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直晌午,春姑娘还未离去,正穿着美丽的衣裳,舞着暖风,招展地笑着走向山谷,给这大自然披上了美丽的装束,使万物显现出无限生机,一缕缕金黄色的阳光撒向花花绿绿的草地,阳光照耀着小草上的露珠儿,要落不落,如同钻石显出晶莹透亮,这百花谷美丽得令人移不开视线。
百花谷,这是凌非为其山谷取的名宇,这里一年四季都会被繁花照耀,青草的味道从不消失,一头奶羊正被栓在院子后的草坪上,周围的豆子粪便已被清扫,可见这里的主人容不下一点杂物。
老远就看到雾儿又穿上了她最爱的粉红永裙在彼岸花从中飘然若仙,那杨柳腰随着她最美丽、最天真无邪的笑而扭动,双手举过头顶,青葱般白嫩的十指呈兰花指状,那两朵兔毛镶嵌的珠花不曾摘下,就像是一位跳舞的兔仙子。
“有没有觉得比广寒宫的玉兔还要美?”宗原藤咧嘴笑笑,眼里却没有丝毫的爱怜,就只是一幅画,在他的眼里,这位绝对堪称第一美女的仙女就是画中仙,只供欣赏,不想拥有。
凌非轻轻搀扶着淳牙走入一片白菜地,走之前才刚播种,如今都这么壮观了,并永多去看雾儿,视线瞅向斜倚在院落前那棵唯一大树下的男子。
身材高大析长,一袭绿草青长袍,要把雾珠吸干的太阳在他身上镀上了一层金光,把此人衬托得更加超凡脱俗,余晖带着丝丝的暖意,四十五度仰望高空的模样很是静谧,兴许还未到正中午,所以那常年温暖的热泉里正冒着氤氲朝气,石壁上胡乱歌唱的鸟儿,花丛中飞舞的昆虫。。。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缓慢走向那个带着蛇皮面具的男子,并未先说话,而是笑了一下冲进屋子:“啊啊啊啊我的宝贝们,你们的老子回来啦。。宝贝。。!”
两个快满六个月的宝宝还没断奶,一听到这惊天动地的声音就纷纷睁开了双眸,水晶葡萄般的眼珠转了转,依旧是那干净的摇篮,还有柔软的小棉被,桌手摆放着煮开的羊奶,院子里的绳索上飘着许多洗净的尿布,真是难为了这个什么郝不懂的小姑娘了。
雾儿还在跳舞,喜欢清晨后的阳光,知道凌非回来了,没有打招呼,因为打了她第一个去看的还是孩子,嘴角弯起,你们终于回来了。。。
抱起儿子不断的逗弄:“啧啧啧!儿子,儿子。。。想死你了!”
“咯咯咯咯!”
宝宝已经漂亮得不像话,胖墩墩的,摸下去,全是肉肉,白里透红的肌肤是许多大人无法媲美的,此刻没有哭,而是闭目歪头发出凌非最爱听的笑声,胭脂色的小嘴上还泛着一层光芒,直接爱惨了的低头舔了几下宝贝儿的小嘴。
“唔唔!”宝宝饥渴的吸吮着像奶嘴一样的东西,胖乎乎的小手又抓住母亲胸前的发丝乱扯,一刻也不消停。
“瞧把你美的,不就是孩子吗?”至于这么夸张吗?一回来就不撤手了,边说也边上前抱起妮妮逗弄了。
凌非放开儿子抱进怀里用食指逗弄着那小肚肚:“我愿意,你说是吧儿子?来来给你介绍个叔叔!”说完就看着门口一直没有怎么笑过的淳牙,岛民都死了,你一定很难过吧?其实庄无痕还算不是很可恶,最起码有把村民的尸体弄走,应该是已轻埋葬,否则淳牙此列会更难过的。
都跟他说了不要去想,可人家不听,每天睡觉后就会做噩梦,说是村民来找他了,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你的孩子吗?”薄唇不自在的抿起,抬手摸着前面的方位开始缓慢的向前,摸到凌非的头颅后才蹲下身子去感受那小娃儿。
“咯咯咯咯!”宝宝被摸至肚子,赶紧舞动着小手,嘴里一直发出清泉般美妙的声音,听得几个人都乐不可支。
“来来来!宝贝儿,给叔叔抱抱!”说完就把孩子送到了淳牙的怀里。
大手小心翼翼的接过,颤抖的摸上去,触感好生嫩滑,小小的,柔发软软的,从来就没摸过这么小的人儿,一下子就不想放开了,却也不曾去摸对方的胸口,觉得有点羞涩,只是用手指描绘着那些有些小巧的轮廓。
“鸡。。”
“他说什么?”淳牙见孩子开口说话,有此不解,抬起满是污垢的脸询问。
啧非摇摇头:“小孩子都会咿呀呀呀的,谁知道他在说什么?要到一岁后才可以正常发音吧!”
