这么久了,就你对我最好,可惜你的目的和他们一样呢。
翌日
风和日丽,万里无云,柔柔轻风中带着城外农民的收割味道,丰都城里的人也散去得所剩无几,恢复了住日的平静,然而那些认为已经离去的人却同时出她在了岭岚殿,可谓壮观。
冷夜和他的亲信一共十人,个个都是少见的高手,自己也手持连月弓,弓身由纯金和黑色羽翎铸成,一层黑色的染料令整个做工相当精美的弓变成了充满霸气的武器,竖着放在地上有半人之高,紫色的龙袍后背着六十只箭羽,箭尖锋利无比,一箭穿心是他的看家本领。
白玉邪则一身淡青色的便装,外面一件透明青色纱衣,美轮美奂,成熟稳重,脸上并没有杀气,更多的是温文儒雅的微笑,手持摺扇,微微敞开,扇柄和扇身粉红中透着白色,栖息着数条游龙,扇尖呈花瓣的形状,两片包裹整中摺扇的扇夹则像两柄匕首的刀端,由着名的兵器大师所铸,没错,这不是一般普通的扇子,里面的根根银白色的支页都是人骨中精髓,一把透着死亡气息的兵器,他自己取名为‘悠龙’!
而他身边的一位视钱财如粪土,不追求任何名利的英俊男子则是魏月国的大元帅‘傅云’,目光清冷,鲜少嬉笑,刚正不阿的正人君子,手持一把罕见的青铜宝刀,此刀是兵器大师炼制了三年的心血,铜是烧化了再烧,三年后,成为了上好的武器材料,而且炼制的中途还要不断掺杂人血进去,此刀几乎一见到血就会散发出一种奇怪的味道。
一种令持刀着振奋的味道,它就是傅云的最爱,此刀名为‘枯骨’,顾名思义,一刀下去,骨头定会断裂枯死。
不要女人,不要钱财,不要名利,元帅之名不过是大家给他的称号罢了,他只要保家卫国就好,可以说同样是位少见的高手。
而且身边还有四名平日里紧随白玉邪的影卫。
煜寒,手持普通的长剑,比起他们的武器,他确实逊色了不少,天知道兵器大师为人古怪,想买他的武器,不但有钱,还得看人,没有适合你的他绝对不会卖别的武器给你,而且他都根据爱好来打武器,不会说像别的兵器屋一大堆的武器,他没有。 煜寒最大的愿望就是去求得淳牙赠送他一根万年树的树干,然后学音质去控制人的大脑,虽然杀人的时候相当困难,但可以和朋友一起的话就可以畅通无阻,可惜啊,至今不断的去探索,人家的面都见不到,不过自己比别人幸运,最起码淳牙有给自己带话,‘若要此物,赌,输者,手偿还!’,这是他给自己的特别通道。
如此狂妄的口气,自己就是有气也无法出,不过总有一天他会得到的,音质当武功的话,普通的兵器根本就无法运用得好,当今天多少人试过?除了弦音那个疯子外,再无二人去学这么无聊的东西,还不如拿普通的刀来得痛快,也是,弦音有千年檀木琴,千年檀木,天下仅此一把,要去抢都不能。
所以只能得到那棵神树,不奢求太多,真的是一根就成,一开始还说用钱买,现在看来,就是江山换人家都不带眨一下眼睛的。
身后同样跟着无数高手。
池冥竹,嗜火境的人个个红衣,头戴红纱,居然全是女子,生得貌美如花,娇艳欲滴,看得许多人垂涎不已。
花错雨,一个人没带,其实早就有一百多名惜花楼的人隐藏在四周了,能一夜之间将均是六层内力的大内高手彻底干掉,可见他们的实力了,最少也有六层半的内力,内为就相当于他们的第三只耳朵,越高,耳朵也就会增加一样,听力超越常人,一旦用心去凝听,绣花针落地都能异常清晰。
内力越高,出手的速度,反应,防守样样都要比平日快很多很多。
所以无论你武功再高,没有内力的话去和一个只有三层内力的人打照样输,第一,别人一拳过来,你没内力,直接就会吐血,第二,对方的反应相当快,你出手也无法伤到对方,因为他有内力护身,你的杀伤力不够,所以基本上学武的人都会有那么一丁点内力的。
