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比就知道了!"抱着鞭炮走到了道路的入口,等待着敌人从这里入侵,下面离这里只有三丈的距离,这次计划算是相当危险的,但是一定得一步一步的来,把对方最勇猛的铁骑消灭,别的人嘛……
望着两旁隐藏在坡下的人们,算万事俱备了,只等敌人的到来。
左莺莺赶紧追上凌非,兴奋地大喊:"打仗喽,打仗喽!"
呱呱呱~~~~~
十万将士全都抬头黑着脸有苦说不出,皇后娘娘,这有什么好兴奋的?
"会死人的,你不怕啊?"凌非差点就栽倒,我说你能不这么二百五吗?打仗值得兴奋吗?
"不怕,有你我就不怕,凌非,你是我的福星,有你在,我们就不会死!"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确实有点大,不过许多胎儿都很胖,也不足以为奇,两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四处看看:"你觉得他们会上当吗?"
任由她拉着自己,没有推开,脑海里全是一句话,'女人!胸大无脑!',这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这么开心,悲剧!
"如果人人都不会上当了,那么就不会有'受骗'这两个字出现,他们现在觉得稳赢,是最好骗的时候!"这种人一般最爱轻视,自以为是。
左莺莺赞同的点头,不管她说什么她都信,想了许久才不好意思的笑道:"喂!如果你生了个儿子,将来娶我的浅儿如何?"
噗……还没出生就决定了他的人生吗?刚要拒绝时,又看着她的满脸笑容无法拒绝,龇牙点头:"好……好啊!浅儿懂事乖巧,爱害羞的小女孩一般都是男人的最爱,不过我觉得吧,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时候实在害人,婚姻自由,恋爱自由……"
"哼!"左莺莺一把甩开她伸手抹泪跺脚道:"你就是嫌弃我们家浅儿……"
"我没嫌弃她,我是这样的人吗?"老大,这还不知道生个啥玩意出来,拜托我们现在不要为了这事吵架好不好?
"那你说,为什么不要我们浅儿?是不是因为她不能走路?"
泪眼汪汪,我见犹怜,可怜天下父母心,凌非摸了摸肚子无奈的抬头:"你的浅儿没有不好,不是说将来可以让她克服的吗?关键是到时候浅儿不喜欢我这比她小了五岁的丈夫,男人大点才疼人啊,到时候谁照顾谁?"
左莺莺根本就听不进去,心如刀绞,为什么不喜欢浅儿?她是我心头肉,你算什么朋友?吸了一下鼻子就要走。
"好了好了!"天啊,你这脾气来的也太快了,抓着她的手臂指着肚子道:"你家浅儿要是愿意,我这肚子里有几个儿子都给她,行了吧?"至于生气吗?一个小公主,还嫁不出去吗?自己只是一个平民百姓,就算是也是自己高攀不起吧?
"真的?你可不许反悔!"顿时眉开眼笑。
不反悔不反悔,儿子啊,其实浅儿也很好啦,可是女大三,抱金砖,女大五算什么?不对,过年浅儿就六岁了,女大六……
随便吧,说不定儿子就喜欢这浅儿了,姐弟恋也成,咱现代人没那么多迂腐的想法。
见她点头左莺莺就更加喜欢凌非了,并没想过对方的身份卑贱不卑贱,在她的心里,凌非是神,只要他说行就一定行,是她崇拜的人。
中午大家都拿出干粮和水袋充饥,直到夕阳快要西下时,也是所有人最为紧张的时刻,一害怕就想凌非唱的歌,你不扛枪我不扛枪,谁来保卫祖国谁来保卫家,一想就会热血沸腾,其实军人想要的是百姓的认可,可一直没发生过战争,所以就连家人都有点看不起他们。
这次真的能得到大家的认可吗?不管能不能,这仗也要打。
"驾……驾!"
