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蜈蚣?”虽然不知道长得什么摸样,但也长得是一种毒虫,感受着对方拉着自己向外走就不好意思的说道:“水桶!”
某女看看空空如也的手,又转身回去拿起一个木桶带着他走出了小门,永远也想不通他这一辈子是怎么过来的,不知走了多久才停留在一个四方形的水坑旁呲牙:“我的天啊,水不都是从深井里打出来的吗?怎么你们的水井这么无敌?”
淳牙拿过水瓢弯腰往桶里边舀水边解释:“这样的水没有咸味,而且也很干净!”
也对,那水还真是清澈见底,水井是人工造就的,而且四周脚印很多,看得出有很多岛民都在这里打水喝,水井后面也是一个小山坡,却有着一片橘子树,四周是水田,这生活太落后了,你们不出去发展是为了守候你们的信仰,要我如何开口?该死,不能心软,说不定砍了对他们也是一件好事,最起码不要一辈子都呆在这破地方。
美则美矣,但无论怎么发达,只要不和外界联系的话,终究富裕不起来。
“小心点,路滑!”
温柔的嗓音让人心情舒畅,抢过水桶道:“算了,我来吧,你前面走!”一个瞎子跟自己说什么小心点,这话真别扭。
美人露齿一笑,转身为对方带路。
“这些路你都记得这么熟吗?”自己好几次都差点栽倒,这家伙居然抬头望天都能走得这么顺畅,黑衣飘飘,顷长的身躯从来就不会停顿一下。
“恩!这里的路永远都不会改变!”
“万一有人使坏,挖个大坑。。。”
“唔!没发生过!”谁这么无聊挖个大坑等他跳?况且自己的武功在这里,发现不对后可以飞走,如果真有人加害的话,或许也很好害,一旦发现乱了,就会分心。。。
脑海里全是两个男孩在一起玩耍吗,其中一个陷害对方,结果掉入陷阱的男孩便每天大哭。。。
直到开饭时淳牙才忍不住赞叹:“好香,小兄弟,你真厉害!”摸索着夹起一块糖醋排骨送进嘴里,从来就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薄唇都舍不得分开了。
“还好啦!这里就一张牀吗?”该不会要和他一起睡吧?
“恩!以前爹娘留下的遗产都被村民借去了,没事!牀很大,可以睡两个人的!”边疯狂的吃着对方亲自做的美味佳肴边口齿不清的回话。
伸手摸了摸胸口,绷带是绑得很结实,可万一被发现了他会不会把自己给扔出岛?算了,他又见过女人,胡编乱造可以通过。
“我去洗碗,然后把水缸里的水烧来洗澡!倒了可惜!”淳牙将碗收走后才扔给凌非一枚重磅炸弹。
洗澡?谁洗?现在身上是干了,可白天爬山时有流汗,是该清洗清洗,此刻也不到夏天,去外面又不合适,只是。。。也罢,反正他也看不见。
将木桶搭在牀榻前,面中,擦脚布,一切都准备妥当后再去和对方一起烧水,折腾到了差不多半夜十二点,外面开始有了狂风呼啸,‘噼噼啪啪’的雨点声打在瓦片上,可见这里的雨季也不少。
或许是外面太过恐怖,所以此刻在屋子里特别的温馨,挡风措施做得很足,桌上的油灯并未摇摆,小小卧室亦是餐厅又是客厅,见淳牙要宽衣解带就吞咽着口水道:“你洗吧,我去外面!”
“你不一起洗吗?能占下两个人的!”将外套扔在牀铺之上,大手开始褪去亵衣。
也对,大家都是男人,不对不对,自己的身体是女人,而且现在又是双性恋,对方要知道了一定会无地自容,刚要转身时。。。眼睑微微抬起一舜不瞬的盯着那完美的胸膛。
在灼灼灯光下,那双呆滞的瞳流转着光华,一张连天神都会嫉妒万分英俊脸上露出了沁人心魄笑容,似乎在展示身材,纤纤十指慢慢地解开上衣扣子,一副绝美体魄展露无疑。
某女嘴角抽搐,为毛她就没这么好的躯壳?
俊朗的玉腿走进飘着薄雾的浴桶里,昂起头,闭着眼睛,大手扯掉挽着发丝的银簪,任长发顺着背脊上的肌理寸寸下落。。。雄性向外弓起的背脊慢慢滑下,坚挺的鼻梁下翕动着抽进更多的新鲜空气。
有一刹那见到了那珠圆玉润的臀部,线条优美,并未看到有什么瑕疵的疤痕,如同一个瓷娃娃。
“还不进来吗?”