“哇哇哇哇~”
“天啊!我的干女儿哭了!乖乖不哭不哭,怎么了?是不是弄到你了?”某宗放这突如其来的哭声吓了一跳,赶紧把孩子扔给了凌非:“快快快,喂奶喂奶!”
“哦好好好!”刚要撩开衣摆时,见门口的雾儿和赫炎还有宗原藤都眼睁睁的看着,也不说话,就与他们对视。
“哇哇哇哇~~”
“你快点啊,她肯定是饿了!”宗原藤说完就要去孩子一把了,等大手刚伸过去又缩了回来,对方不是男人哦,脸色开始才点像熟透的苹果了,尴尬的起身道:“咳!你。。你喂!”说完便转身走向了屋子外面。
只有淳牙留了下来,坐在一个小板凳上将孩子的小脸贴在自己的脸上:“你叫什么名字啊?”听着孩子咂嘴的声音但是不好意思。
“哇哇哇哇哇~~~”
哪知宝宝吃了一会就抬头大哭了起来,凌非也不解,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没东西喂她了吧?该死的,断了一个月,加上本身体质就不是很好,所以离开的时候不到五天就没怎么见才东西流出了,什么原因也不是很清楚,总之此时此刻是全完没有了。
拿起桌子上的一瓶羊奶喝进嘴里再低头少许的喂入,没有奶嘴,又不敢去制造一个,没消毒,不敢乱用,所以当初就是这样教雾儿的,总不能用勺子喂吧?要是别人的孩子嘴对嘴喂食就觉得这么很脏,但是自己的怎么都觉得干净,心肝啊。
楠楠只是好奇的抓着淳牙的软发玩,偶尔小手会波动几下那衣襟,对什么东西都很是好奇。
差不多到了吃中午饭时凌非才亲自下厨为大家呈上丰盛的美食,雾儿只是幸辐的看着凌非,这是第一个给她带来欢乐的人,无论怎么看都怎么喜欢。
夕阳落下,院子前方的草地上,凌非拿着吉他道:“得赶紧去祈神山下拿铁才行,来,老宗,我们较量一下!”挽起袖子就比了个对打的姿势,嘴角坏坏的弯起,现在你可不是我的对手,虽然才六层,可你的才到五层,怎么打都能赢。
“切!你那小胳膊小腿的,我怕打残你!”宗原藤不屑的瞪了她一眼,女人也想跟男人较量?他可不想弄伤她。
“接招!”凌非根本就不管他,放下兵器直接冲了过去。
宗原藤瞬间一跃而起,躲过了对方的攻击,瞪大眼不敢置信的惊呼:“我靠!你什么时候速度变得这么快了?”还真没去感受过她的内力,不相信的瞬间偷袭。
凌非的反应还真是快了平常的数倍,一个漂亮的后空翻:“哈!”大叫一声,跳跃而起,一招连环踢直逼好友,打得他节节后退,最后双手抓起他的肩膀狠狠的甩出:“猛龙出海!”