马蹄声越来越近,凌非拉着左莺莺趴下,小声道:"一会看我怎么点你就怎么点,我叫你扔的时候就扔,知道吗?"从这里到埋伏处还有十里,这长长的二十里路两边都围满了人,宗元藤和傅云分别站在两边的中间,手里拿着小旗子。
十万匹马儿都分别安置栽了斜坡里面的两排,没错,这是逃命用的,要是以前他们一定会拒绝,逃命?为什么要逃命?不过经历了这么多事,大家是无条件的服从了。
左莺莺也不再笑,认真的点头,并未穿凤袍,男装,女头,不敢穿裙子,就怕到时候出事了。
池冥竹用最快的速度藏到了凌非身边,白玉邪则挨着左莺莺,所有的筹备都万无一失。
"来了!"池冥竹按住狂跳的心,不会有事的,不会的,该死,怎么这么多人?好像有十多万的战马,不是说会骑马的就能当冲前锋的骑兵,要知道在马上杀人就是自己也很难做到,所以这十多万人不可小觑:"不会有事吧?"转头紧张的问道。
"别乌鸦嘴!"瞪了他一眼,能说点好的吗?眼见三位举着不同颜色的棋子出现在了远处的山下就提起鞭炮做好准备。
而端着六十锅滚烫开水的人们都由吴拓管理,个个聚精会神,不敢松懈,信心是有了,可战术永远排第一。
'驾……驾……!'
果然,三位铁骑的表率举着他们国家的旗帜不断带领大家前进,飞奔的速度令人无法想象,一直打仗都是铁骑冲前锋,和对方的骑兵先开战,最后步兵赶来后就会和他们的步兵厮杀。
三位将领其实早就该停下来等后面大部队了,可是他们均是认为就他们这些人足以灭了傅云的六十万了,信心百倍,杀气腾腾,还有三个时辰几乎就可以杀到对方的军营,给他们来个措手不及。
"奇怪!这骑兵会不会跑得太快了?"凌非张口结舌,望着铁器的后面居然半晌都没看到步兵和冷夜他们,这是怎么回事?或许是她心眼太多,大呼不妙:"糟糕,会不会是调虎离山之计?难道冷夜他们走别的山路杀到主基地了?"
"调虎离山之计……凌非,你这招不错!"白玉邪竖起大拇指,要是自己的话,或许已经把主基地给占领了,不过摇摇头:"不是,你看他们个个都举着剑,样子急促,应该是认为他们就足以灭了我们!"
"呼!"听完某女才松了口气,该死,自己太敏感了,望着那些越来越近的人就兴奋异常,你们也太自信了吧?不过这还真他们的要谢谢傅云了,要不是他打了一场奇怪的败仗,这些人也不会这么胆大,双手抖动了几下,看来这里几乎都不用费一兵一卒了,怕就怕这些人死了,其他步兵冲上来大开杀戒,早他奶奶的知道就不准备这么多吗了,十万啊,军中就六万多,还是铁骑们的宝马,另外四万几乎把大荠山里的马全买了,有的还是小马。
我说你们能不这么玩吗》也怪自己想的不多,所以说看多了战争的书也不好,聪明反被聪明误,笨一下或许就能想到这些了,他们仗着人多势众,古代的军人,特别是认为最有能力的都特别的好大喜功,傅云那么善良,他们定认为这边的人不会在他们和骑兵杀的同时步兵也上,抓住了这一点,所以他们才这么肆无忌惮。
傅云啊,你这屁股总算保住了,要不是你,这里不知道要死多少弟兄了,谢谢你的善良:"这次我们真要谢谢傅云了!"
"那倒是,不过你可别拿这去让他将功补过,他会吐血的!"毕竟是好哥们,白玉邪到现在都还在为朋友说话。
"我是痞子,不是缺心眼!"靠!爷有这么二百五吗?上去就说'嗨!傅云,谢谢你的笨蛋脑袋,所以这次你将功折罪了'?那那他还不得把我给杀了?
'驾……大家冲啊……快到他们的主基地了……到时候狠狠的杀……'
老远就听到了这嗜血的话语,让埋伏在斜坡后面的人们恨得牙根都痒,抓住弓箭的人们都在陷阱旁边吗,所以说凌非这里只有四个人,知道现在池冥竹和白玉邪都不知道凌非在这里做什么?
'咯哒咯哒咯哒'的马蹄声瞬间从凌非眼前冲过去。
'呸'吐了一口沙子。
一旦进入了这二十里长道后地上特意撒的尘土霎时扬起,布大,也不小,足以看到前方一里地的路,后面的人并没有起疑,这种斜坡都是干土造成的,有沙子不为过,眯着眼睛继续挥舞着长鞭。
白玉邪半天没回过身来,望着那些人不断的狂奔就差点惊呼出声,一直在想十里的陷阱,一见前方战友掉入了陷阱,后面的人谁还会傻着进去送死?没想到凌非居然想到了这一招,因为后面的人根本就无法看清前方的道路,可马儿落入陷阱就会嘶鸣是不是?到时候后面的人依旧能听到,又要怎么处理呢?