仙雾缭绕,朦胧身躯,慵懒华贵的嗓音充满了好奇,有留出一点空间,好似真的在等她进入一样。
“咳!那个,你先洗!”伸手擦擦鼻子:“哇!”什么时候流的?
只见白皙的小手上有着少许猩红,该死的,这男人真有杀死人的本领,要是去了外面的世界,还不得被女人们抢疯了?这可是头最容易上当的小绵羊。
“怎么了?”
“没什么!我。。我。。”想说出去等的,结果对方递出; 一块搓澡巾,努力的深呼吸,向前拿过开始掀开他的黑发为去搓背:“啧啧啧!你洗澡的时候都不洗后面吗?”都能撮出泥了,完全破坏了美感。
轰!某男脑充血,俊脸蓦然爆红,尴尬的笑道:“我自己也洗不到!”
“我自己都能洗干净,好吧!今天给你好好搓一搓!”表情开始变得认真,将那嫩滑的皮肤搓得发红,其实也没多少污垢,等到了前面就什么也搓不出来了:“站起来!”
‘哗啦!’
凌非再次吞咽一下口水,一手扶着一条比自己还要诱人的大腿,一手用力搓着对方小腹下所有的肌肤,偶尔碰到那男性的胸围也没去在意,此人给人的形象就是昙花绽放刹那的光华,雪山消融的瞬间清流,还要沾染红晕低头的风情,如梦似幻。
清洗完后才起身将他按下,如钻明亮的水珠顺着那鬼斧神工的锁骨亲吻向胸口,殷红的两点让人心跳加速:“还要我帮忙吗?”
“嗯!小兄弟,你帮人帮到底,懂事起就没享受过了!”含笑的俊颜朝气蓬勃,神采奕奕,似乎真的很享受一样。
某女瞭解的点点头,一双小手轻柔的揉过他的全身,泼到对方胸膛的温水在灯光下像熠熠生辉的瀑布,璀璨夺目,手里的触感就是她这个留恋花丛叶不沾身的人也忍不住多摸了几下:“对了!为何你的身上会散发着兰花香?”
这个问题一直就想问,兰花,乃君子之花,香味非浓也非淡雅,如今再此人身上,恰似清晨嗅到的第一口空气,永远都是那么美好。
晶莹眸子盯着前方微微弯曲,抿嘴道:“以前这里住过一个怪医,爹娘答应他,如果能治好我的眼睛就给他一根树杆,结果他努力了二十年也不见成效,浸泡兰花浴,草药敷,两年前他死了,所以我从小是泡在兰花里长大的,香味已经融入了体内,其实我自己一般是闻不出来的,习惯了!”
小手伸到对方的眼前晃了晃,那漆黑得如天上繁星的眸子正跳动着细小的光点,如同海水里漾起的小火花,闪闪烁烁,轻轻用食指描绘着如画的眼角,很想对方的眼珠可以移动向自己,黑潭一般的眼仁怎能这么可惜?即便是再怎么黑暗,它都好像是萤火虫一样,可以带着自己走向光明。
“是不是很想看到我?”感觉到他眼珠转了转,却始终没有用,或许你都不知道人到底长什么样子,你心里的人都是什么样?你一定不知道时间有画面,有图像,有颜色。。。无论怎么说,看不到的话你也无法去想象,没有眼角膜移值手术他永远也看不到。
在现代,这个问题轻而易举就可以解决,可是在这里你就注定一辈子都要做一个盲人,永远都不可能知道人的真正摸样。。
闻言淳牙苦笑着垂下头颅,还没清洗过的发丝一根一根的坠落,头皮白净没有丝毫的头皮屑,中间的一条线很是鲜明,多么完美的男人,恭谦有礼,温柔似水,勤劳,有爱心,执着,可以为一棵树一辈子孤单。
“很想看一看你说的美丽,也很想看看自己到底哪里吸引了别人,更像看看守候了二十多年的树仙,想看看什么叫一望无际的大海。。呵呵!”微微摇头,刚要说洗头将浴桶让给她时,对方却抓起了自己的双手,颤抖了一下,因为摸到了一节课很久没摸过的脸庞。
“你可以感受和你一样的人类,没必要再去摸一些死物,以后你就来摸我吧,等宗原藤。。我朋友来了也给你摸!”双肘撑在半人高的大木桶上,身体前倾,任由他在自己的脸上胡来。
食指慢慢扭动,头颅轻偏,认真感受时,他习惯偏头,不对准人家,因为看不见,所以害怕别人会拒绝,摸着摸着,凸起的喉结深深的滚动了一下,眼眶逐渐红润:“从九岁后就没再摸过这样的面孔了,小兄弟,如果可以,希望你能永远留下来!”
