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非。。。”煜寒捏紧双拳,最后慢慢蹙眉,无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那个贱人居然还活着?你们不是说她死了吗?”上官挽素突然暴了粗口,令四周议论纷纷。
煜寒斜睨了她一眼,抿唇将眉头收得更紧了。
‘凌非’二字冲击着点秋的视觉,怎么会这样。。。怎么会。。。不可能的,那个贱人不是神仙,那么高的峭崖,下去就是死,到底怎么回事?莫非连老天也在帮助她吗?为何怎么死都死不看?
毒光乍现,捏紧的小手的颤抖了起来,九层。。。焦急的望向那个考官:“当真九层?”
“这还有假?我们大家都是亲眼目睹的,九层!”一个魏月国的剑客故意将那个‘九层’说得很重很重,薄唇弯起,谁不知道凌非是魏月国的神?要不是她早就国破家亡了,所以对这点秋很是没好感,神气吧,连老天爷都在帮着魏月国呢。
点秋转身望着那些出言不逊的人怒喝:“大胆!本宫有问你们吗?”
冷夜夜阴冷的转身望着那三个魏月国之人眯眼,到了这里还这么嚣张?
三个内力只有七层的男子都屏住呼吸,狠狠的瞪着他们,但是也不敢反驳,最后干脆不看,心里的火凸凸的冒,为何这位庄主不把擂台设计在魏月国?
“你们真是目中无人,居然敢无视本宫,来人啊。。!”本来就心里有着无数怒火无处发泄,反正三国皇帝哪个不是恨极了魏月国?没本事居然仗着袁家寨的人耀武扬威,没有袁家寨你们敢来打吗?
而就在三个刚毅男子心惊胆颤时。。。
“哟!点秋姑娘还是这么容易动怒呢!”
比那百灵鸟还好听的声音引来了所有人的注意,煜寒的双手很是颤抖,慢慢转头看向大门里,凤眼里隐藏的许多情绪都不断的转动,真的是说你。。。还活着。。
冷夜一个仓促,也看了过去。
岭修阎最为镇定,不过那颗狂跳的心居然再次拨动,转头凝视着哪个拒绝他的女人。
凌非也很是想看看他们见到自己名字时的反应,早就想了,但是又不想和他们对话,所以隐藏了起来,没想到看到了这个蛇蝎美人这么的欺压弱小,这可不对呢。
“凌姑娘!”三个男子一见凌非如同看到了救星,赶紧跑了过去躲在她的身后,举起宝剑冲冷夜他们冷哼道:“武林大会敞开大门迎接四国有能之士,我们不会因为是西夜国的地盘就得看你们的脸色,请放尊重点!”
终于有了勇气反驳,欺人太甚了。
“大胆!来人啊,将这三个嚣张的刁民拿下!”冷夜很是恼火,太不像话了,本来对他们就够方感的,居然还这么的有恃无恐,当我西夜国是吃干饭的吗?
远处跟着的六十多个大内侍卫全部拔剑。
凌非感觉到背后三个男人其实是很爱国,并无有意惹是生非,男人嘛!本来就很好面子,特别是在这敌人的面前。
左边嘴角勾起,扬眉道:“冷公子何必动怒呢?他们说的没错,武林大会人人可参加,请大家公私分明,倘若是你们国家的人刚才开口,那么皇后娘娘是否还会这般生气?他们帮你回答耶是出于好意,为何要反咬一口?”
点秋盯着凌非一舜不瞬,真的是你,凌非,你真的没有死,老天真是不公平,夏儿为何就能被心爱的男人一剑毙命?这个女人却怎么死都死不了?心!如同在被蝼蚁啃噬,痛得无力翻身,和她有太多太多的仇恨了,好不容易过上了几天安稳日子,居然又出现了。
“呵呵!本宫可听着他们的话里分明就充满了讥讽。。。”
“是吗?”没等她假笑完就看向后面的三个年轻男子道:“哥们儿,你们有讥讽她吗?”