吴拓双目开始冒光了,举起手里的旗子……
来了来了……将士们都屏住了呼吸,忍住这惊心动魄的一瞬间。
'驭……'
'啊!'
前方三个将领突然翻身落地,马儿如同一脚踏空一样,在这黄昏依旧天明的光线下,斜坡两旁的人看的那是一个清清楚楚,而后面的几乎三百多人都还来不及刹住脚,盯着塌陷的地面狠拉繮绳,却还是掉了下去。
上百匹马儿的嘶鸣不断响起,只要掉下去那削尖的竹筒就会刺穿马的腹部,有个人被马甩出去后直接就被竹子从脸部刺穿到了后脑。
"有诈……全部后退……撤……撤!"后面的人收住了马,那些没被扎死,小心翼翼踩在空挡上还在顺气的人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人用箭射死了。
凌非见时机一到,眼看最后一匹马跑过去就快速点燃手里的引火线将长串鞭炮扔出。
'噼啪噼啪噼啪'声顿时震天响,以前停掉的人们一惊,因为手中的繮绳开始不听使唤了,用力拉住:"驭……!不要慌……快撤!"
最后面的吗一受惊就了不得,疯狂的前奔,可前面的人控制得很好,一动不动,后面的马想冲都不行,凌非将火种给了池冥竹,在对方还没来得及冲下马杀上来时池冥竹就边狂飞边点燃走到了前方将鞭炮扔到了中间。
"天啊!快撤,后面的人怎么了?快走啊?"前面的战士冒冷汗了,刚要大喝'下马'时,身下的代步动物仰天长啸疯狂的前跑。
"我在这里,白玉邪你也去中间,快去!"
"恩!"白玉邪兴奋的飞身轻点脚尖,拉远就把手里的火药扔下。
后面的人对前面的事可谓是一无所知,莫非是谁摔到了?这噼啪响的是什么怪东西?
几乎所有人都没想到有埋伏,第一,这么半天了怎么没人来杀?只是响着一些奇怪的东西,第二,骑兵,最爱的莫过于坐骑了,岂会丢下不管?
这一点也是凌非抓住的要点,他们怎能听到十里外的话音?等他们能听清楚时,恐怕就去见阎王爷了,人的心理是不可忽视的,否则就是叫那些弓箭手来这里埋伏,没必要,在这里没有在那边安全,主要是竹子限量,扎得很稀疏,怕有人下去了还活着,所以……
吴拓见时机成熟,后面一路的尘土飞扬,大挥旗子:"倒!"
六十锅水全部开盖,一同倒下,一种肉被烫熟的味道传来,在这冬日,开水落地就升起了浓浓瘴气,越来越大。
"元帅!我怎么觉得我们跟来没没什么用?"
一个手拿弓箭一直没有射过人的男子郁闷的问道,该死的,他一个没有死的人都看不到,难得看到一个吧,还没射呢,对方就中了七八下,你们留给我一个行不行啊?
后面的人听不清,前面的人有完全陪着疯了的马儿向前冲,中间的马儿见前面空了就快速冲,因为它们没有退路,后面被堵死,它们不是人,想不了那么多,所以就带着主人冲向了那雾气缭绕中。
"前面怎么回事?"
凌非邪笑,望着他们互相摇头就又扔下一把鞭炮,见那马又开始前进就咧嘴一笑,脑海里全是他们刚才的谈话……
'你下去看看那东西是怎么出来的!'
'我不去,要去你去,肯定是我们打扰了神仙,没看那东西很厉害吗?'
'可前面出什么事了?怎么还不走?'
'可能是将军坠马了!'
'你看!都有仙雾了!我们还是等等吧,神仙没有要害我们的意思,再说了,马儿也看出来了,不敢后退!'
'可万一有诈……'
'胡说,有诈的话,我们现在早死了!'
怎么样?爷这招行吧?他们既然迷信,那要利用住这一点,对方的弱点是什么,就专门攻击他们的弱点,这样就能屡战屡胜,当然是人数相当,后面可还有一百多万步兵呢,还有一个内力九层的花错雨。
"杀啊!"