“九岁?那么小?”你九岁就开始自力更生了?比起他,自己真不知道要幸福多少倍了,所以很是惊愕。
双手不舍得离开,摸过上腭,鼻梁,嘴唇,一切都不想放过,挑眉道:“是啊!父亲练功的时候走火入魔,病故,母亲不吃不喝,最后也自杀了,当听到他们都走了后,那一刻我很害怕,每天一个人坐在他们的坟前不赶离开,那时候我几乎连家里怎么走都不知道,一直母亲都有抱着我,所以害怕一离开了就会走失,幸好有怪医,要不是他,或许我也已经跟着他们去了!”
“父亲只留下了他的一对‘翔凤’,而我也就开始不断的练武,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九岁在院子里修炼内力和用耳朵去感受方向,慢慢的,整个岛屿都还算清楚!”
见他想哭又不好意思哭的摸样真是心酸,拿开他的手道:“快洗吧,外面雨这么大,一会水就凉了,我还没洗呢!要摸一会到牀上再摸!”按下他的头颅清洗着发丝,没有洗发露,也没有富裕人家才有的猪苓,居然还能这么干净,也算是奇迹了。
淳牙起来后凌非才三下五除二的把衣服脱掉,钻进木桶才观赏美男用内力催干浑身的湿气,啧啧啧!九层九是爽,人家五分钟的事,自己要半小时,勤劳致富,他每天都在刻苦增长修为,想不厉害都难。
盖好被子,听着外面噼里啪啦的雨声,还有呼呼的狂肆海风,真是舒服。
‘咔嚓!’
突然一道雷声响起,感受到身旁的庞大身体一阵颤抖:“你怕打雷?”
某男再次尴尬的咳嗽一声:“不是害怕,只是不知道为何会这样!”
“呵呵!”上前依偎进那宽阔的怀里,紧紧抱着为他细心解释:“天上有很多云彩,和你煮饭时冒出的雾气一样,一旦碰撞到一起就会发出电流,形成了惊天的声音,其实没什么的,自然形象,不要怕!”
“云彩?两个大云彩在一起打架吗?”
“不是,又很多很多,嗯!很多云彩在一起打架,不会伤害到你的!”傻瓜,这身体抱着真舒服。
俊颜微微转向对方,嗅着怀里娇小身躯的味道,好好闻,慢慢将脸贴近,忽然碰触到两片柔软,张嘴含住,心跳加速,大手好奇的摸上去,确实是对方的小嘴后就吓得躲开:“对。。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死,母亲说过不可以亲吻别人的嘴,只有成亲后才可以的,况且对方还是个男人,如此惊世骇俗的事自己居然。。。
越想越慌张,基本道理还是懂的。
凌非轻笑道:“没事!你要是喜欢的话,给你亲!”
“不不不!你还是放开我吧!”男人和男人。。不行不行,迅速拉开对方,浑身冒汗,心里发秫。
“没事啊,男人和男人这样不需要成亲的,只有你喜欢就行!”出卖色相也无所谓,反正自己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
淳牙有些不相信,想是想,可要成亲的话。。。人家的来历自己也不知道,而且两日后就会走人,还是不要让对方为难的好,一定是觉得自己可怜,所以才说这种话,然而心里不断的反抗,而大手却着了魔一样伸了过去,轻柔的捧着那张已经算是熟悉的小脸,薄唇慢慢贴近。。。
“我。。我。。。”紧张得语无伦次:“真的可以吗?”那一瞬间的悸动让自己无法抗拒,男人和男人真的可以吗?也不用成亲吗?她也不用损失名节吗?
鼻翼里喷出的兰花香也让凌非紧张了起来,互相慰藉也要有这么多的废话吗?太过黑暗,看不清他的样子,只能点头:“当然啊,你见过有男人。。唔。。!”