‘砰!’
“啊。。该死的。。停停!”赶紧伸手制止,眼里全是讶异,她居然快了他一倍的速度,自己根本就攻击不到,连偷袭她都会感应了,不可能啊?自己最勤奋了,她又是怀孕又是生孩子的,怎么突然进步这么多?
凌非看向雾儿邪笑道:“忘了孟婆婆说过有一宝物了?此女就是那宝物,当日落下悬崖,她每天喂血给我喝,顾名思义,我要现在加紧练习的话,武林大会时,定能到八层!”
宗原藤的心迅速沸腾,惊愕的望向雾儿,宝物居然是个人?十层内力。。。可凌非说每天都给她喝目前才这种放果,十层不是要把她给喝死吗?上帝,为什么你要这么残忍?来打破我的梦?
沮丧的低头继续弄弓道:“我现在能四根同时打出了,而且能瞄准三个方位,内力到了八层话计就可以五根一同打进目标里,那你赶紧练吧,明年估计我才六层!”这内力太难修炼了,可五层回到现代那也牛逼。
“恩!我快突破六层到七层了,到时候就可以运用轻功,你加紧修炼,现在我们得找时间去祈神山弄铁沙,定能炼化出钢来!”这武器一天做不好就一天无法睡得香甜。
赭炎本不想打扰他们练武的,可听到这话还是指着树下的一袋物品道:“不用去了,本尊已经给你们带来了!”纵使弦音和淳牙加起来也无法媲美的声音缓缓吐出,带着一丝的慵懒。
凌非和某宗一起转头看向了那个坐在阳光下的男子,再以极快的速度冲到袋子旁边胡乱扯开,伸手抓起一把,感受了一下:“真的是铁沙!”激动的说完某女就大步向前眯视着对方道:“你是怎么知道我们需要这个的?你该不会一直都在跟踪我们吧?偷听我们说话?”
“咳!不要算了!”说完就要起身将铁沙全部倒掉,却被两只小手紧紧接住了。
“我该怎么感谢你?”双瞳冒光,那颗枉跳的心急需要发泄,不用去了,好怕和孩子们分开,一刻都不想。
感觉到抓住自己的双手在颤抖,这么开心吗?这破玩意山下太多了,微微咧嘴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肩膀:“本尊准许你这贫民给我揉肩!”凤眼挑起,早知道这样就能让这个女人这么兴奋的话,就把山下的铁沙全部给她弄来了。
“没问题!”流着口水狗腿的绕到后面开始给他最好的泰式按摩,将他给弄得爽爽的:“大恩不言谢!”
赭炎扬唇淡漠一笑,真舒服:“要谢就多揉一会!”
刚下定决心要前去和赭炎相认的腾蛇突然收脚,凝视着远处在一起打情骂俏的两人向后一个仓促,小手扶上巨石就那么哀怨的看着,泪儿再一次顺着眼角像落,浸湿了白色面妙,眉心中的图腾也在失去原有的光彩,屏住呼吸苦涩的笑了,转身刚要离去时。。。
“嗨!美女,你找谁?”
宗原藤老早就发现前方有人靠近了,面纱美人儿,奇怪,怎么来了又要走?她是怎么知道这里的?
凌非和赭炎也一问看了过去。
‘噌’
某火鸟直接飞身而起,帅气的站在了腾蛇的身后,眯眼道:“你真的出来了?你不知道这样很危脸吗?”