“没有!”答得那叫一个理所当然,他们真的没有,不过只是很鄙夷而已。
“看到了!”邪笑着冲点秋眨眨眼。
“他们当然说没有了。这些个刁民他们敢说有吗?”上官挽素也上前帮着点秋怒视凌非。
秀眉微微皱拢,眼里全是轻视:“ok!现在他们说没有,你们非说有,这不是欺负人吗?哦!你一句有就有了?人家什么都没做,你好家伙的,居然直接就给他们来了个欲加之罪,你别忘了,你是皇后,心细百姓,他们虽然是魏月国的人,可百姓就是百姓,不分国度!”也对,你们要懂这个道理的话早就不打仗了,而我早他妈就建造大房子过逍遥日子了。
“说得好!”三个男子不断的鼓掌。有四个东岭国的人也拍手:“凌姑娘永远都是这么善良!处处都为老百姓着想,凌姑娘,只是希望你以后不要帮着别人来攻打我们了,这样只会让大家误会!”
这个道理我又何尝不懂?在我眼里,就连从未见过的北寒国百姓也是人,和乞丐原一样,可是白玉邪一输,三国谁做了皇帝,其他百姓都会成为抬不起头的奴仆,当初努尔哈赤拿下大明,可他有告诉满人不能欺负汉人,但是这几个皇帝谁做得到?他们要是能做到的话就不会不把百姓当回事了。
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我自己打,而且还要不损伤将士的打,唯一的办法就是。。。。得民心,要怎样才能得到所有百姓的认可?东岭国是不用担心了,有太多将士都是从乞丐原和雀阳城过去的,可以减少很多麻烦,可西夜国呢?北寒国呢?
不能操之过急,首先炸药不能用,唯一的办法就是他们永远也想不到的陷阱,哎!还是要死人,真没不死人就可以归一的方法,要他们拿出玉玺根本就不可能。
“倘若当日我没管的话。目前这天下的局势指不定是什么样呢,你们说是吧?”看向那三个都认为会成为最后胜者的男人,你们都有你们自己的鬼点子,可谁会真的赢?无论是谁,但冷夜就绝对不可能了,因为他交了一个如此不堪的好友。
果然,三个男人都眯眼,最后面面相觑,好似在问‘你们是否要最后来除掉我?’煜寒转动着扇子斜靠在木桌上挑眉道:“姑娘何必来挑拨我们?你明知道没用的!”
为什么这里的人都这么好这口?伪装就这么好玩?每天以假面具示人,无法做自己,不觉得很累嘛?见他那狂傲不羁的笑容就觉得欠揍,装吧,久了看你要怎么摆脱你这张虚伪脸,瞪了一下不耐烦的摆摆手:“我懒的跟你们说这个,要是觉得在挑拨就当我放了个屁,这三人你们不得为难!”
“倘若朕一定要拿下他们呢?”冷夜很是不满,她居然帮着外人来说他,也对,她此刻应该心里充满了仇恨,哎!凌非啊凌非,你一个女人老死拿着层袁令做什么?你内力也九层了,就算打起来也殃及不到你是不是?看来得到天下的愿望真的不远了。
没错,层袁令他不要了,就拿着凌非去做交换条件,袁家寨的人一死,那么大家这么久得按兵不动也可以突击了,虽然我有利用你,但是人活着嘛,就是这样,不怕被利用,就怕你没用,只要帮着我打了江山,定和你一起分享,会让你和点秋平起平坐的。
“是吗?看看名单上面,冷驭鹰,宗原藤,池冥竹,千河,你认为他们会帮谁?”大家一起,非把这西夜国的皇宫给砸了不可,眼里渐渐有了阴霾。
威胁?冷夜嘴角抽搐,就差没狂喷血了,黑着脸道:“你太不会做人了!”娘得,这个女人就是欠揍,她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上九层的?还有那个内力根本就没多少的宗原藤,说他们是自己修炼上去的他打死都不相信。
“好了!你们安全了!”转身冲那三人笑笑就吊儿郎当的双手插兜走向了前方的轿子,那样子嚣张得无与伦比。
“凌非你。。。!噢!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讨人厌的女人?该死地,绝对的克星,她说得没错,这么几个人搞起来自己还真承受不看,打他们都需要强大的军队才能剿灭,这不是明摆着自己容不下别人吗?以后还怎么在百姓眼中竖立美好的形象?
点秋并未说什么,目前也看出来了了,冷夜拿凌非没辙,干脆看着那三个人笑道:“只是刚才有点激动,希望三位莫要见怪!”
对于这突来的低声下气三个男人只是冷哼一声继续排队。
考官也不说话,他不是官场的人,他是武林山庄的人,谁也不用怕,但是做人嘛!识趣点的好,这些都不是什么善类,一个都不要得罪就成。
该死!点秋整张脸都气成了猪肝色,该死。。。
“进去吧!”岭修阎伸手道:“花错雨去接岭某的母亲了,差不多晚上才会抵达!”