似乎要融化的吻轻轻落下,阻止了对方的话语,已经迫不及待,含住那柔软得要死掉的嘴唇,舌尖凭着感觉钻了进去,尝遍了里面的甜蜜,一种陌生的欢愉遍布全身,热的有点透不过气来:“嗯。。”
只知道男人和女人可以合为一体,然后繁衍下一代,却不知道两个男人要怎么做,似乎越亲就越难受,分开又舍不得,翻身爬在了对方小巧的身躯上,将着了火的某处挤进那细小的双腿里,都只穿了单薄的寝衣,能互相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对那胸前鼓起的某处有些不解:“你受伤了?”气喘吁吁的抬头,大手滑进平坦的小腹里,刚要摸上去时,却被阻止了。
“轻伤,不碍事,你。。你不要这么热情好不好?”该死的,不是就要一个吻吗?怎么都把自己压在下面了?
“我。。我难受!”大手拉过对方的小手按住裤头下:“嗯哼。。好舒服。。!”本事想让对方知道自己哪里难受的,没想到她一摸就差点弃甲投降。
小脸被红霞布满,不不不,万一到时候对方又像花错雨他们那样死缠烂打就完了,用力抽回手将他推开,坐起身抓抓头发摇头道:“不行,你自己也可以解决的!”好几个都是因为上一次牀就咬着不放,这个绝对不行,不想伤害他,万一最后不喜欢他怎么办?
淳牙没有自己动手,也坐起身抿唇温和的问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帮你吗?
“因为害怕你爱上我,呵呵!”要是以前还就真帮了,目前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打消自己回现代的念头,如果我会爱上你,那么久等那一天,现在不是时候。
点点头,躺了下去,不再说话,可小腹下的火始终都难消,喜欢被对方安抚的感觉,第一次对一件事情这么喜欢,从来就没喜欢过什么,至于爱。。。深知不会爱上男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旁的男人还在翻来覆去,凌非很是无奈的再次抱住了他的躯体:“你别动了,快睡吧!”
淳牙还在大口吸气,听出她有些不耐烦,只好用内力去强行把欲望的火给压下,血液瞬间倒流,只有痛可以压制,全是陷入了钻心刺痛的境界,喉头传来腥甜,用力咽下。
‘咕咚!’
凌非大惊,伸手按住了他的大动脉,怒喝道:“你有病啊?你快给我停止!”该死的,不要命了吗?这样最容易死人了。
“没。。没事!”吞咽一口血水小声安慰:“你睡吧!”
“睡你妈个头!”该死的,这男人还真是一根筋,居然用这种方式去压制,自己自淫一下又没人笑话是不是?无奈的伸手钻进了他的裤头。
“唔。。”翘挺的臀部用力配合着对方耸动,低哑的哼吟让人无法忍受,某女也被弄得激情澎湃。低头堵住了他发出的猫儿叫春声,以免擦抢走火。
淡淡的血腥问居然给人带来了无上的刺激,一直肆虐因子在身体里沸腾着叫嚣。
“嗯哼。。。放开!”在崩溃的边缘淳牙用力推开凌非刚要下牀时变腰间一麻,咬紧牙关闭目仰头,大手颤巍巍的按住大腿根,奈何终究没有忍住。。。
清理了半天才笑着继续闭目就寝:“以后你别走了!”
“咳咳咳!”刚要吞咽口水的某人听到这煽情的话直接狂咳了起来。
淳牙吓了一跳,转身为她顺气:“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以后你每天都陪我睡。。。”
“咳咳咳。。该死的咳咳咳!”就是这个意思好不好?坐起身想忍住嗓子发痒的感觉,奈何对方越说就越是夸张。
“要不我娶你好了!”
“咳咳咳。。不。。咳咳咳行!”打开他的手开始闭气,这才勉强忍住,僵硬的转头:“老兄!我是男人!”
