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没有如果!”
兄弟!你厉害,就不能说点像人说的话吗?总是说得跟和哲学家一样,闻着对方身上的药香味微微蹙眉:“你救了问仇?”刚才就像问了,而且你都是在药罐子里泡大的吗?
弦音微微点头,面不改色的说道:“平僧救得了他一时,救不了他一世!”
救不了他一世。。什么意思?冲到他面前挡住了去路,瞳孔放大,惊慌的问道:“你什么意思?”话里明显有话,好像问仇很快就要死了一样,不知道为何,居然会这么失态,赶紧道歉:“对不起!我只是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弦音却步,仰头望向月儿,神情依旧是一如既往的冷漠,一双纤尘不染的眸子就像那毫无生气的死海,永远都是平静无波,最后淡淡的回道:“他命不久矣!”
“命不久矣?什么意思?你是说他得了绝症?连你都无法救好?”或许看过太多武侠小说,所以认定像这种世外高人一定可以无所不能,为何连他也这么说?难道真的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了?
见她渴切的目光,微微摇头:“平僧懂得医术并不多,但是此人身体里潜藏着太多的毒虫,上千年前在魏月国的最西边有一个岛屿,哪里的渔民为了互相的信任便互相给对方下蛊,对方一旦背叛,就会生不如死,然而他们不知道,在下蛊的瞬间,就已经失去了信任,后来却因为背叛而自相残杀,等只剩下寥寥无几的生命后才收手,自不再使用这种邪术,因为一旦放了蛊虫就会不断减少寿命,而你的朋友便是中了这蛊毒!”
“是这个吗?”拿出当初问仇交给她的铜盒送到了弦音面前。
摇摇头:“平僧未曾见过此物!”
收起盒子,心里早已发梀,对方没理由来骗自己,心里一种莫名的难受,对这种毒她也不知道要如何是好,哥们,我也想帮助你,可也无能,深叹一口气继续转身缓慢的步行:“就没有任何的法子了吗?”
“除非找到情人岛的情花!但是情人岛你们永远也到达不了,即便是你们到达了情人岛,他也已经魂归地府了!”
暗暗捏紧拳头,沉思了半响继续问道:“他还有多久的寿命?”
“一月!这里到达情人岛即便是快马加鞭也要三月有余!”况且那个地方外人根本就无法进入,即便是自己都无法在上面逗留一日。
怎么问仇都没说过?难道他就准备这么默默死去吗?
“大师!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不管怎样,我还是要感谢你,我会想尽一切方法让他尽量活下去,也多谢你救了他,对了,你的手没事吧?要不我给你包扎。”然而还没拉到对方的手,他却再次躲开了,见他并不以为意就沉声道:“你的伤口上全是铜粉,你都不痛吗?”怎么就这么倔强?
弦音继续前进,没有去看凌非:“平僧早已置生死于度外,倘若注定平僧会因这伤口而去,那即便是你怎么包扎也无用!时辰已过,平僧告辞!”
望着他洒脱的背影,凌非久久不能回神,最后大喊道:“大师!如果有缘,我希望能跟你拜把子!有我这个哥们一定很好的!”见人不曾回头只能失望的走向了岭岚殿,哪里还有两个伤员等着自己呢。
哎!终于明白何为木头人了,真怀疑他要知道他已经破了色戒会如何?还会这么淡定自若吗?是啊,他这么清高,彷佛人间的一切在他眼里都是俗物,听闻他对佛法有极大的领悟,每日在缘度寺超度亡灵,本来还不相信有什么灵魂的事,但是自己现在就是最好的证明,人死真的会魂归地府,弦音真的很厉害,他居然对自己的灵魂不敢丝毫的兴趣,而且还如此的相信,果然是个得道高僧,如果自己说出了那天的事,他要情何以堪?比生不如死还难受吧?也罢,说好是一场梦就是一场梦。
本来还想看看他知道后会是什么反应的,只知道一定好玩,但是自己是好玩了,对方将会受到无法想象的煎熬,何必要把自己的快乐加注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弦音,好好的活着吧,不要说什么不在乎生死,能活着就是福,即便是死了有灵魂,那也会重新投胎做人,这一世的记忆就会被彻底抹去,最起码每一世都要活的精彩才行。
岭岚殿
刚走进大堂就看到了宗原藤坐在油灯下发呆,看到这个人还是很亲切的,踏着轻挑的步伐上前也坐在他旁边道:“怎么样了?”将后背靠近椅背上,跳起脚有节奏感得抖动着,问的自然是里面的人。
“睡了!”