跟着你,我又怎会怕有危脸?没转过身,低头蹂躏着小手微微摇头:“祝你。。幸福!”说完沉痛的走向前方,这样分开的离去,小脚如同每一步都踩在尖刀上,痛得快要死去。
腾蛇不是一个会纠缠的人,只要你变了,我亦不会再来烦你。
“说什么鬼话?什么幸辐?你来了干嘛又要走?”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奇怪了?心里有些窝火。
凌非也走了过来,双手环胸的邪笑道:“你这样不说清楚,我们是不会让你走的!”说完就快速冲到了美人的面前,先是不自觉的捏紧双拳,最后惊呼,此女好生面熟,发髻上才着许多小金蛇禁锢,额头上也有一条盘旋的小蟒,这一切都让她即可想到了那幅画,低垂的睫毛上有着水译,配上她刚才的话。。。:“你该不会是赭炎的未婚妻吧?”
“不是!我和他。。只是朋友!”腾蛇抬眸淡笑着回答,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好好欣赏,洗去了满脸的污点,还真是闭月羞花,不像自己,好几次被人看到了都吓得胡乱逃窜,曾经的美丽不复存在,留下的是任何神仙也无法沿愈的丑陋,你是天上玉帝都忌惮的大神,而我只是一个小仙,如今又这般姿容,确实有点不匹配,那么我祝辐你。。。
“朋友?朋友你哭什么?美女,是这样的,我和他才是真朋友,他一直把我当男人看的,真的,你可千万别误会!”拆散鸳鸯可了不得,这女孩长得和雾儿真是不相上下,都叫一个绝,不过显然眼前的这个才点哀哀自怜,看到了淳牙的影子,为什么?
赭炎见凌非这么急切的和他撇开关系就黑着脸道:“朋友?见过朋友亲嘴的吗?”该死的,他这么担心她,找了这么久,居然说什么是无关紧要的朋友。
腾蛇又一次的笑了,那么的无助,眼泪越掉越多,从天堂落入地狱竟是这种感觉,我说过祝你们幸辐了,为什么你们还要来伤害我?说这些伤人的话来给我听?捏拳转身看向了那个朝思暮想的男人,颤声道:“那我呢?你说会娶我的,那我又是什么?”终于有了反驳的勇气。
“你?我还是会娶你啊,腾蛇,你看是这样的啊,我呢,现在很喜欢她,可我发誓.我和她在一起真的很快乐,她也不可能属于我,等和她玩久了就回去好不好?”向前用双手撑在那正在剧烈颤抖的肩膀上。
纱巾脱落,咧嘴露出了一口的白牙,却不是在笑,而是在忍受心里的痛,眼泪顺着那丑陋的灼伤流进嘴里,没有感受到感味,如此的苦涩:“腾蛇。。。的眼里不揉沙,赭炎,为了你,我真的。。。真的。。。做得够多了,放手吧!从今以后腾蛇不再傻傻的守候,不再期望!”浓厚的鼻音让人揪心。
赭炎虽然有着心疼,却还是在怪她的不理解:“我都说和她不可能了,我只是喜欢她,可我对你的爱永远都不会变,说会娶你就娶你,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无理取闹了?难道我喜欢了就不能去慢慢克服吗?我会和她尽量保持距离,尽量早点忘记,你总得给我时间是不是?”
徐徐的暖风划过悬崖,落入山底,吹起了落在地上的白纱,凌非靠近宗原藤,对这俩人的事情完全不知,说什么最合适?赭炎什么时候来喜欢自己的?不可能啊!他一向就看不起所有人的,觉得全天下就他自己是个宝,别人都是草,怎么会喜欢自己?
太劲爆了。
“放开我!我说了,眼里不揉沙,从今以后恩断义绝,其实我早该想到了,在你烧伤我的脸时,就该想到你只是在愧疚,觉得自责,我不需要你的施舍,你。。。根本就不懂爱,而我也不该妄想成为你的人!”想挣脱却还在期盼着对方说一些可以让她回头的话。
“你走吧!”大手松开,深吸一口气冷漠的看向远处道:“既然你说本尊不懂爱,那么就没必要再做纠缠了,本尊也不需要你来守候,没有你,本尊照样可以活得逍遥自在!”