“我知道!只要你愿意,我就愿意!都有过肌肤之亲了,我想应该没问题,人生短暂,只要我们都开心就好了不是吗?”手足无措,他是认真的,没有骗她。
某女抬起自己的右手,上帝!请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难道我的手真的有魔力不成?别紧张别紧张,抓着对方的双肩认真的劝解:“淳牙,你听我说,不管我是不是男人,总之刚才我只是帮你解决生理问题,这样,我。。我马上去桌子上趴一晚上好了!”说完就要下去。
“你。。。算了,呵呵!我连自己都养活不了,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吧,愿赌服输,明日你就去砍一根吧!回到你的家园去!”说完就无可奈何的笑着躺下,星眸渐渐暗淡。
凌非就要跳脚了,猛抽冷气后才倒下,盯着黑暗的上空缓缓叹气道:“我没嫌弃你的意思,我不是那种人,只是不想伤害你,我是一定会走的,希望你明白,我还有我的家人在外面,还有朋友!”还有一统天下,还有我那两个宝贝。
“嗯!以后。。。你还会来吗?”确实,她很独特,和岛上的人都不一样,给自己的感觉也跟奇怪,很是喜欢,或许是太久没人和自己这么同吃同睡过吧,也不是一定要娶她才可以,只是希望能每天一起多说说话,一起。。。相拥而眠,打雷的时候可以给自己一种安全的感觉。
一个寂寞了十多年的人,突然被关爱,也是很难抗拒的。
“怎么?不怕我把你的树砍光?”这男人太傻了,淳牙淳牙,纯呀纯呀,太纯洁了。
某男笑着蹙眉:“难道你来就为了砍树吗?”一说到砍树心就在淌血,而且明日就要被砍了,恐怕今夜注定无眠。
自己说话也真是不经过大脑思考,太直接也是会伤人的,翻身对准那张红唇狠亲了一下:“也来看你!”
心又狂跳不止,某个刚刚熄灭的地方又燃烧了起来,见她想离去就紧紧按住:“你就趴在我身上睡吧!”
“得了吧!你刚破处,我要爬你身上的话,一晚上都消停不了!”她又不是没做过男人,这点还不瞭解?要知道那个风韵女人骗了处男那一次,一晚上都在想淫秽的事呢。
放佛心事被看穿,很为难的抿唇道:“那你再绑我一次!”这感觉真的好上瘾。
“好!”小手掀开了对方的亵衣,嘴儿吸吮着胸口的两点,对方的颤抖可看出有多生涩。
“嗯。。。别。。”一种害怕和刺激的感觉冲击着大脑,嘴里虽这么说,而大手却抖动着按住了她的头颅,拱起腰身,而那只手儿只是留恋在腹部,始终不往下走,急得头冒热汗:“下。。下面。。!”
“别急!”温柔的诱哄,好香的肉肉,亲一口,嘴里都会有香味,舌头描绘向肚脐,该死的,真的好滑,味蕾感受不到丁点的不适。
“天。。不要。。!”意识到对方要做什么后,惊慌的抬头伸手要阻止,奈何太过欲迎还拒,太刺激了,有些接受不了。
很少有人能让自己这么心甘情愿的做,舌尖继续向下,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抗拒这种如同冲上云霄的快感,交欢要的是过程,二不是愚昧的发泄,那就太没意思了。
“小兄弟。。你。。。你起来!”当移动到大腿处时,淳牙瞪大眼赶紧坐起身要去拉对方,可。。晚了,被丝绒般的柔软包裹,全身酥麻,脑海里一片空白,“砰”没直接倒向了软枕:“嗯哼。。。嗯哼。。。啊。。”
大手穿透对方的头颅,紧紧插在那丝滑的黑发里,害怕弄痛对方,所以动作很是轻柔,动情时会不经意用力按下:“啊。。好。。好舒服。。”
“记住!我叫凌非,凌霄的凌,非常的非!”
甜腻的嗓音悠悠传出,淳牙急切的又将对方的头颅按下:“非儿。。。亲。。亲亲。。快。。。!”面庞在黑暗中舒爽得扭曲,从未有过悸动的眸子开始有了簇簇火苗,突然一股吸力让他拱起臀部,后脑扬起:“我的天。。来。。来了。。”大手微微收紧。
发丝几乎要被扯断,有这么舒服吗?弄得她也有点。。。算了,自己还是节制一点,对方把自己当成了男人,不会很尴尬,如果告诉他真相,一定会找洞钻的。此人很是有羞耻心,这一点也算看出来了,一个正直的人。
“咕咚!”
听到这声音,某男差点就吐血,完全傻掉。
“你还真是全身都香得不像话,但这不是什么好事,人的身体还是正常一点好!”这里的人不管男女都喜欢用花浸泡,香确实香,可一定对身体损坏极大吧?否则现代人怎么不这么做?