好吧,没大碍就成,挑眉好笑的看着他:“你不是吧?不就是当不成和尚吗?至于这么垂头丧气吗?”
宗原藤冷漠的转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垂头丧气了?我问你,什么时候去找脚踏七星的人?”这才是他最想知道的,在这里被人看不起!从来就没这么窝囊过,在家时别人叫自己老大,出门叫别人大佬,不是人过的日子。
“切!你总不能看到人就脱了人家的鞋子吧?”白痴!还老大呢,标准的富二代,就说不能经历一些苦难的人就算继承了家产也只会公式化得处理一些事情,宗原藤,这里不是你的地盘,你所谓的神枪手在这里没用,而且更没有你以前的得力助手,你所有的本事在这里都施展不开,说我没皮没脸?我靠!有什么比命还重要?我要是不这么无耻的话早就被害死了,不说别人,就是成香茹那两个可爱的女人就把她害死了。
没错,现在看来,成香茹和莫颜棋其实挺可爱的,仔细想想,她们两个虽然屡战屡败,可是每次都是她们自己跑来耀武扬威,而且每次都被打,最起码没给你耍什么阴招,今日一见那个什么点秋后,才知道什么叫高手。
第一,根据冷夜对点歌的爱护可看出超越了常人,绝对没有三妻四妾,倘若这个点秋真的善良的话,那可以直接推翻,就算没用后妃找她的麻烦,可宫女总有吧?想当皇妃的宫女不可能没用吧?宗有人想去害她,然后麻雀便凤凰,可是没有一个成功,能让那些狼子野心的女人自愿退出那才叫真本事,按照她在冷夜面前表现出的贤良淑德更可以推理到她在西夜皇宫里夜是这么一个善良的人,能把情敌一个个打倒却依旧被说善良,何其厉害?
第二,一个女人能抓住一颗帝王心真的是难如登天,比如岭修阎好了,宠爱成香茹,却依旧佳丽三千,四国皇帝居然只有冷夜独爱一人,爱到了发疯的程度,自己也是个男人,可以想象出这点秋得高明,她居然能在说出撒慌后冷夜却依旧用命保护她,她居然做到了冷夜把她一切缺点都看出了优点,这不是说光有一张脸蛋和一点才华就可以做到的,再怎么漂亮的女人也有看腻的一天,除去外貌和才华,那就只剩一种,手段。
女人拴住男人最高明的莫过于手段,有的会每天给自己打扮成能让男人觉得刺激的样子,有的会烹饪,但是点秋这两样都不行,最后只剩下的就是对症下药,她一定很瞭解冷夜,冷夜想要的她斗知道,会说一些他最爱听的话,比如一个从小没娘的孩子,你只要抓住这一点,不断给他一种像情人又像是母亲的感觉,厉害啊。
估计不是没有情敌,而是一有情敌就会无缘无故的消失吧?比起这一点,成香茹和莫颜棋就有点像白痴了,因为他们总是自己动手,如果岭修阎要在乎这个皇后的话,一旦自己死了,她们两个一定活不成,比一比,这;两个女人确实要可爱多了,谁叫这里没有最最可爱的呢?还好有甜香。
“那你就告诉全天下的人,只有脚踏七星的就来领赏!这不就好了?”宗原藤见她不断的沉思,干脆说出自己的想法,她难道就不着急吗?
凌非白了他一眼:“那样整个东岭国都会破产!”又不知道阎王说的脚踏七星是先天性的还是后天性的,万一每个人一看这样就有钱拿,估计全部想办法把脚弄伤来领赏了。
“纳尼?”什么意思?
“哎!哥们,多跟着兄弟学学吧,看你出道以来也没真正的吃过苦,很多道理你都不懂,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样耿直的,这样来说吧,如果有人拿一个亿来找一个手背有烫伤的人,不论男女,你会把手烫伤然后去拿钱吗?
