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白盯着手上剩下的牌简直兴奋异常:“飞机!报单!”甩下一把牌。
凌非看着他几乎一把牌打了个春天,想了许久也不知道该不该炸,就剩一张牌了,自己单牌还这么多,而且最大的就是十三,要赌傅云手里没有一张单牌根本就不可能,瞅向白玉邪,见他薄唇边依旧带笑,就有点为难了,炸了傅云不是就快光了?
宗原藤才不管这些,反正自己怎么脱也不会光,傅云丢不丢人他不同情,替凌非抽出双王道:“我就跟你赌了!炸!”
白玉邪的黑瞳差点就要脱眶而出,抓抓后脑笑道:“等等!朕先去一下茅厕!”说完就要开溜。
“拿下他!”凌非眼明手快,直接大喊道。
“站住!”白风白羽堵在白玉邪的面前,表情冷酷。
白玉邪不断用内力将木片摧毁,身上就剩一条了,根本就无法再脱。
凌非指着他笑笑:“以为毁了我们就不知道了?来!傅云,把最小的牌亮出来对一对!”
“哈哈少个三!”傅云笑着拍大腿,皇上什么时候变得会耍赖了?
将士们都不说话了,也不笑,只是肩膀不断的耸动。
某女则摇摆着小脚邪笑道:“脱吧!大美男!”
白玉邪双颊酡红,转身烦闷的说道:“你羞不羞啊?”
“皇上,愿赌服输啊!”左莺莺居然也拱火。
“我们不羞!”默莲掩嘴忍笑。
一个个女人都这么的夸张,某白差点就要切腹自尽,趁其不备,出其不意,直接飞身离开了人羣。
“哈哈哈哈!”
一阵哄堂大笑传出,所有的将士再也忍不住了,皇上太逗了,最后全都跑去支持白玉邪的军人,狠狠拔着他们的小内裤,一瞬间,嬉笑声一片,完全放松了前几日紧绷的神经,真没想到战争前夕还能这般快乐。
凌非则没有笑,弄这个也是为了让大家能乐一乐,看着你们笑得这么开心,而我却无能为力,并不瞭解你们的战况,不明白你们这里的地理,二十一世纪那一套在这里有用吗?
夜半三更,却依旧看到五十万大军在操场上练兵,嘴里没喊出声音,是怕吵醒了远处沉睡的弟兄。
“宗原藤,你说他们会输吗?”双手背地身后,就这么和好友流连在各个营帐前。
“怎么说呢?先静观其变看看,我们没见过他们的作战技术,不能随便出主意,万一弄巧成拙,我们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赞同的点头,谁知道这里的战术是什么?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会赢就绝对不能站出来充当能人,死的可都是人,自己不能给他们雪上加霜,实在不行就和大家一起死。
翌日。
议事处。
“报!已经找了五百里内的所有村长,已经在外等候!”
正在和大夥一起用膳的白玉邪完全不懂,村长?为何要找来这么多村长?
凌非一听,双目冒光,赶紧说道:“快快吃!把桌子腾出来,把他们先请来!”大口扒饭,最后放下筷子走到一旁拿起早已准备好的几张纸和笔。。
“凌非!你在做什么?”左莺莺也很好奇。
傅云和三位将军只知道她要弄什么地图,并不知晓到底是什么图,什么叫地图?地也有图不成?
“你们别问了,快吃,把桌子腾出来啊!”眼见十五位年纪颇为大的老人进来后就下跪。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十五人同时下跪,激动得浑身颤抖。
白玉邪看凌非好像很尊重他们就抬手道:“平身!”
“谢万岁!”
一个身材清瘦的老者两只手都不知道该摆放在哪里,害羞的弯腰道:“不知道万岁爷如今草民有何要事?”
凌非见白玉邪一头雾水就将纸放在了收拾干净的桌子上:“各位大伯不用紧张,我们请你们来是要一同对抗敌人的!”
几乎个个都有五十来岁,一个须眉老人一听这话,就拍着胸膛道:“承蒙皇上不嫌弃,草民等定当冲在最前线,只是在临死前不知可不可以答应草民一个愿望?”