轰!淳牙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扯过杯子吱吱唔唔道:“咳。。那个。。。天色不早了。。睡。。睡了!”直接将头捂住。
某女咧嘴一笑,以前人家给自己亲的时候也没觉得害羞啊?算了,不戳穿他:“好!”明日就要为吉它奔波了,想想都刺激,不知道那棵树长什么模样?
两人想的事情刚好相反,淳牙这里虽然很是尴尬,心里却还是依旧在被刀割,那是神啊,不知道会不会触怒树仙?还能给这穹天大陆唯一平静的情人岛带来安宁吗?母亲说过,这里虽然落后,可永远都不会有战争到来,所以也算是最美丽的地方了。
一旦树被动摇,那么诅咒就会传来,全村的人都会受到惩罚。。。
翌日
阳光明媚,三月多的春风,在此处暖洋洋的,带点潮湿的味儿,吹在脸上,却有点像棉花絮拂在脸上的味道,可是一到夜晚,特别是深夜,那股尖利劲儿,真有点像剪刀呢。
所以尽管是夜晚的海滩美艳绝伦也无法去全心的体会。
百花齐放,蝴蝶儿,蜜蜂儿都忙碌着采集甜汁儿,昨夜并未看清楚,这一打开门就会骤然眼前一亮,和屋子里比起来真是别有洞天,望不到边的油菜璀黄胡乱摇摆,如同喝醉酒似的,使劲舞动着它们满身的簇簇花朵。
“叽叽叽叽”
鸟儿都站在树枝上互相奏乐,特别是一种奇特的啼鸣声让人忍不住去细细揣测,好似在说“豌豆打咯”一样,这里除了交通不发达外,还真是个世外桃源。
“我日!你他妈的还有瓦房住,老子昨晚上接了一夜的水,那屋子到处都漏!”宗原藤老远就指着凌非大骂了起来,腰上扛着一个大斧头,那是准备去砍树的工具,看来是真的有点按耐不住了。
凌非伸了一个懒腰,见好友脸色很是难看,赶紧上前笑着豪迈的抱住他:“乖!不胜其啊!”小手拍了几下他的侧脑。
某宗直接黑脸推攘开她:“走开,少来这一套!”实则昨晚睡得很好,只是见不得有人比他更好而已。
“好好好!我们呢,立刻出发!”指着前面的大道,在这里还看不到万年宝贝在什么位置,毕竟都是弯路,而且树木丛生,只能走到尽头才可以看到。
淳牙依旧是一身漆黑,腕部没有带翔凤,拿着一卷竹简,可见此人识字,一根食指比任何人的都要敏锐,摸一下就知道写得是什么,却也只能摸出刻画的东西,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镶嵌在两根银簪之中,从顶发中留下一缕到胸口的流苏,另一半披散在肩头,整体来看,浑身都充满了干劲。
“你昨晚不是和他谁一起吧?”某宗好似明白了什么,这淳牙虽然依旧是那温和的表情,可眸子里流露的光华像极了千瓦灯泡,多了感情,心里一阵不爽,可又能如何?这个痞子的性格他最瞭解,见她摊手就咬牙切齿的说道:“小心将来没好日子过!”色狼。
该死的女人,好色也要节制一点是不是?唉!这么多男人,我看你以后怎么办,一辈子就纠缠不清去吧,烦闷的向前走去,砍树要紧。
“喂!你们还真去砍啊?”
就在凌非也要和淳牙道别时,一个老者拿着镰刀上前阻拦。
五十来岁,老当益壮,很是健壮,吓得凌非和某宗都倒退一步。
淳牙笑到:“大伯!是我同意的,去吧!”悲痛的摆手,示意凌非他们走,薄唇上的笑很是牵强,现在哪里笑得出来?
“好多!走咯!”宗原藤如同红军扛着枪一样兴奋的冲向前。
凌非也赶紧跟上,万年树啊,看不到你就睡不着啊。
老人看着淳牙也甚是没办法:“唉,随便你吧,你是这个岛的继承人,我阻止不了你,如果岛民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看你以后怎么去和你黄泉下的爹娘交代!”说完就登了凌非那边一眼才转身离去。
春风里,美丽温和的男子也抿嘴笑着摇头,对这两个没心没肺的人算是彻底无语了,堂堂岛主亲自给她做饭,本以为她会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忘了这事,可对方昨晚做梦都在说什么“万年老树,我来了!”的话。
揉揉干涩的双眼,确实真的一夜未眠,按着记忆走到院子前面的一棵树下乘凉。
“哇!那个是不是啊?”