”端起茶杯趴在桌上玩味的看着他,虽然没有他们来
得帅气,不过也挺顺眼的,高挺的鼻梁,英挺的剑眉,浑身都充满了阳刚的味道,而且是越看越顺眼的那种,果真是喜欢了的话就会觉得他是最好看得,要看不顺眼,比如今晚自己的表演那么多人说好,唯独那个看不惯自己的人,做再多再他们眼里也是小丑。
“人家我的是已经烫伤的,我干嘛要去骗他?”宗原藤黑着脸看向了别处。
凌非赶紧伸手指着他笑道:“哈哈,宗原藤,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傻,要是我的话,肯定会这么做的,不管对方信与不信,不试试怎么行?但是天下像你这种人根本就没几个,你知道这里的乞丐有多少吗?全把脚底板刺上北斗七星,到时候你想我真的都不容易了,你真蠢哈哈!”哎哟!要是在二十一世纪对方估计早一枪就打爆自己的头了,看着他被骂却无能为力就好笑。
“无耻!卑鄙!小人!”
“随便你怎么说,总之对我来说只要活的潇洒,开心就行,好了,爷累了。”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打算去看望一眼两个病人然后去呼呼。。。
“我说你就不着急回去吗?”居然还有心情睡觉?
凌非再次白了他一眼:“你是我见过最傻最笨的人,明知道想让我帮着找回去的路,却还要说什么身体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你看我现在回去了还不得被笑死?所以我决定玩个够再说。撒哟啦啦!”
“喂!”想再问一下她几点起来的,人缺消失了,用力锤了一下桌子,该死的,回去了一定把她的皮都扒了,居然这么嚣张,自己好歹在日本也是风云一方,怎么到了这里就真的没这个痞子活得自在呢?
寂静的朴素卧房里,牀边一鼎香炉里烟雾栩栩上升,令整个房间里都充满了檀香的味道,两个宫女站在一旁一动不动。
凌非慢慢靠近牀边,望着那个古香古色的木牀上男子,粉红色的被单下,那一头妖异的红发披散在了白色软枕,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如纸,却依旧不影响他的美观,好似第一次看见般,依旧会有着一丝的震撼。
要是在二十一世纪看到这样的头发并不稀奇,染发的技术神乎其神,然而在这里却是罕见,倘若自己是皇帝的话,他绝对是国家一级保护动。。。高级动物,为何人们一定要将他视为妖怪?
这么一个坚强的男人,如果是自己的话,一定会把头发剃光,可是他没有,他又试图去让别人接受他,否则他不会一直蓄发,你的太子哥哥一定很爱你把?你说过,你的父皇很爱你,可怜天下父母心,无论你再这么被人看不清,可是他想把所有的爱给你,可是生在帝王家,他无法做到不顾所有的子民而来救你,因为他肩负重任,这一点我理解,就像我为了救我的小弟一样,我可以为了兄弟去死,他也是,他可以为百姓而死,但是他绝对不会让百姓因为他而死,我也是,我不会让我的小弟为了我而死。
慢慢做到牀边,看着那两个一直站在一旁打瞌睡的宫女道:“你们去睡觉吧,我来照顾他!”
一句话惊醒了两名清秀的女孩,但是没有露出恐惧之色,也没害怕,日子久了,她们几乎都和娘娘成了朋友,弯腰屈膝恭敬的行完礼便悄悄的退了出去。
凌非习惯性的一只脚踩在了牀榻上,两只手垂在膝盖处:“我说你就是一根筋,你杀了他,手里沾了亲人的血,你以后就真的会开心吗?”冷衣是该死,他没人性,他丧尽天良,人人得而诛之,他会开心是因为他无耻,下贱,可是你也要做这样的人?你的心里有太子哥哥,说明你还有良知,既然这样,那你杀了他是不会活得比他逍遥自在的。
或许你以后每夜都会被恶梦缠绕,就算要杀他也得别人去,这种人么就是孤独一生,要么就是惨死,因为他已经坠入魔道,这种人都没好下场得,你又何必要吧自己变成他那样?
冷驭鹰,我希望你的心能有关明,能真正体会到月亮和太阳的美好,人它们走人你的心里。
“你杀了我吧!”
刚要去看池冥竹的凌非微微怔住,不敢置信的转头,眼睛未曾睁开,只是眼睛的泪珠滚落了,刚才的不是幻听,垂头扬唇苦笑道:“如果我要杀你的话,根本就不会救你!”