大手背在身后,仰头挺胸,说出的话句句绝情。
牵强的想笑着分离,好挽回一点唯一的自尊:“呵!是啊,你是谁?你多厉害?没有你我也可以活得很潇洒,在我的心里,你也什么都不是,不要太自以为是了,枉妄自大,目中无人,从不顾及别人的感受,令人厌恶,这就是你!”故意高放的仰头,无人可想到这么温婉的女子居然会说出这么洒脱的话。
赭炎越听心里就越气,伸手刚要打时,却又紧紧捏住已经抬起的大手,鄙夷的转身道:“滚吧!本尊对你完全就提不起兴趣,看着你的脸就想吐,赶紧滚,别在这里玷污我们的眼睛!”
眼泪越落越多,看着那决绝的后背,腾蛇点点头,也转身抿唇离去,从今以后腾蛇不再为你而活,太自私了,你太自私了,将人百万年的感情就这么残忍的抛去。
“喂喂喂!你们有病啊?这样互相攻击好玩吗? 凌非见腾蛇要走,只能上前阻止,急得她要跳脚了:“真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我根本就不喜欢他,只是朋友你明白吗?”两块伤疤好骇人,但是那双红肿的眼又令人心疼。
“让她滚!看着就来气!”居然说他堂堂赭炎会令人厌恶,哼!卑微的下仙,能看上你就是你的福气了,从来不知道对方会说出这种话。
“你给我闭嘴!该死的,会说话吗?人家女孩子千里迢迢找来,就这么放心的让她走?遇到坏人怎么办?将美人推给宗原藤后才向前抬脚就踹了过去:“你说,你是不是人?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你是不是觉得你很了不起?出了有张脸你还才什么?她说的一点都没错,你就是那种令人厌恶的人,吃着碗里,望着锅里,你好意思吗?居然还说得这么的理直气壮,知道爱情是什么吗?”
赭炎的脸色瞬息万变,黑了绿,绿了紫,嘴角狂速抽搐,最后冷笑道:“那还不是你惹的祸?如果你不偷走我的东西,不让我对你严生兴趣,这一切不是都不会发生了吗?”该死的,怎么都来怪他了?都说了会娶她了,再说就要翻脸了。
两人虽然是在争执,可是在腾蛇的耳里却像一把尖锐的刺刀正在凌迟她的心。
宗原藤不敢靠近腾蛇,那伤疤太难看了,怪不得赭炎会不要,丑是没关系,可是丑得令人作呕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害怕被对方碰触到,所以很快就送开了双手。
得到解脱,美人只能前行,那种绝望无人能懂,孤寂的背影和沮丧的步伐,如同没了灵魂一样,就那么慢慢的远去。。。
相恋了将近千万年,还以为算得上最久远的伴侣,一起克服一切困难,不屈不挠,你被困,我就会无怨无悔的带着所有家眷守护你的真身和神像,你出来我就会忍受刻骨的痛换来一双腿也要找寻,原来不论相爱多大也抵不过一个凡间女子。
你有你的尊严,而我也有我的尊严,只要你一句话,这修炼了干万年的身躯我也可以拱手期送,好让你们双宿双栖,而我。。。无所谓了,心痛到极致后也就不会痛了。
“哼!”赭炎才懒得跟他们一起看那女人的背影,冷哼一声走向了草屋,脸色很是难看,如同谁杀了他的全家一样。
宗原藤搓搓手臂:“她这样出去应该没事吧?这么丑,招不来色狠,强盗见了也会吐的,额头和眼睛都那么好看,怎么脸这么丑?”
淳牙和雾儿也早就过来,都是摇摇头不解,只是这赭炎太过分了,不管如何,人家也是为爱而来,却带着悲伤而走,还不去追回。
“是赭炎干的,没听她说吗?他不应该是这种人啊?居然去这样烧伤别人的脸蛋!”凌非看向已经消失的人影百思不得其解,他们之间莫非有过什么恩怨?赭炎以前很变态?有虐待人的嗜好?