只有默莲眼角噙泪,凌非。。你还活着,还活着,你知道白风他有多担心你妈?
一羣人大步走入了禁止马车入内的大门。
“你在记什么呢?”
明黄的马车里,凌非盯着前方那个不断记载的‘记者’,这个百晓生可不能小看,全天下到处都是他的人,专门收集情报去换取福利,这种人卖一条消息就可以赚达无数黄金。
“哦!记载岭修阎的事,还有点秋姑娘刚才的举动,太不应该了,堂堂一国皇后居然这么仗势欺人,北寒国之皇后更是毫无修养出口成脏!”手里的必龙飞凤舞的不断划拉,偶尔放到一个竹筒里沾一下,继续努力。
你够损的,黑着脸危险的问道:“那你是怎么记载我的?”
闻言巴西是是抬眸,竖起大拇指道:“你是我的仰慕者,虽然不修边幅,但是同样的脏话从你嘴里出来就是毫不做作,落落大方,这北寒国之皇后是很泼辣的,时常毒打宫女,而且我告诉你,煜寒都知道,却还说她做得对,够有威严!”
我草,狼狈为奸,摇摇头感慨:“哎!这就是悲催的奴隶社会啊,对了,你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对我有益?我可以出高价买,不过我现在没钱。。”囊中羞涩啊。
“你可别这么说,你能带我进来就十分感激了!”见她这么见外,百晓生倒是不高兴了,突然间她弯腰整理裤腿,那领口;里奇怪的内衣包裹着的浑圆肤如凝脂,洁白如玉,该死。。。赶紧尴尬的转头,并拢双腿,一直忙碌着天下奇闻,从来就没想过要找女人,是不是该成亲了?都二十五了,父亲也吵着要孙子。。。
“那你说说有什么是我想知道的?”整理好着装才环胸等待。
百晓生很是害羞,瘦弱的脸颊泛红,但是一说道正事就有些兴奋了,因为还真酒只有他知道,当然除了一些看守的人外,眨眨眼道:“冷凤临!”
“他?”细睫收紧,冷凤临!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叹气道:“继续说!”灼热的望着他,等待着自己想知道的答案。
“快死了!自从冷夜登基以来,他每个月要去折腾他三次,啧啧啧!浑身是血,整张脸。。。总之你要是想救他的话就赶紧去,否则再折腾几回就真的无力回天了!”这消息可是他花了高价钱从狱卒手里买到的,主要是听到冷驭鹰出现于江湖,要去卖给他的,继续说道:“在冷宫里,一个女人都没有,房间里就一个毯子,牀都没有,听闻都有点发疯了!”
太残忍了。
凌非的心一阵抽搐,这些人光鲜亮丽的外表下全是丑陋的事迹,冷夜没想到你还笑得出来,那可是你的哥哥啊,无论如何也是一个父亲的孩子,你怎么下得了手?自己该去救吗?他爱的是龙缘,这么痛苦的活着也许只是想看龙缘的最后一眼吧?他不知道龙缘已死了吧?
点点头,很是无奈,对这里的生活无奈:“好!我会去的!武林大会一完我就去!”
“就知道你会去!喂!我这里有个价值两千万两的消息你要不要买?”想了一下又觉得不可能,整个惜花楼卖掉也没这么多,这凌非怎能拿得出?
而某女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嘴角抽搐道:“你太黑了,你知道一个国家的国库才多少吗?都才一千万两左右,你居然要我两个国家的钱?我上哪儿去给你偷?什么消息这么值钱?你告诉我,以后我努力赚钱给你!”
“那不行!”百晓生摆手,抿唇笑道:“我这个消息绝对价值两千万两雪花白银,我不会骗你的,有钱了再来问我买!不是我小气,这消息在我这里压了十来年了,可惜没一个人来问过我!”都不晓得能不能卖出去,失落啊。
“不说拉倒!”不知道人家好奇心重吗?居然还说这种话,可恶。
见她生气,百晓生只好聪明的转移话题:“你听说没有?十日后的提前庆贺宴上会来一位仙人为天下武者现身!”
切!仙人,我到现在就没见过什么仙人。
“你看你还不信!”某八卦记者瞪了她一眼道:“人身,蛇尾,不咬人,风月楼到时候会将她请来,看看你就信了,大家传得可真了,倘若真是这样,那风月楼这次发大了!”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他就遇不到?