“形同废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盛满雾水的眸子慢慢睁开,盯着牀顶不断吞咽着口水,腹部的痛彷佛已经麻木,上天的不公让他说出了最软弱的话,现在连死的勇气都没有,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为什么?
凌非忍住想要夺眶而出的眼泪,愤恨的瞪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好啊,你想死是吧?那你就咬断你的舌头,怎么?怕痛啊?冷驭鹰,人活着不是为了报仇,你看我,难道没有武功我就不活了吗?”
“哼!”轻声哼笑道:“你不是我,你永远都无法明白我的恨是永远都无法磨灭的!”
对方那种绝望的语气让凌非揉了揉太阳穴,没经过绑起的青丝遮挡住了小脸上的愁容,最后凝视着他的双眸道:“我明白,世界上对你最亲,最认同你的人都被他夺走了,可是最起码你的太子哥哥还活着,他或许还等着你去救他。”
“我现在要怎么救啊?你告诉我要怎么救?我连你都打不过,你告诉我?”激动的坐起,任由伤口拉开,血液如暴雨山洪般淌出,却毫不自知,只是赤红着双眼紧紧的抓着凌非:“你说啊?为什么你们不杀了我?我不会感激你的,你滚。。滚。。!”
“你说够了吗?”冰冷的抬头,最后握紧拳头狠狠砸向了那已经惨不忍睹的伤口。
“我从来就没有看不起你,歧视你,冷驭鹰,你要死我绝不阻拦,但是我告诉你,我会很心痛,我会他妈的把你的尸体跑出去喂你的老鹰!”‘砰’一脚狠狠的踹向了木牀,转身直接离去。
“你敢!”冷驭鹰收回手,慢慢躺回牀上冷声吩咐道:“我伤口开了,给我包扎!”
已经将脚踏出门槛的凌非慢慢转身,眼角同意噙泪,很没用的转身回去一把掀开被子将他的亵衣撩开,看着那不断外冒的猩红就觉得刺眼,来到这里就经常流血,边拿过牀头没用完的布条紧紧的缠着边哽咽道:“以后再敢说什么去死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只有孬种才会想着去死好不好?
“哎!好端端的谁会想死?只是觉得生不如死还不如去死,大仇未报,二十多年不断修炼的内力也瞬间瓦解,你知道我练了多久才到这种境界吗?”女人啊!你何必总是来管我这个人人喊打的人?看到你的眼泪,我那硬了十年的心也会软化,从来就不知道除了父亲还有人会为自己掉一滴眼泪,从你救我那一刻起,或许我就已经把你当成亲人了。
包扎好后再换掉他的亵衣道:“内力有那么重要吗?你又没失忆,你自己的武功路数不会消失就可以了吧?大不了你从新练就好了!”
“呵呵!哪有那么容易?无论怎么练,一到五层最少也要十年,天资很高的人到八层最少要将近二十年,像那些普通人最多也就到两层就上不去了,只有真正学武之人才平均到五层,像皇宫里的大内高手,平均是在六层,你说我得练多久才到这个水平?”而且每天都要练两个时辰,就那么坐着,整整两个时辰,维持十多年,知道多不容易吗?
弦音,你真是个奇怪的人,你居然还会吸别人的内力,你到底是魔是神?看来当今天下真正的武神非你莫属了,不过你没杀我真的是很意外,或许这是你唯一一次在认定要杀的同时却没杀的人吧?我是该谢你还是恨你?谢你吧,你却拿走了我毕生所学,恨吧,你却破天荒的破了例。。
凌非越听越兴奋,最后干脆爬上牀双眼冒红心的看着冷驭鹰道:“这样吧,我陪你一起学,我也好想有内力,听说有了内力就可以运气让身体变得轻盈,然后才可以练轻功,而且出招的速度会快过平时的一百倍,是不是真的?”对了,怎么没想到和别人一起练?这样就可以成为一大高手了?那自己耍现代武学时,出招不是。。闪电一样?一百倍,那不是‘嗽’的一声对方就倒了?
见她趴在自己的身上就赶紧伸出大手尴尬的说道:“咳!你。。你先下去!”