可无论怎样,也是你把人家的脸毁容了的是不是?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辜负?真是因为很丑吗?这么善良却又倔强的女孩你怎么狠得下心的?
清官难断家务事,所以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管,算了,顺其自然吧,有缘人自然会终成眷属的,没缘的话就会像自己和弦音一样:“好了!回去吧,从本以后碗都由赭炎来洗!”
“凭什么?”某火鸟还没从烦闷中走出来就听到了这气死人的话,他还在难过好不好?居然这么无良。
淳牙拉着凌非的手温和的笑道:“因为你做错了!”
“算了,说了你们也不懂!”烦闷的走到热泉边找了一块大石落座,捡起石子狠狠的打入了水中,激起一片涟漪。
凌非放开了淳牙的手小声道:“你先跟他们回屋,我去劝劝他!”
大手收紧,眼里有着惊慌,你说过永远都不会放开我的,难道你真的喜欢他吗?
“放心,我和他真的只是朋友,我发誓!”拍了拍他有些不安的大手,等松开后才伴随着夕阳走了过去,也坐在一块大石上奇怪的问道:“你为什么要烧伤她的脸?”
为什么?回忆拉到了很久很久以前,苦笑道:“练功时不小心喷到了,九阴纯火,人神都无法抵挡!”这确实是一生中最为内疚的事情,本来是一位最美丽的仙女,却因为自己搞得人人敬而远之。
喷到?这形容会不会才点奇怪?用嘴喷?莫非你练的是江湖卖艺那一套不成?也懒得去多问,总之就是他弄的,垂头捏着石子在大石上画着圈圈,继续追问:“你是在说气话吧?”
“说什么气话?好歹我也高了许多地位,总不能被束搏吧?我也有追求快乐的权利,她有什么资格来限制我?”想到就气不打一处来,居然还追来质问,这根本就不像她以住的善解人意,居然还说什么他一无是处,你才是真正的卑微小神好不好?
“算了不说这个!你真喜欢我?”转头认真的打量。
凤眼邪魅的挑起,也转头瞅向那张很是让自己热血膨胀的小脸,点头:“或许是吧,和她比起来,你有活力多了,一种新鲜和刺激感都是她没有的!你能让我气得火冒三丈,也能让我笑得忘乎所以,在一起时很开心,分开后又思念,凌非,为什么你这么特别?”
原来如此,新鲜和刺激,瞭解的点头:“我告诉你,你对我的不是爱情,只能说你还不够成熟,想法也很幼稚,就算你和我在一起了,将来还会碰到更加让你觉得新鲜的女人。。!”
懒得听她废话,你是人类,生命短暂,就算我觉得喜欢也不会太久,我们都是神,生命是无限的,难道她就不能体谅我吗?爱一个人不是要让对方快乐吗?她这样跑来就验证了她是一名妒妇,这不是他喜欢的腾蛇,以前认识的她是温柔贤淑的,永远不会说伤人的话,现在她也变了。
既然不懂得体谅何必在一起?
见他一个耳朵听一个耳朵出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好歹也是朋友一场,对方还从山下给自己带来了急需要的铁沙,轰人肯定是做不出来的,长叹一声起身拍拍屁股伸了个懒腰烦闷的转身道:“算了,只能说你根本就不爱她,她说的没错,你的爱太自私,太自以为是了,莫要等到白了头才去后悔!”
语毕,人也消失,赭炎干脆慵懒的躺下,盯着朵朵白云,我说玩腻了再回就玩腻了再回,到时候她若苦苦哀求说不定还能给她一次机会,知道自己身份的人从来就不敢说他的不是。
而素雅小镇里此到却热闹了起来,全都纷纷让路,背影乍眼一瞧,还真是一位仙女般得线条,可一看正脸,几乎要几天郁会食不下咽。
“姆姆!你看那个女人,身材还不错!”