“噗!”一向就儒雅的白某人看着老人那准备慷慨赴死的模样就喷茶,说连凌非都差点栽倒,再落魄也不至于大老远找你们这几个老头去杀敌吧?上天啊,世界怎会有这种事?咳嗽道:“这样吧!先说说你们的愿望!”
“是这样的,草民们的家人从未见过万岁爷,所以这次全都跟来了,想当面给皇上叩拜一下,不知方便否?”
“老人家!朕并没你们想的那么神,无须这般拘礼,再说了,没有您们这些百姓日夜的耕种,这将士又要靠什么来填饱腹?即使是要谢也是朕谢谢你们!”边说边笑着弯腰回答,眼里的苦涩更甚,你们都把我当成了你们的衣食父母,可是我却无法保住这大好河山,无法给你们带来安宁。
“使不得使不得!”老人家吓得又要下跪,却被白玉邪搀扶了起来,一下子十五人就开始热泪盈眶了,不断的擦拭。
白玉邪心里也一阵抽痛,看向外面严厉的命令道:“快快有请他们的家属!”
凌非和宗原藤都黑着脸对望一眼,不至于吧?只是找你们来画图而已。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营帐外,六十来个老小不断的默念着,真害怕一会要出错,可是要杀头的,紧张又兴奋,终于见到皇上了。
“民女。。。草民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集体下跪。
“快快请起!”又一次的上前搀扶。
见皇帝这般的彬彬有礼,对待百姓如同亲人,这让十五个老人甚是感激。
“好了!不要再谦让了!”某女实在看不下去了,走上前望着那十五位老人道:“各位大伯,今日找你们来不是为了去前线,而是想让大家将你们村落的地形,还有你们周边的地形全部描绘下来,组在一起,我教你们!”
“啊?不上前线啊?我们可以的!”老人还在坚持,为什么不上前线啊?
那些家眷也上前看着凌非拿着毛笔在纸上作画,笔法熟练,龙飞凤舞,好不畅快。、
“你们看!这就是这个军营的地形,缩小就是这样的!点代表营帐,我们都是为了保家卫国,看了这个地图是不是觉得看着它去捉迷藏的话就更加有效果?打仗也是一样的,倘若所有的地形都画出来,那么我们可先在地图上的指定地点布阵,到时候便可万无一失!”说完把毛笔送到一位老人面前。
“哇!”
三位将军都弯腰看着小小纸张上的图,还真是一模一样,这样也可以?佩服是佩服她的画工,毕竟这些不用画他们也知道,对这里都熟悉的连夜里也能行动自如,没想到几笔就将整个军营都画得这么清楚,实在厉害!
凌非看向几位老人道:“你们只要画出你们知道的就好,最重要是路线,哪里可入,哪里可出,哪里有山,所有的都要画出来,到时候对大家作战时会有很大的帮助!”
“没问题!”
不一会一张特大号的上等牛皮布放在了桌子上,周围十四张,就怕他们画得太大,只能找这么大的布了。
而家眷们则在一旁指点,一下子屋子里就剩下这些老百姓的声音了,凌非和白玉邪都在一旁监工,等老人把最前面一座山和路都画出来后,三位将军就开始惊愕了,看着那一条一条的道路,看着那陡峭悬崖下的道路,到时候不知能不能用凌非用过的那招在悬崖上扔石头下去?
太厉害了,如果整个魏月国都被画下来的话,那不是这个国家就会在敌人的掌控之中?此时白玉邪相当后悔,这样也可以的话,早知道以前就这么做了,让其他三国都画出他们的地形,此时也不用担心打到对方那边后会不会落入陷阱?
直到太阳落山后,十五位老人才把画好的重新缩小一起合并到了牛皮纸上,果然连贯。
“好了!”
老人们擦擦汗水满意的笑道:“真没想到啊,还能这样来看魏月国!”