下去?有什么不对吗?低头看了一下,顿时黑了眼,是怕压倒他的伤口才撑着身体的,没想到居然成了男下女上的交欢动作,没有立刻下去,干脆将小屁股坐在了他的胯部,挑眉道:“怎么?你今天应该明白我说的是什么了吧?我和宗原藤真是来自几千年后的人,而且是个男人,莫非你喜欢男人?”
”胡说,你快下去!“该死的,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现在你就是个女人,怎么就没有一大廉耻之心?就算是男人也不能坐在别人的这个位置吧?
凌非不怕死的摇头,扭扭腰:“爷就不走,哼!你不知道爷是小人吗?小人的宗旨就是‘趁你病,要你命’。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把自己弄得这么要死不活的,像个傻逼!”
对她的话彻底黑了眼,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嚣张,瞪眼道:“那你就坐着吧!”
“算。。算了吧!”赶紧翻身而下,万一一会有感觉了还了得?盯着他的手腕道:“对了,我一直好奇你是怎么挣脱那个东西的?不是说两大高手合力才可以吗?难道你在外面还有人?”
一听这话,冷驭鹰的脸瞬间爆红,本来还在想沙冷夜得事,然而对方总是会说一些如雷击的话题,将脸歪向一边支支吾吾的说道:“就。。就那。。那么突然开了!”
“你觉得我会信吗?”白痴都不会信,慵懒的坐在他旁边期待着答案,不过这小子脸怎么突然红了?还是说,在油灯的照射下,苍白的脸色也变得挺清爽的,最起码这小子很爱干净,浑身总是有一股淡淡的属于男性自身的味道,勾引着雌性。。。呸呸呸!他才勾引不了她。
“你信不信与我无关!”他不明白了,为什么这家伙的好奇心这么强?不说,打死你我也不说。
“算了!”凌非自嘲的笑着摇头,站起身道:“你不把我当哥们不说就不说,我走了,失望啊失望!”
见她真的转身,嘴角抽搐了几下烦闷的说道:“做春梦时挣开的!”一兴奋,力气自然就大得出奇嘛!
噗!某女又一次的在心里吐血,不敢置信的冲回牀边兴奋的问道:“你不是处男吗?你做春梦的时候知道怎么和女人那个那个吗?”
“这种问题你也问得出来?”
“废话,这个问题很严重的,以前一个小男孩说了,‘插肚脐眼’哈哈把我笑得哈哈哈,老兄,你是不是在梦里也弄人家肚脐眼啊?哈哈哈!”最后干脆弯腰不断的捶牀,好吧,我承认,那个小男孩就是我,谁叫老子见过女生的身上就只有肚脐眼?下半身不让看,大人又说不是在头部,那就是肚脐眼了。
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冷驭鹰只能黑着脸看着牀顶不说话,等她笑够了或许就不会再追问什么了。
“哈哈哈。。。等等!”笑到这里突然愣住,视线拉倒他的脸上蹙眉道:“那晚是我给你洗澡的,然后那时候你就意淫了我,难道你梦里的人是。。。是我?”
冷驭鹰心虚的眨眨眼,见她满脸杀气,抿嘴道:“总之我没插你的肚脐眼!”
“你。。你。。我杀了你这个大淫魔,你居然还成天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原来你的脑子里这么龌龊!”
“痛啊,咳咳咳。。。你放开我!”
“无耻淫魔!”
“痛了,,真痛。。流血了。。。我错了。。再也不敢插你的肚脐眼了。。。未你够了没啊。。!”
牀上凌非就那么骑在冷驭鹰的胸口上,双手掐着他的脖子,不断的摇晃,一个男人,居然成天被一个男人意淫,变态,绝对的变态。
“皇上驾到!”
‘噌’某女瞬间翻身下地,将被子为冷驭鹰盖好,哥俩好一样,冷驭鹰也瞬间闭目。
岭修阎进屋看到的就是凌非在牀头打盹,龙袍下的双拳捏得那个紧,倘若有指甲都淌血了,大喝道:“大胆龙缘,你你你你居然把他真的弄到后宫来了?”该死的,怕就怕这个,怪不到散席后找了所有的太医都说不知道,居然真正这里,她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岂能让男人在这里过夜?