懒得理会这些白痴的人类,看着外面欣赏景色,还别说,这里的面积大得不像话,辽阔的庄园里有八座大宅子,每个宅子中央都有一个大擂台,分别为六个五到十层高手的栖身之所,还有就是最大的正屋,那是这位神秘庄主的居所,说起这个庄主,有得说,也没得说,因为很少提起他,无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但他是个矮子,只有十岁孩童的身高,所以很是稀奇,这种人是怎么有钱建这么打的庄园的?而且矮子。。。这么有本事,武功也高不可测,孟婆婆所说的五大高手定不是指内力九层而已吧?先不说现在就有好多了,香雾岛还有一个呢,虽然已经进入了大牢。矮子,武大郎。。呵呵!倒是有意思,没办法,我不是个善良之人,也不是嘲笑他,如果不是庄主还好,庄主。。。有意思极了。
来到很是豪华的院落里才喝百晓生分开,房间很多,随便挑选,和那第五级别的比起来还真是云泥之别,三层楼,大堂有一排一排的桌子,像客栈,却又比客栈繁华,这庄主真是有钱没处花了。
“娘。。抱。。抱!”
老远坐在大堂里的宝宝就从岭蓝卿的怀里滑下去张开小手一起扭捏的跑了过去。
凌非抓抓后脑,抱什么抱?怎么越骂越亲呢?以前都没见他们这么积极过。无奈的将用上好绸缎包裹的紫电放置在桌子上,蹲下身子将心肝儿接进了怀里:“嗯,抱!怎么?打一下打出感情来了?”
宝宝只是抓着她的衣服咧嘴傻笑,四颗白牙两边也在长出短小的贝齿。
“亲一个!”说完就把脸伸了过去。
‘啵!’
‘啵!’
脸颊一边一下被亲住,软软的小嘴是大人都无法超越的,盯着儿子白胖胖的小脸:“你倒是不记仇的!”
“娘。。吃。。!”摸摸肚子,然后扑到母亲的怀里开始撒娇。
“瞧瞧你的好儿子,多爱你,我们都没这个魅力,你还打他!”某宗酸溜溜的趴在桌子上抱怨,还真是血浓于水,就不见他们这么黏糊自己。
凌非摸着儿子那厚厚的屁股无所谓的说道:“他哭不是我打痛他了,是哭我囔他,这么厚德尿布怎么痛?等他大了要调皮的话就揍死他,我妈说了,从小我的屁股没少捱打,结果还是这么调皮,不过我这脑袋是被她打聪明瞭!”确实,四年级的时候经常和同学打架,每天回家都一身的污垢,免不了一顿责罚,屁股有时候打得都无法落座。
“你小时候经常被打?为什么?”岭蓝卿很是好奇,看她那么爱她的父母,应该不会真打吧?”
“咳!怎么说呢?就是比较调皮吧,依稀记得十四岁得时候玩那个传奇,认识了第一个游戏的老婆!就是妻子!”抱着宝宝走到了岭蓝卿他们的身边决定跟他们讲讲自己的光辉事迹。
“十。。你十四岁就有妻子了?”赭炎呲牙惊呼,虽然有很多人十四岁就成亲的,可要是凌非的话就总觉得怪怪的。
宗原藤也懒得跟他们解释网游是什么东西,俊颜皱起,摇头数落道:“啧啧啧!你行啊,十四岁,上初几啊?”
“五年级啊!”
“噗。。。!”宗原藤刚喝进一口水就喷了出来,有些无法置信:“你咋上高三的?”
“跳级啊!我以前成绩不好,可后来父母离世后就发愤图强了!”这还用问?白痴?
其他人都云里雾里,宗原藤放下茶杯冷笑道:“我呢,五岁幼稚园,六岁一年级,七岁二年级,二十岁上完大学,读研,硕士,博士。。。我就怀疑了,十岁的五年级你是怎么十四岁才上的?”这也太笨了吧?
该死的,我们说的不是这个好不好,不接他的话,继续说道:“当时我家里限制我啊,不给太多零用钱,我那老婆还给我看了照片呢,特漂亮,特可爱。。。”
“她多大啊?”某宗实在不敢想她来一句十一岁。
“二十二!”
“吸!”就连淳牙都惊呼了起来,向来都是男子比女子大,怎么凌非就这么特别?十四岁得时候喜欢二十二岁的?