赭炎,我该去哪里?回天庭吗?看着那此仙神的鄙夷眼神度日吗?没有了你的庇护,我该怎么过?你说过水远都不会辜负的,我的心好痛好痛,求你来找我好不好?只要你认错,我一定会原谅你的。
故意将步伐放得很是缓慢,泪花配上嘴角绿色的血液,还真是惨不忍睹。
不知走了多久,眼前开始模糊,踏出小镇后便直接晕倒在了路边,你永远都不会来找我,而我又要如何去找你?难道我们的爱情只会是我自己在付出吗?
一辆马车停靠在了她的身边,三个女人一同下地,个个都打扮得花枝招展,一位四十多岁的女人正双目冒光的盯着那女孩的后背:“天啊,一看就是极品,快快弄上车!”
许久后马车扬长而去,除去外面的车夫,马车里有着六名女子,加上腾蛇刚好七名,这华丽的空间倒是不拥挤,三名穿着华丽,另外三名则是农家姑娘,都眼角垂泪,没错,这就是赶往西夜国‘烈焰城’某家妓院的车辆,最雍容的老妇女正是老鸨子,身边的两位分别年龄在奔三十之间,曾经都是轰动天下的名妓,如今也只能做做丫鬟了。
“你说她怎么会这么丑?”
“就是!还以为是条大鱼呢!”
两个跟班你一言我一语,都愁眉不展,其中一个望着姆姆道:“要不扔下去吧?看她的样子就知道是中毒了,血都成绿色了!死了多晦气?”
老鸨子毕竟是过来人.也懂点医木,看了昏迷中的女子许久才笑道:“只是伤心过度,受了刺激,没大碍,你们看!”说完就拿出放在胸口的手绢挡在了腾蛇的眼角下。
“吸!~~~”
只是这么一个小小的遮盖,此人就瞬间成为了一个美人儿,令两个丫鬟都猛抽凉气: “绝了!恐怕就是皇后娘娘也不及她的半分美貌,这样更能体现女子的娇羞,藏一半,露一半,姆姆!你眼光真好,可她不愿意怎么办?”
“不愿意?哼!我还没驯服不了的人,再说了,她这么丑,嫁人也不会有人要的,恐怕是被丈夫抛弃,所以想服毒自尽,没想到被我们救了,她应该感谢我们!”老鸨子心里那个欢喜,周围新买的三个顷刻间就被比了下去,只要陪客人睡觉时遮住脸就行,眼珠转了一下,一把掀开女子的衣摆,老手伸进去模索了一会.更是激动万分:“还是个处子!回去后赶紧召集所有的达官贵人,我们这次真发了!”
“姆姆真是好运气,天上都会掉馅饼!”