无知!要是让你们看了世界地图还不得疯了?你这只是大荠山四周的整个地形就用了这么大的纸,浪费。。。某宗不断的腹诽。
“我。。我不是做梦吧?”白玉邪擦擦眼睛,那一条条的道路,出口入口岔口,居然全在眼前,整个大荠山呢,居然是这样的,而且看到了几个突破口,兴奋的指着一个大坝道:“到时候把他们引到此处,上面是一座大水坝,也是一条大河,水闸一开,定能将他们淹死!”该死的,居然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天啊,这是真的吗?
双目里会是光彩,盯着好几处都可以把敌人给堵死,火烧,大石滚落都可以。
傅云黑着脸道:“我魏月国难道一定要用这种方法去和人打吗?不成!君子岂能取小人之道?”
一句话,足矣让两个现代人吐血身亡,凌非嘴角抽搐的看着他道:“老兄,都什么时候了还君子?对待敌人,需要君子之道吗?”天啊,你是我见过最最正直的男人。
“哼!我军个个将士都是热血男儿,善战,岂会怕了他们?”对自己的军队很是自信。
“你牛逼!”某女冲他竖起了大拇指,没吃过苦的人都有这种想法,这才叫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的道理,一定要经历过才会明白。
送走所有的百姓后大家才开始想作战计划,结果都被傅云给推翻了,一直觉得不对,这也不对,那也不对,而白玉邪居然也说这样得来的江山不会取信于人,气得凌非和宗原藤直接回营歇息了。
迂腐,难道非要吃过药才知道苦不成?也是,没吃过药的人哪知道药有多么的难以下咽?你们的事你们自己解决去吧,只希望这地图真的对你们有用,莫要惨败得像落水的公鸡,能做的我都做了,其他的是你们的事,主要是真的怕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所以不能说出我的计划。
人家是元帅,人家是皇帝,自己什么都不是,说什么他们都觉得自己的法子太过缺德,哎!你们善良,可不代表冷夜他们善良。
望着小小的房间,梳妆台,一些日用品几乎告诉不缺,摸着隆起的小腹不断的敲击,古代人的是非题现代人差别为何这么大?就他妈的喜欢邓小平的话,管你什么招数?能赢才是王道,老去管别人信服不信服做什么?老子最后才是那登上九天的人,不服都也得弄得他没机会反击,百姓安居乐业就成。
做大事情,绝不能有妇人之仁,否则这江山定会不保。
“睡了吗?”
成熟低沉的声音悠悠传来,转头瞪了他一眼:“这不废话吗?”没看她还睁着双眼的吗?
白玉邪笑着摇摇头,上前坐在牀榻上用扇柄点了点她的鼻尖道:“生气了?”
“切!你的地盘,我生什么气?”才不做这个坏人,如果自己不断的死缠烂打让他们按照自己的计划去打仗,就算赢了他们也会觉得‘没有你我们一样可以赢,现在好了,都在谩骂了’,那自己成什么了?况且自己说的话他们也不会听,谁没有个私心?即使是会损失许多人,可自己努力过成了,不会太执着。
没有一个好的将领,你们永远都不能有好日子过,对,她不认同傅云,看看人家刘备和曹操,那才叫真汉子,说一不二,对敌人才叫一个狠。
“不说这个,那个。。。嗯。。。你。。是怎么看我的?”红霞飞上白皙的俊颜,马上就要开战了,可能我们以后就要阴阳相隔,不知道可不可以。。。再交融一次?这样死了也就没遗憾了。
想了许久才将双手枕在脑后望着屋顶道:“成熟稳重,温文儒雅,风度翩翩,面如冠玉,剑眉如画,总之是一个很好很温柔的男人,也很善良!”
每一句都深入内心,为什么那时候不是我娶了龙缘?那样你就是我的人了,看着她的肚子,所有的欲念都被强压下去,不能,这个时候还想这个,自己还算人吗?没想到自己在她的心里这么优秀呢!
“凌非!你相信人有前世今生吗?”见她摇头就苦笑一下:“我相信,如果还有下一世,如果我能记得现在的话,那么我一定会等你!不管你是男是女!”