眼看最后一匹马也踩着同夥尸体狂奔吴拓就挥旗帜。
'嗖嗖!'
弓箭手们总算可以出力了,那叫一个兴奋,第一次打仗啊,这样丝毫不费力就赢根本就毫无成就感,终于能杀了,可谓是兴奋异常,全都举起箭一同射下,那些人被马抛到空中还没落下被竹子戳穿就被两旁的人给射成了个马蜂窝。
被池冥竹抱过来的凌非张嘴傻眼,傻了一样,那些人完全就在比谁的射击更好了。
"哈哈哈看我的!我射死他!"
"我也来!"
宗元藤嘴角抽搐,你们懂什么叫打仗么?大喝道:"别射了!"就剩一百人还在奔跑,有聪明的,直接翻身滚下,结果依然被射死,见他们二十万人对准那一百人不断的射箭就想吐血,这不是玩!
五分钟后,开水造成的雾气久久不散,最前方已经被堆成了一座小山,从死尸的缝隙中冒着的白眼如同下面着了火,根本就用不了十里路,能看到那一条长坑里又一次被鲜血覆盖,冷风拂过,那一条小河里还会荡起涟漪,凄凄惨惨……
"看见了吗?这就是战争!"见那些人都盯着血流成河的死尸们久久不能回神就大喝道:"我知道你们很难过,毕竟都是人,但是你们相信我,如果今天换做是你们,那么他们也会用这种办法来对付大家!"
所有人全都转头齐看向凌非,慢慢收起弓箭点头,吴拓冲凌非抱拳道:"凌姑娘,你真有大男子的气魄,吴某实在佩服!"上次和傅云去打那一仗 岂能和现在相比?看向远方道:"我们现在怎么办?"
扬眉笑笑,见大家这次并未多伤心,很好,死了四十万人看来给了你们不少的鼓励,拍了拍吴拓的肩膀望向傅云:"现在有什么感受?"
傅云弯起薄唇,兴奋,没错,没有正面回答,转身拿起魏军的白色旗帜用力摇晃,当时冷夜就是这样,原来我也可以,凌非,我傅云这辈子就服你一人。
"吼吼吼!"二十万人都举着弓欢呼,都有着无法言语的幸福,只只有赢了才会这么兴奋,不管怎么赢都一样。
"好了好了!此地不宜久留,三军很快就会赶来,大家骑马快速回营与大家汇合!"可别太得意忘形,伸手搂着池冥竹的颈项陪着他离去。
一直在主基地等候的岳峰和岳洪兴早就分为两队,三万人站在操场上等待着敌人的到来,最前方的是袁家寨三位当家和他们的五千弟兄,而其他三十七万人早已埋伏在了入口处,听见马蹄声越来越近,大家都开始举起手中的弓箭。
这里是凌非选的地点,名为大荠山的'后阳岗',确实,四面全是斜坡,而且坡上全是凝固的猪油,已经被团团围住,就等着敌人的到来。
"将军,是皇上他们!"全都放下箭,居然见到将近二十万人归来,天啊,一个没受伤就把十五万铁骑消灭了吗?这未免也太神了吧?
"他们有我们的地图,军营的情况一定了解得很清楚,要是在那里作战的话说不定对方早已想好了对策!"要找一个他们不熟悉的地方,地图上就这里没被画出来,是他们不熟悉的,一旦进入了军营他们就必须往这边走,冷夜,你进来了就出不去了。
这里算是从他们那个方向进入的唯一入口,一旦进去,他们的出口就会被封死,敌人定猜想不到真正的作战地点其实就是这条入口处。
白玉邪点点头,确实,在这里的时刻他们是松懈的,可还是不明白这叫什么战术。
冷夜,岭修阎,煜寒,花错雨都骑着马缓慢的前行,后面浩浩荡荡一羣人数之不尽,当看到那陷阱后就都猛抽冷气。
"天啊!怎么会这样?"岭修阎完全傻了,飞身踩着那些尸体看了一圈又漂亮的骑上马眯眼道:"全是我们的人!斜披后有很多脚印,看来是中埋伏了!"
将士们也望着那长坑窃窃私语,声音此起彼伏,没完没了。
冷夜捏紧繮绳发狠道:"走斜坡!"说完就飞身而下黑着脸向前带路,该死的,他们是怎么想到用这招的?不知他们有没有损伤,可也了不得,铁骑们全部丧命,就是做梦也不敢想是不是?