“啊?”凌非被吓了一跳,迷迷糊糊的醒来,转头看向岭修阎,发现他脸红脖子粗的就知道又要开始训话了,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站起来道:“他身体一好,我立马送他走,你也明白了吧?是我救的他,你先别生气!”眼见他咬牙切齿了,几乎要接近崩溃的边缘,赶紧过去抱着他的腰身推到椅子上坐下,用眼神示意广海他们出去。
“你。。你气死朕了。。。”岭修阎感觉自己血气上涌了,一口鲜血就要喷出来了,奈何对方一个亲昵的动作就全把火气给压下去了,依旧阴着脸看着看冷驭鹰道:“今天晚上把他送到御医那去,否则朕立刻杀了她!”
他绝对,绝对,绝对不是开玩笑,绿帽子,绝对的,这次她说破天他也不相信她,以前偷人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他绝对不会任由她这样,谁敢动他的女人,他就砍了他,越想越气,干脆指着冷驭鹰道:“来人啊,把他给朕扔出去!”
凌非见他真的气得七窍生烟,老兄,我们什么也没做吧?如果让他知道隔壁屋里还有池冥竹,还有不知道躲在哪里的宗原藤,还有花错雨,问仇,乖乖,你不得疯了?
“那个。。。”还想说什么,但是她看出来了,这个男人此刻是真的很生气了,不过还是看着那些要来抓人的侍卫大喝道:“你们敢进来我就让你们统统变太监!”
“你。。。你。。”岭修阎站起身不敢置信的瞪着凌非,指着她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心骤然抽痛,无人知道他到底有多难受,眼里一丝血丝划过,她一定是看上冷驭鹰的皮囊了,甚至还要在这后宫里苟且,还要自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了你,朕受了多大的屈辱都忍了,被天下人耻笑朕全忍了,原来你还是以前的弄缘,越想越不能呼吸。
“呕。。噗。。!”少许血液真的就那么喷了出来,凌非彻底看呆了,这小子不至于吧?不就是留对方在这里养伤吗?至于真吐血吗?
岭修阎就那么阴冷的看着凌非,捷宇间狠辣闪现,更多的莫过于眼底的受伤。
“好了好了,你们把冷驭鹰抬出去,快点!”见对方还在任由血气倒流,赶紧上去搀扶着,用力再次将他按在了椅子上,用袖子不断的擦拭,而侍卫们也确实上前将冷驭鹰抬了出去,直奔太医院。
“哼!”岭修阎虽然心里好受了点,但是还是不爽,要不是自己刚才不断忍住想打死冷驭鹰的冲动也不至于气成这般。
哼什么哼?这么霸道,扬眉无奈的说道:“好了好了,我会注意的,你看我这岭岚殿,连个太监都没有,不会再给你戴绿帽子的,我发誓!ok?”
“当真?”见对方这么说才放松下来,不过终究是半信半疑。
“当真,你回去吧,快,我困了,要睡觉了!”顺带打了个哈欠,老兄,你都不累吗?我是真的累死了。
逐客?岭修阎不乐意了,烦闷的说道:“朕晚上不回。。。。”
“打住!”凌非瞪大眼看着他道:“你小子别想打我的注意,我完全是把你当哥们,不可能和你那啥的,你可别动坏脑筋!”靠!你小子什么时候变得也这么龌龊了?被一个男人窥视身体,想想都恶心。
“我是皇帝,你是皇后,这有什么不对?”愤恨的站起,大眼对小眼,最后干脆抱着对方强吻了起来。。。
五分钟后
岭岚殿大门口,凌非挥着小手道:“慢走不送了啊!以后别有事没事往这里跑!”
而走出拱门的岭修阎则带着两个黑眼圈愤恨的冲往御书房,满脸煞气,紧握成拳的双手不断颤抖着,牙齿咬得死紧,不来就不来,就不信你不会有寂寞的一天,喜欢住在这里你就住好了,永远都别出来。
广海吓得浑身冒汗,这皇上明显被打了,娘娘也真是的,下手就不能轻点?再说了,你打什么地方不好,专门打眼睛?这要是被人看到了多丢人?