“别纠结这个问题!总之就是我想去找她了!”伸手敲敲桌子,怎么都一副见鬼了?该死的,女人漂亮就好了,你管她多大啊?继续认真的说道:“想去又没钱,我那时候又住在香港,那丫头在上海,于是乎我偷着把我爹的笔记本卖了三千,拿着钱和户口就去了,真是长途跋涉啊,好不容易坐火车到了上海,结果看到一恐龙,我又回来了!”
“恐龙?”似乎也听出来了,她和她的那个妻子是书信来往的,并未见过面,几个古代人也很是无语。
某宗捂着肚子忍笑:“就是丑八怪的意思哈哈哈。凌非,你太厉害了,五年级,你找人家做什么?想破身啊?你这也太无敌了,再说了,你这事办的也太狠了,你爹的笔记本万一有重要的文件怎么办?”活该被打。
凌非嘴角抽搐:“你还就真说对了,我爹拿着皮带抽死我了,想想都疼啊!”
就在这时。。。
“吃。。呜呜呜吃。。!”楠楠用力拍打着凌非,真饿了。
“好好好!吃?!回屋吧,一会讨厌的人改过来了!干脆叫他们把饭直接送进房里好了!”说完就抱着孩子走上了二楼,打开天字二号房把宝宝放在牀上才去关门,其他人则分别各回各屋,终于可以一人一间好好睡一觉了。
奢华的房间很大很大,两个宝宝一进入就不消停了,站在木板地上到处乱跑,小手乱摸,凌非赶紧把所有能伤害到他们的东西都全部收起,可是要住十多天呢。
走到一个大木桶前,居然是一个大浴桶,里面的水温热,这庄主还真是细心,知道大家晒了一天的太阳,还真是给大夥留下了最完美的第一好印象。
“宝贝儿,来娘先给你们洗澡澡!”
“澡澡!”宝宝一听就都笑着跑了过去。
直到月儿高挂奴仆们才纷纷端着篮子将饭食一间一间的送入。
“姑娘!庄主说小孩子不要吃油腻的东西,特意将弦音大师的那份分出了一份给他们,清炒豆芽,米饭,韭菜鸡蛋包子,都没放油!”年轻的家丁将篮子里的菜一盘一盘的端上,不到片刻变芳香四溢。
“饭。。饭。。呜呜呜娘饭。。!”正坐在牀上的楠楠和妮妮一看到饭菜就急了,想爬下牀,奈何被凌非给抱住了。
“谢谢!真是麻烦了!”
见对方正在给刚洗完澡的孩子换衣服,家丁只好弯腰笑着离去:“那姑娘慢用!”说完便走向了外面,顺便将门拉好。
“饭。。哇哇哇哇饭。。!”
可见孩子饿得不行了,用极快的速度将宝宝的衣服穿好:“好好好饭饭,我的宝贝儿饿坏了!来来!”说完就抱起他们走到桌子前,快速将包子嚼烂送进了宝宝的小嘴里。
“嗯。。。嗯饭!”宝宝吃的速度相当快,刚喂完就又张着小嘴要吃。
‘扣扣’
“谁啊?”不吃饭吗?都累了一天了,不是说好吃完放先不叫人来收碗,睡觉要紧吗?
‘扣扣!’
敲门声再次响起,这让凌非不解了,两个孩子也好奇的望着外面。
“进。。进来吧!”不会啊?怎么会有人这样玩的?宗原藤在跟自己开玩笑?
‘扣扣!’
满头黑线,只能烦闷的起身将宝宝放置牀上,命令道:“不许动知道吗?”
“嗯!”俩孩子一起点头,很少听话。
“乖!”亲了一下才起身整理了一下衬衣上前打开门就大骂出来:“我草你妈吃饱了撑。。。是。。是你?”看清来人后就有点不爽了,他来做什么?环胸斜倚在门框上不准备请他进屋,反正他的心里也没自己。
弦音见她粗口,顿时蹙眉,目光没再去看她的摸样,而是冷傲的目视着前方的木柜,优雅竖手道:“阿弥陀佛!贫僧饥肠辘辘,不知施主可否。。。”
没等他说完凌非就呲牙利嘴,夸张的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道:“你白痴吗?不会看我的脸色吗?我现在很不爽,你凭什么要我给你弄吃的去?我发现你这个人很奇怪,真的,怎么感觉我就欠了你的一样?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你。。你干什么去啊?”该死的,家丁不是给他送饭过去了吗?为什么还要来找自己?