煜寒握住手里的长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莫非傅云突然变得聪明瞭?能让这么多人争先恐后的去送死,他们是怎么做到的?傻子看到前面有陷阱也就不会走了,没理由见到其他人死了后还拉不住马,莫非有神灵庇佑?
不不不!神灵庇佑他们的话上次傅云就不会那般惨败了,要知道这些人是全部被扎死的,不是那个神器……
埋伏在四周的人几乎到了半夜三更才感觉到有不少人在靠近。
一百多万是全部赶来了,出了女眷外,还真是一个不少,前方二十万人举着盾戒备的前进,步伐缓慢,眼见冷夜要飞身而起检查斜坡后的情况时,凌非赶紧用稻草将自己掩盖住。
入口到进入军营的地方全都是圆形的奇怪地面,只见斜坡后并无异样,到处都是谷草,举起逐月弓'嗖嗖嗖
的射了五箭,没听到痛呼声才一个三百六十度旋转落地道:"前进!"
而那稻草后面的五个将士都不断吐血,直到死亡时也没吭一声,甚至动都没动一下,就怕害了兄弟们,看来不能和你们一起笑到最后了。
"为什么我感觉这里死气沉沉的?远方就是他们的营地,莫非正在那里等着我们?想以卵击石?"煜寒戒备万分,周围面积太广,想感受什么也感受不到,而且风声也很大,刮得脸颊生疼,少许月光根本就看不太清楚什么。
岭修阎也很郁闷,按理说他们能杀死骑兵就应该知道三军会从这里进入,为何这里一人都没有。
"报!前方发现敌人!"
一个探路者向前拱手道。
"嗯?"冷夜一听就热血澎湃:"杀!"大家的速度骤然加快,前面是盾,后面是弓箭,可谓是准备得很完美,敌人从对面冲过来的话根本就射不死他们,
"看来这傅云也不是那么聪明嘛!主基地呈圆形,远处都是大山,一会大家尽量堵住他们的两个出口,一个也不要放生!"
"是!"
白玉邪捏紧拳头恨不得立刻就杀过去了,你们好生厉害,连我主基地有多少出口都知道,是不是连我们平日什么时候换班,什么时候吃饭你们也瞭解得一清二楚?
他就不知道他们的营地有几个入口和出口,看见没?他们真的可以轻而易举的进来,该死的。
三万铁骑一见敌人冲过来就扔下一面白旗疯狂逃跑。
"杀啊……杀……他……他们怎么跑了?还投降?"最前方的人们完全不解,要追也追不上。人家骑马,一转眼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都放下盾不明所以。
"他们搞什么?不要放松警惕,说不定是他们的阴谋,去营帐里给我搜!"冷夜烦闷的沉着脸下达着严格的命令,心里总觉得很不妥,哪里不对劲了?却又想不起来。
许久后……
"启禀皇上,没人!"
"没人!"
全都回报完后四位真正的大人物才开始蹙眉,这叫什么?花错雨玩弄着手里的战魂剑道:"贪生怕死,我都要怀疑那些个骑兵是不是死于他们之手了!"
"或许真的是上天的惩罚!"岭修阎摇摇头,因为他们真的想不明白一件事,就是那些人为何明知有诈为何还要前进?都疯了?
冷夜摸了几下下腭:"算了!他们肯定已经回了大荠山,今晚就现在这外面睡一晚,不许住进他们的营帐,也不要吃他们的食物,不管他们有多愚蠢,可万事小心为上!"说完就走到一块石头上面闭目养神。
所有人几乎保持作战状态许久才松懈,坐在地上开始互相靠着养精蓄锐,明日攻向第一个城池。
而凌非这里的人们都掀开了稻草,盯着前方最后一道门的几个士兵正在打盹,伸手指了几个人,然后再狠狠指向那些士兵。
几个内力八层的人点点头,闭气将步伐减得相当轻盈,顺着斜坡根部挪动,到了他们的身边后就快速挥起武器,手起刀落,按住颈项的裂口,避免献血喷出的声音太大。
见他们解决后凌非举起白色旗子狠狠一挥。
第一道口被坚硬的栅栏一层层封死,弓箭手到位,凌非突然阻止那准备立刻去攻击的二十万人,小声道:"还是明天吧?现在都困了!"
"不!我们很精神!"