一羣人浩浩荡荡离去不久,凌非就和宗原藤坐在了圆桌前发呆,而几位梁上君子也已经安眠,如今问仇和花错雨是真的把房梁当成牀铺了,大概半个小时后,也就在凌非快睡着时。。。
“回来了!”冷驭鹰捂着伤口走进门道。
“哦!那去睡觉吧,那人信得过吗?”起身伸手摸着后颈扭了几下疼痛的脖颈。
冷驭鹰点头,伸手将头上的黑布扯掉,红发再次露出,彷佛事先商量过般:“那个太医拿着金叶子高兴得快跳起来了,信得过!”说完就拖着疲惫的身躯和凌非各回各屋了,没在去看池冥竹,不想打扰,有天大的事都等明日再说吧,实在撑不下去了。
宗原藤就那么直直的看着两人消失,最后再缓慢的转头惊愕的看向门口,在心里念道‘这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吗?弄这么大的动静送出去,现在又偷偷像个没事人一样回来了?无奈的也起身走进了凌非的卧室。
御书房
岭修阎会信凌非的话就有鬼了,双手背在身后不断的走来走去,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特别醒目,让那些见过的宫女太监都暗自耸动肩膀。
“不行不行,广海!朕实在放心不下来,你立刻去召集大内侍卫去把岭岚殿给朕围起来,连一只公苍蝇都不得放进去,快去!”这个女人,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难道自己堂堂一国天子真的就满足不了她吗?还是她觉得自己真的老了?真后悔送那个怜儿黄金了,姐姐。。叔叔?眼睛有问题?自己风度翩翩,无数女人都高攀不起的真龙,居然叫他叔叔?
广海见皇上一回来就在不断的转圈圈,弄得他也头昏眼花了!这都夜深人静了,太后都去歇息了,宾客早已离去,估计连城里的百姓都睡了,皇上怎么还这么精神?就连自己都困了,却还是弯腰道:“万岁爷,恐怕不妥,您想啊,皇后娘娘并不是真的对您没感觉,您以前那样对她,她是害怕您再冷落她,所以不敢轻易的相信您,她既然没有再说要休书,说明心理是有皇上的,如果您现在再去这么明目张胆的软禁她,恐怕会适得其反!”
“对对对,广海,你说的对,幸好你提醒朕,去找侍卫将通往后宫的道路全部封死,除了女人谁都不许进,快去!”哼!这下我看你怎么还吃着碗里瞧着锅里,朕还就不信制服不了你,跟我斗,哼哼!
对于皇上此刻脸上的奸笑广海只能在心里无奈的摇头,从来就没见皇上这么认真的去对待一件事,倒是觉得有点幼稚了:“奴才遵旨!”说完变退了出去。
“快快快!”
漆黑的皇城里,正发生着不为人知的事情,五百多名侍卫急匆匆的被召集到了各个从外通往后宫的道路,彷佛里面藏着什么无价之宝一样,深怕别人会偷走。
“皇上!都办妥了!”今天大家都这么累了,还以为皇上都去歇息了,居然还在等他,广海啊广海啊,你的命真是苦啊,不过一想到腰下的裤子就觉得活着还是有收获的,皇后娘娘真是厉害,但是他此刻是站在娘娘那边的,觉得娘娘比皇上更厉害呢,今天真是长大脸了,可惜太后不让外传,这也是为两国好,这人不能得意忘形,这个道理或许只有自己和太后这种老生姜懂把?像皇上和皇后都恨不得立刻将消息传扬出去呢。
柔和的光线下,岭修阎放下奏摺看了看天色,仔细想了一下伸手将胸前的长发都拨到了脑后,认真吩咐道:“记得叫看管冷驭鹰的太医每天都来上报他的情况,明白吗?一天不来朕就阉了他!”
“奴才知道了,万岁爷,天儿也不早了,您要不先去休息?明儿个再来批阅?”果然是物以类聚,这皇上居然也会跟着娘娘说这种话,您真的那么关心冷驭鹰吗?还不是想借此来确定他是否在太医手里吗。
确认一切都处理好后岭修阎才再次拿起奏摺摇头道:“太后大寿,奏摺有许多需要批改,明日要将这些全部交给成爱卿,你要累了就先坐在一旁歇息吧!”说完就恢复了那个沉着冷静的皇帝。
一脸的认真,盯着手里奏摺上的字字句句,大多数都是一些小事,但是小事可以看出大事来,一丁点都不能马虎。
他是个极为认真的人,奏摺上写的几乎都是那些事,除了乞丐和边关蝗虫的事,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