见他冷着脸转身就觉得毛骨悚然,因为他好像不是简单的离去,搓搓手臂,我管你干什么去,总之以后我说过不再管你就不管,饿死也不会皱皱眉头。
‘嘭嘭嘭!’
刚闭上门就听到了这讨厌的声音,而且还是那种特大号的响声,谈不上震耳欲聋,却也是足矣吵死个人,那考官说房间是按照弦音的寝房装修的,那么有那个大木鱼也说得过去,怎么自己这么倒霉?偏偏就和他挨在了一起?
不理会!绝对不能理会,吵去吧,草!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人家被逼得跳崖他不来,现在居然好意思来让自己给他做饭,你说他是怎么开口的?
烦闷的走到桌子前刚要端碗时。
‘扣扣!’
隔壁的嗓音消失,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我还就不去看门了。冷笑道:“进来!”歪头看着门口,我就砍你会不会开!
‘扣扣!’
‘呱呱呱~~~~’一羣乌鸦飞过,捏紧筷子干脆坐在凳子上跟他耗:“我是不会去开门的!”
‘扣扣!’
最近抽搐,门又没锁,你推一下会死啊?聋子不成?算了,我怕了你了,真害怕他在外面就这样敲一晚上,还要不要睡啦?
俩宝宝都瞪大眼望着外面,也不吵着吃饭,觉得好玩。
‘哎呀!’不耐烦的瞅向那看着后面柜子的眼睛,揉了揉太阳穴,第一次觉得长得矮真悲催,转身搬过一个小板凳在他面前踩上去,这才和对方平视:“你又怎么了?”
右手也不再竖起,佛珠‘吱吱’响,可见此人快火山爆发了,而平淡的表情却不曾改变:“希望施主菩萨心肠。。。”
“不好意思!我呢!不是菩萨,没他的心肠!”摆手赶人,这家伙,求人时都这么的理所当然,不知道说一些好听的?比如‘我饿了,求求你给我做点吃的吧。。!’这样不就好了?
“你去补去?”见他屡次这般的不给面子,某大师的脸色瞬间变得阴郁,看似淡定的面庞实则看一下都会被冻住,那没有露出任何可怕表情的眼眸里却泛着深寒。
听到这么意外的四个字,凌非确实吓了一跳,不过她不会怕他的,挽起袖子下地,退后一步插腰怒视着他道:“还威胁我?我还就不去了,我告诉你,老子以后永远都不会给ini做一顿饭,你死了我都不会掉一滴眼泪!”他妈的,说句好听话你会死啊?忍住忍住,不生气不生气。
弦音并未与她争执,见她那夸张的动作好似已经做好了对峙的准备,打也好骂也好绝对不输给任何人,此乃。。。泼妇!
“怎么?不说话啊?老娘今天就看你想怎样,还。。哼!还来吓唬我?爷是吓大的吗?”吐了口口水就张牙舞爪的将袖子挽得更高,露出那细嫩的小胳膊,就等着他出招了,一肚子的火无法发泄呢,没错,他没去救她,这事在她心里永远也不会被磨灭的,那次的事件就像是一堵墙,将她贴在他身上的心彻底的隔开了。
此人是她最看不透的,没皮没脸,妈的,不去还威胁。
般般如画得五官开始扭曲,赌气的转身道:“那我就去敲一晚上!”
“喂。。。你有病啊!”害怕吵到别人,只能快速上前拽着他的袖子扯进了屋子里,将门关上,伸手指着牀上两个看他们吵架就笑得东倒西歪淡定孩子道:“你有点良心好不好?你那样敲,我们怎么睡啊?”她相信他说到做到,此人一根筋,不能按常人的思维去想他。
“咯咯咯咯!”
宝宝见凌非伸手指他们就咧嘴露出几个小白牙傻笑。
凤眼没去看牀铺上的孩童,只是阴郁的偏头斜睨向饭桌命令道:“快去!”好似不屑与她争辩一样。
“你行!你厉害!”无论如何今晚这饭她是煮定了,日!累一下也比被吵一晚上好,将桌子上的那盘绿豆芽倒进饭碗里,用力搅拌均匀:“这些不都是素食吗?”
“不是!”