见他们这么执着也只好赞同的点头,深吸一口气,沉痛的说道:"岳峰,一切小心!"
"知道!"说完就带着二十万手持弓箭和盾的人悄悄移动到了基地的后山坡,望着那些真的在沉睡的人们,眼里的怨毒之火不断地窜出,举起弓箭没去射那些可挡开的人,而是对准了小喽啰,二十万人个个都是射击最为准确的好手。
等每个人都对准了目标咽喉后……
大手一挥,'嗖嗖嗖嗖嗖!'
"不好!"花错雨第一个睁开眼,紧接着所有人都全部被吓了一跳,赶紧爬起。
可还是有十五万全部中招,瞳孔放大,摸着脖颈上的箭羽最后死亡,连叫一声的机会都没有。
吴拓见花错雨飞起,赶紧大喊道:"撤!"带着自己人跑向了后阳岗。
没有去和凌非他们会合,而是拿着盾退到最中央,花错雨并不敢真的上去和他们交战,自己一个人肯定是必死无疑,二十万人并未再攻击,只是不断的后退。
"他娘的,竟然搞偷袭!"煜寒气愤的大喊着赶来,还剩下一百一十万人,全都缓慢的逼近岳峰。
"最多二十万人!怎么回事?他们是从哪里冒出来了?"等全部都聚集过来后花错雨才好奇地问道。
现在根本就不怕他们,这么几个,随便杀杀就过了。
全都摇摇头。
然而就在这时,冷夜终于想起哪里不对劲了,刚才自己射那五箭,即便是稻草也不可能纹丝不动,刚要叫大家将那二十万弄死时,突然进入军营的门被堵死。
说时迟那时快,宗元藤挥剑道:"射!"
"有埋伏,弓箭手准备,放!"岭修阎吓得不轻,赶紧举起剑想踩着斜坡飞上去时又滑了下来。
'嗖嗖嗖'
箭羽从天而降。
'啊!'
而岳峰也赶紧指挥:"射!"
一百万人虽说不多,可是想要用盾挡开四面八方袭来的利器根本就不可能,加上此刻大家刚刚半睡半醒,更是累的两眼昏花。
花错雨赶紧在大家的掩护下扔出剑对准那二十万大喊道:"北斗七星阵!"
煜寒再次捏拳,却又松开了,挥着剑上前在斜坡上不断画出梯阶,想踩着飞上去,其他人见这样可行就开始把土挖开,可全都被射死在下面,死的人越多,那么自然而然就堆成山了,所以几个内里八层的高手直接就一个翻身到了斜坡后面。
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只见他们还没站稳就被隐藏在周围的同等内力的高手给一剑穿喉。
而岳峰这里就快不行了,二十万人被花错雨的剑气打得个个都受了严重的内伤。
"给我杀!"冷夜举起逐月踩着人们的肩膀就飞跃而起,'嗖嗖嗖'五箭,见到斜坡后五人死亡就继续。
凌非按住剧烈跳动的心,周围太过黑暗了,看不到岳峰如何,凝视着自己人道:"阻止花错雨!快点!"
一听这话,一万人全部将弓箭瞄准了那个被掩护的男人,掩护他们的是扎了草人的盾,底下的人射上来的也被他们拿去用了,说射箭的话,底下的人根本就拿他们没办法,看着那些想爬上来却费力的人们就都残忍的笑了起来。
岳峰见剑气消失就赶紧换了后面的五万人继续射,因为那些人一见这边没攻击就全都把盾挡在了顶上方,自己这边死了三万人了,花错雨这么一弄,他们根本就毫无还手之力,就已经被敌人射死了。
没人去管冷夜,他最多一次五个人,能有这种准确度的人不多,大家把目标对准了那些试图爬上来的人们,箭,永远都用不完,自己的,加上敌人的,这样射也能射死他们。
"该死的,白玉邪,你他娘的有种就出来单挑,缩在后面算什么英雄?"冷夜便跳起发射便怒骂,就想把对方逼迫出来。
白玉邪一听,还真打开了悠龙,凌非扯着他低声骂道:"你他妈的有病啊?这是激将法你不懂啊?你出去了他们擒住你,我们还打什么?"