刚穿过一片竹林就看到前方一棵奇特的老树惊呼,快速跑过去,树的后面是一个庙宇,前方还有很长的道路估计才可以看到蔚蓝的大海,站在此处几乎是无法想到这里就是一个岛屿的,不过换个方式想一下,全天下哪里不是岛?只是大和小的区别而已。
树的周围有着三十多个岛民,穿着很破旧,都眼巴巴的看着他们两个,眼里有着祈求。
树下全是一圈祭品,由此可见这树真是他们的神。
形状很是奇特,大概有一层贫民楼的高度,竖着不长,可横着就有点夸张了,枝叶茂密,刺眼的阳光透过缝隙照在地面,如同宝石发出的星芒,多不胜数,挨着地面的部分还真和甜香说的一模一样,小圆桌那么粗,长度也吻合,到分叉的地方只有一条腿那么高,上面开始分叉,并为全部纠缠在一起,九根,不多不少,比大腿要粗,大概九根都和腰围一样,再分叉时就开始相互缠绕了,弯弯曲曲,连一根笛子都做不了,所以说能用的只有下面的九根和下面那根最粗的。
“我的妈呀,这是什么树啊??”一直以为是什么松树,或者一些能想到的,可这确实没见过,叶子很像枫树,但不是,此树应该是万年长青。
宗原藤也兴奋的吞咽一下口水:“真怀疑它的岁月,快,砍了看看年轮!”
岛民们都哀怨的望着他们两个,却也无法阻止,眼里有着泪珠,守护了这么久。。。
“砰!”某宗才不管他们的心痛不痛,一斧头下去,并未有白色木片溅出,而是。。。紫黑色的汁液顺着伤口流下,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血,里面居然全是紫黑色,真是少见的东西,继续砍,下手极狠。
凌非没好意思去看那些外人,你们太愚昧了,这破玩意不是神,伸出小手为好友增加内力。
“哈!”
宗原藤每次砍时都会大喊一声,从来没见过这么硬的树,但是越硬就越喜欢,不管你多结实也抵不过人类的摧残,人,永远都是最厉害的动物。
直到吃午饭时,那树也才断了一半,啃几口馒头继续砍,很是烦闷,因为他们两个像是强盗一样,那三十多个人就没离开过,也不吃东西,就那么看着他们砍,不能心软,也不能拖时间,都不知道妮妮和楠楠现在怎么样了。
“哈!”
一整天,某宗的嗓子都要冒烟了,这斧头是硬铜,和铁真不能比,要不早就断了,直到下午五点左右才给弄断,周围的紫红溅了一堆。
“呼呼,妈的,累死我了!”抱起树狠狠的往下扯。
“咚!”的一声,落地,也扯断了许多树枝,拿过镰刀将没用的部分全部斩断,上的真没用,因为年月不多,最后抱着半人高的树干走向了远处,那些岛民都跪了下去,叩头,最后拿出布将它的伤口绑好。
两人抬着走了一会才唉声叹气,这要是仙他们就是玉帝了,可见岛民流泪的样子就有点于心不忍,不行,这是为他们好,不砍掉的话他们会一辈子都不知道何为世界的美好。
等到了瓦房的院子里时,太阳还未完全躲进云层里,远处的俊美男子斜倚在树下,手上还是拿着那卷竹简,长长的睫毛在白皙脸上留下光影,漫不经意的摸索着书上的文字,心事重重呢。
“去拿锯子!”
“等着!”说完就冲进了淳牙屋子里乱翻。
而凌非坐在地上欣赏着那个树下男子,晚风吹起他的发丝,静谧中,那浅色的唇角微微上扬,优雅无双的笑容却又带着不着痕迹的疏离,那样的笑,散漫似轻烟,澄澈若山泉,却又好似浮云一般难以捉摸。
“喂!你在想什么?”歪头挑眉好笑的问道。
“啊?你们回来了吗?”淳牙捏拳走上前闻着味道站到万年树前慢慢弯腰,大手摸过树身。
“锯子!来,开工,就这么粗,吉它用的材料并不多,几块木板就够了!我的弓要怎么做呢?”怎么看都不够用。
淳牙慢慢起身,呲牙艰难的笑着站到一旁。
“先锯开,然后用推子弄平!”此刻凌非想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