冷冷的话语很少坚决,不含一丝的温度,多说几个字会死?烦闷的抓抓后脑,对这个人算是彻底的无语看,谁也阻止不了他,真敲一晚上先不说孩子受不了,烈日下站了一天,是个人都已经疲惫不堪了,雾儿他们急需要好好的睡眠,等等。。看向那些菜瞪眼道:“不会又是人肉吧?”
棱角分明的粉唇再次吐出来两个字:“不是!”眸子看的依旧是一些死物,好似对方根本就无法入他的眼一样。
闻言这才松口气,端起碗闻了一下,没什么不对劲啊?香气扑鼻,沁人心脾,转头眯眼道:“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到底是什么?”
“锅没洗干净!”
锅。。。你这味觉未免也太夸张了,点点头放下筷子道:“好吧!我去给你煮麪,他们都饿了,你先喂,记得嚼烂,否则他们不会吃的!”说完就拿起一块红烧排骨放进嘴里走了出去,怕他害羞又把门关上。
“饭。。。饭。。!”俩孩子瞪着弦音用力将小手打在牀铺上。
确定对方走了后视线才转向那两个孩子,见他们都看着自己,微微蹙眉不理会,继续站着原地看向那透过月光的窗户,素雅的视线不参杂任何的杂物,很是冷冽,没有要去喂的意思。
楠楠见他不动,只能趴在牀沿伸出去一只脚要落地。
‘砰!’
宝宝滚到了地上,也不动,惊慌的看向弦音,本来是要爬起来的。。。
弦音也条件反射的看了过去,没有去搀扶,只是看着。
“哇哇哇哇!”要爬起来的动作也消失,躺在地上大哭,好似自尊心受损一样。
某大师完全不解,刚才不是看他要自己爬起来的吗?怎么看了一下自己就这样了?
妮妮一见哥哥摔倒也就哭了起来。
“哇哇哇哇!”
地上的不断打滚,就是不起来,非得要大人去哄才行。
薄唇微微抿起,干脆不去看,继续盯着窗户。
凤眼不时的斜睨过去吗,见那小子还真不起来,吞咽一下口水走了过去,弯腰抱起放在牀上,见妮妮也要爬下来,就那么笔直的站在牀前伸手提起她的后领扔到了里面,楠楠也爬。。。
就这样,俩孩子好不容易都爬到牀头要下去吃饭时,结果每次都会被扔进去。
爬了十几次干脆不爬了,一起坐在牀上又要哭,可怜兮兮的,闭着眼,撅嘴:“呜呜呜哇哇哇。。。!”好似受了什么极大的委屈一样,也想不明白这大人为什么这么缺德?
“阿弥陀佛!”面对两个哭得真的快断气的孩子,弦音整张脸都变得漆黑,竖手弯腰作揖,比以前都来得有礼貌:“不知施主为何哭得如此伤心?贫僧并未得罪你们!”
“哇哇哇哇哇~~~”
俩孩子哪听得懂他这话?妮妮苦累了就倒下去大口喘息,身体隔三差五的抽筋,吓得某大师再次皱紧了浓眉,转身坐在牀铺上将他们抱了起来,让他们都站在了大腿上。
“饭。。饭。。呜呜呜饭。。!”楠楠喊完就用小手抓着弦音的耳朵去啃他的嘴,妮妮见状也扑了上去,不断吸吮着那天下女人连碰触一下都难如登天的粉唇。
四只小脚不时的在那双健壮却绝美的大腿上乱踩,弦音完全没反应过来,结果还没等他拉开他们,就都纷纷离去,楠楠伸手指着桌子用力跳着:“饭。。饭。。!”眼泪儿还在眼角,未干,但是不再哭泣。
顺着他们指着的方向看出,那晚被搅拌了的绿豆芽菜饭在油灯下泛着亮光,成熟严肃的面容再次有了不自在。冲他们点点头:“两位施主想吃什么?”包子还是米饭?
“饭。。饭!”妮妮抓着弦音的手又要哭了,为什么还不去?
鸡同鸭讲。。。长叹一声摇摇头过去端起碗,那好筷子才走了回去,再次坐好。
宝宝那红艳艳的小嘴都张开:“啊!”等待着喂食。
都站在弦音的面前,急切得都快要吃人一样,胖墩墩的小手也抓着大师的红色袈裟。
‘记得嚼烂再喂!’
夹起一根豆芽放进了楠楠的小嘴里,谁料。。。
‘吐!’宝宝吃了几下发现没办法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