几个上了年纪的女人都不断的调笑,马屁也拍得够响。
惭惭的,马车越来越远,直奔西夜国的国度‘烈焰城’!沙慎之城。。
百花谷底,青青草地上围着一圈人,都不敢拖延时间,一年内都要达到巅峰的时到,武器是绝不可缺少的,赭炎和雾儿还有淳牙都不解的听着凌非的话,什么叫风箱?从来听说过。
月亮像一个会羞的少女,一会儿躲进云间,一会儿又撩开面纱,露出娇容,整个世界都被月色浸成了梦幻般的银灰色,热泉里映托着许多峭崖中的树影,星星则在一旁眨着快活的眼晴,似乎也在听凌非的讲解一般。
“这干锤百炼才成钢,你们又没有去挖掘煤炭,只是用木头烧得烧到什么时候去?所以啊得才风箱,用竹筒吹的法子太过老土了,风箱动手就足矣,而且火势会更猛烈,我们也就炼制个一百次就行了,够硬了!”边说边把鸡毛一根一根的穿在一起,然后快速绑到四方木板上。
得把铁沙烧成烈焰色的汤汁,那真是被烫一下就要命了,所以要万分小心,最后再把汤汁弄进去继续烧,反反覆覆的,也就会成为举世无双的材料,钢呢!要是有钢刀的话,那才叫牛逼,铜剑全部都可以砍弯还不会有缺陷,真正的削铁如泥。
像花错雨的战魂。。呸!老子一刀下去,直接给他弄断,虽然我骗了你,可是我用我的命还了,你逼死我,而我不追究,倘若不是孩子的事让你痛苦的话,还真会去报仇,人嘛,不要老记恨,所以他们所有的过错都一笔勾错,只是从今往后再也做不成朋友,永远都是无法信赖的陌生人。
“哦!这沙子还能成为兵器吗?”淳牙模着手里如同泥沙的东西,是怎么成为兵器的?可也知道了鸡有柔软毛,是人们的食物,来了这里真的学了好多东西,也享受到了人世间的快乐,不再孤独,只是自己什么忙也帮不上就有点。。。一言难尽。
“当然,不久后你们就会知道了,什么叫真正的武器!”许久才起身道:“看好了!”全部装好才点燃火拉动风箱。
赭炎差点栽倒:“真的好用,你这脑袋想的鬼点子真多!可要炼化的话交给铜匠不就好了?还这么费事!”
“得了吧,她是那种吃独食的人,好东西绝对不会分给陌生人的,万一铜匠最后将钢到处贩卖的话,她就做不了这天下无双了!”某宗嗤笑着回答,把一个专门装铁水的石槽子搬至到风箱旁边,等待着第一批铁的到来。
凌非见他们头冒黑线也不理会,鄙视我吧,我就爱吃独食,看着一堆捶打钢铁的工具就激动万分,还有制造细长铜丝的的铜片,里面是比针还细的小孔,钢水一流进去就是钢丝,天才,爷就是天才。
谁有老子能折腾?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一开始就他妈的不会武功,过不了一年,自己就文武双全了,哼哼,说不定再练个几年内力就九层了,至于十层。。算了,非人类能达到的。
“快!把铁沙倒进木炭里!”放下铜片拿起那些黑乎乎的东西刚要倒时。。。
“不是吧?倒进里面了,化了的话不是和灰一起流出去吗?”某宗赶紧阻止,可别胡来啊,这东西要从祈神山里弄的,珍贵着呢,剑眉紧蹙,就怕对方浪费了这些宝贝。
凌非黑着脸抬眸道:“莫非在你的心里,铁是煮出来的?闪开,铁都是这么铸造的!”有没有基本常识啊?
“难道不是吗?”
呱呱呱~~~~~~
“恩!是是是,铁是煮出来的,你牛逼,你无故!”日!第一次听说这么滑稽的方式,煮熟铁?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人家农村的人煮了一辈子饭也没见铁锅有化掉!
很晚很晚大家才散去,由于牀铺有限,所以赭炎坚持要在外面去睡,在这么多人面前淳牙也不好意思和凌非一起,所以只能和宗原藤一张牀了,都是爱干净的人,并不会觉得难受,凌非抱着俩宝宝不放,雾儿自己一张牀,整间屋子三张牀,很是拥挤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转瞬间就过了一个月,宝宝开始长牙,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多,偶尔还会互相打架,最害怕的是洗澡,最爱和宗原藤一起玩,最讨厌赭炎,最爱凌非和雾儿,最粘淳牙。。
这是一个月里得出的结论,为什么讨厌赭炎?因为他老是吼他们,看着孩子哭他就觉得好玩,吓得两娃儿谁也不待见他。
院子里,一张凉席铺展开,双胞胎郁玩着凌非特意做的玩具,很是听话,得到的关爱也是最好的,几乎母亲和叔叔姑姑每天都陪伴着,很少生病,他们是世界上最幸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