然而这里的几个大人物内力几乎都在八到九层之间徘徊,越高,就越是敏捷,九层几乎是很难上去了,这个世界上,还真没见过有人到十层,那是所有武学者的梦想,到了九层几乎就是再练个一百年也无法再增长,人的承受能力有限,硬来只会走火入魔,当然,能见识一下十层内力的威力也能死而无憾,可惜真的找不出来。
面对着满院子拿着各色兵器的人,凌非坐在贵妃椅上不断吹着口哨,可谓是敌不动我不动,他们都站了十多分钟了,全都看着自己呢,这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一早起来就看到了院子里站着好多人,而那些所谓的大人物才来不久,自己不说话他们也不说话,就站在五半外目光炯炯的盯着她,有病。
太阳快出来吧,晒死他们。
甜香捂着胸口和宗原藤互相搀扶着,看这时间皇上已经上早朝了:“主子,要不去叫皇上来帮忙?”  白了甜香一眼道:“白痴啊?他来了就是送死的!”能不来人就不要来,数数,一,二,三……好家伙,一百多人,这可比那些大内侍卫要强悍多了,估计就是弦音来了也无法逃脱,插翅难飞啊,自己也算幸运了,有生之年被这么多高手给围攻。
“饿死了,甜香,给我弄点水果来!”慵懒的开口。
“这……”甜香咬牙,被这么多杀气腾腾的人看着,您吃得下去吗?哎哟!主子真是的,就爱胡闹。
拿过梨子啃了一口:“吸溜,好好吃,各位大侠,皇帝?还是什么的要不要吃梨?”说完就举起自己手里的梨,眨眨眼,样子特别的可爱,灵动活跃的大眼,变化多端的表情,一头长发高高的竖起,身穿男人的长衫,完全就是个假小子。
而且翘着的二郎腿抖得那叫一个欢快。
花错雨气得吐血,这家伙居然敢骗他,说什么一定要确定离开后再给他,该死的,这么多高手在,她能离开就有鬼了,今天她必死无疑,想都不用去想,本楼主会给你烧纸钱的,只要把屈袁令给本楼主。
见他们依旧不说话,站姿比那些边防海军还要稳,凌非实在佩服他们的耐力,怎么?一个个的都以为我会死?开玩笑,爷是什么人?爷会死吗?
“少装傻!拿出来吧!”冷夜举起逐月弓阴冷的说道:“今天你不想死也得死了!”就算你拿出来,今天你也得死。
“是啊,女人!这次看你怎么嚣张,这里的都是个顶个的高手,你也看到了,吾等有备而来,你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莫非还想着逃生?”煜寒嗤笑了出来,果然是个没有脑子的女人,现在还有心情吃东西,不管如何,今天他非杀了她泄愤。
白玉邪不说话,其实屈袁令就算给他了他也不会立刻去攻打他国,最厌恶的就是战争,但是他不攻打别人就不代表他不会防着别人来攻打他,现在正直收割季节,而且马上入冬,打的话真的对百姓不好,大冬天让百姓睡大街是很残忍的事呢,而且对将士的士气也不好,他们不动兵自己也不会主动出击,这屈袁令今天他也必须得到,毁掉也成。
凌非拿出那根她最爱的蝴蝶簪子放在了头顶,屈袁令是吗?这就是,你们来拿吧。
很意外的,昨晚宗原藤发现了这个秘密,他发现自己黑乎乎的手里居然有很多点,是半个令字,果然不假,这蝴蝶簪子是另有干坤,蝴蝶的翅膀上镶嵌着一百多颗红色小宝石,然而无人看得出左右两边的翅脖上有六十颗是有些微微突出的,只要不放在墨汁里然后按在物体上,光是拿着看就是死也看不出猫腻,而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