一听这话,白玉邪揉了揉太阳穴,该死的,人家都骂缩头乌龟了……
"要怎么样才能杀了冷夜?他这样一会五个一会五个的也不是个事啊?"袁鹏见他几乎每次都能杀死五个人,出了袁家寨的人可以躲开外,差不多都丧命了e凌非也很心痛:"不行,别管他,赶紧解决那些在盾外的人,越快解决越好!"拖得久了,自己这边的人肯定会渐渐虚弱的,冷夜几乎要十分钟发招一次,过不了多久他就发不了,最多维持一个小时他就会虚脱。
望着弟兄们就这样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吴拓真的到了心急如焚的地步,但是比起死的,冷夜那边几乎已经倒了最少不下二十万了,被盾挡不到的还有五十多万呢,自己这边除去下面岳峰的人,上面已经被杀了五万多了……
袁家寨的五千人分别在两旁和那些能飞上来的高手厮杀,而弓箭手基本不会去看有谁能飞上来,即便是从身边擦肩而过也不带皱一下眉头的,五万人射向攀爬的,十五万人专门攻击那被盾挡不住的。
鲜血满天飞,染红了月光下黄悠悠的稻草,个个手法都极为残忍,煜寒见爬上去的人差不多都在被袁家寨的人消灭,赶紧大喝道:"七层内力的,给我全上!"说完就抢过一个盾冲向了逐渐垒起的死人堆飞了上去,该死:"给我杀了他们!"
一个刚射出一箭的男子海妖去拿箭就被煜寒一刀毙命,全都红了眼,三千七层内力高手陆续学着煜寒的法子飞起,白玉邪见状赶紧上前同煜寒对决了起来。
池冥竹嘴角抽搐,伸手从腰间一摸,再以极快的速度打向了那些所谓的七层将士,现在他的内力已经快突破九层了,但是只能用八层来迎敌,不想暴露,除非到了万不得已。
袁家寨的人一见这么多和他们旗鼓相当的人冲上来,顿时急了,都使出吃奶劲与他们对抗。
"我就说悬了吧!这样杀下去,就算他们死得多,我们也会全军覆没!"宗元藤挡在好久的身边喘着粗气。
凌非擦擦汗水:"他们死了,我他妈的就跟他们一起死!"语气坚定。
一些本来在射箭的人也快速放下弓开始挡开敌人的攻击,加上敌人杀的全是射向花错雨的人,所以现在他们要先解决眼前的才行。
等箭雨变少后花错雨再次把剑甩出:"北斗七星阵!":眼里的阴郁无人能看到,极为狠辣。
岳峰见状,全都不射了,只能运用内力去阻挡。
凌非见花错雨这样,气的牙根都痒了,刚要出去时,也就是在那剑气要打出去时……
"灵蛇吐信!"
骤然间,老远飞出一条泛着红光的鞭子袭向了那七个大圆盘,紧接着一位身穿怪异服装的少年出现在了岳峰的背后,不断的打出内力,只见那鞭子瞬间飞出一条比龙还要巨大的蟒蛇之影,抵挡住了不断飞下的剑气。
"他娘了个操的,你们傻了?快给老子射死他,白玉邪个龟儿子死哪里去了?"几里外就听到了这里有打斗声,要不是担心左莺莺他才不来。
"这……射,快射!"岳峰听到'白玉邪个龟儿子'就黑了脸,除了永耀部落的小王子,谁还敢这么大胆子?看不见后面少年的模样,可这粗口就已经让大家心照不宣了。
花错雨瞳孔放大,眼看五万支箭飞来就急速收手,而他这一收手可了不得,只见那透明的巨蟒影子就这么打了过来。
"啊!"
"噗……!"
挡在前面的上千人再没用内力护体时,直接被打飞,一排盾全部落地,五万支箭也准确无误的射向了三万人。
凌非紧紧抓着宗元藤的手咧嘴一笑:"千河来了!"
"灵蛇吐信!"
花错雨也聪明的飞在最后面去,扔出剑:"北斗七星阵!"
两个九层内力的人算是互相控制住了,死了多少人大家也没办法估计,左莺莺也走到凌非身边焦急的问道:"是不是永耀部落的军队到了?"
"不可能!否则早就过来了,而且你这宝贝弟弟还是一个人偷跑出来的!"冲她无奈的笑笑,总之控制了花错雨就一切都好办。
"啊》你怎么知道?"你会算?
懒得跟她说别的,都什么时候了还问这个?蹙眉道:"没看到他的跟班都没了吗?"
两大气流在空中持续徘徊,本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