轰。。。。
又一个男人在告白,不要吧?白玉邪,你发烧了?该死的,你不是一直把我当兄弟的吗?虽然你说不能做兄弟,可也不至于来爱上吧?然而他的眼神那么真挚,瞳孔里全是柔柔的涟漪,如同温泉,让人舒畅,长叹一声坐起身伸手揽住他的后颈,下腭抵在那结实的肩膀上道:“不要来爱上我!我不值得,我知道你是个不轻易说这种肉麻话的人,如果真有来世,我不能保证什么,但是我希望你会像宗原藤那样一辈子做朋友,会比爱更加让人幸福!”
如玉面庞别扭的皱了一下,逼回了眼眶里的眼泪,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说起来自己和岭蓝卿都是一个样子,千河是自己羡慕的对象,父母能永远的关爱着,谁想小小年纪就懂得比老人还要多?许多童年都是为了将来的努力,又有几次是真正在玩乐?
从来就不会去想那些不快的事,人嘛!一直活在过去的话,那得多痛苦?和母亲在一起的日子还没和太傅在一起多,长大了又身不由己,选秀,从来就没自己去过,大臣们就完全办好,爱?从来就不知道爱是何物,对待那些女人也是无可奈何,有时候倒是觉得自己就和那妓院的窑姐相差无几。
她们为了钱而做着不愿意做的事,而自己为了稳固大臣、江山,对于后妃的明争暗斗也不做任何的解释,都不知道掉了多少个孩子了,一直都觉得随便她们好了,断子绝孙就断子绝孙,管也管不过来,有什么比做一个好皇帝更难?
谁说做皇帝可以拥有无数美人就是好了?当你知道她是蛇蝎心肠后却还要硬上,不行还得吃点药去,谁能看着一个做作得厉害,甚至讨厌至极的女人还会兴奋的?为何魏月国没有谋反的人?为何这么繁荣?为何朝廷里全是忠良之士?全是因为自己用身体去换的。
后宫全是那些大臣的亲戚,好的帝王就是这样,一旦你不喜欢谁了,人家的家人就会觉得自己是间接的讨厌那位臣子,我容易吗我?
“哎!以后的事以后说吧,你要好好保重身体,如果这次真能胜利,那么你就嫁给我好了,莺莺这么喜欢你,你也不忍心看着她一个人在宫里孤独吧?”
噗。。。
“你怎么就听不懂?我只是把你当哥们!”烦闷的退开,怎么就说不听呢?自己到底哪里吸引了他们?要说是现代人的话,那宗原藤也是,你们怎么不去喜欢他?做男人时,狂蜂浪蝶数之不尽,做女人时就更加悲剧了,好歹以前的女人都好打发,都没什么真爱,可这里每一个都爱。
如果只是因为自己来自于现代就吸引他们的话,那绝对不是爱,是一种新鲜刺激感,他们就把自己当倾慕的偶像,可不要忘了,偶像不能当对象,因为你们还没看到我的缺点,慢慢的你们就会发现我其实根本就没你们想的那么好。
“咳!我乏了,回去歇息了!”不想听一些伤人的话,敛去眼中的伤痛起身大步走了出去,一到外面后才颓废的望着月亮,遇到你,才明白爱有多甜蜜多伤人,几乎朝思暮想,夜不能眠,食不下咽,当在香雾岛看到你的一瞬间,我差点就失态,可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很不想告诉你自己的心意,可辗转反侧还是来说了。
凌非!其实我是一个很不想去面对现实的人,因为现实太让人痛苦了,不爱也不要说,我的时日或许已经不多了,请让我保留下自己最后的一点尊严和梦想,我是一个可以将一份美好的回忆永远放在心中,可以抱着这个回忆孤独一生的人,你不愿意,那么我永远都不会去说第三遍。
我不是一个会纠缠不休的人,你说好,就好,你说不好,那么我亦不会固执的一定要说好。
希望你能瞭解我,倘若数年后,你再次来到这里,希望能在我的埋骨之地烧柱香,做了鬼,还是会在这里等着你。
光阴迅速的流逝着,转瞬之间便到了敌军开始入侵的时刻。
议事厅里,傅云不断的指挥着吴拓和他亲自率领四十万大军去前方讨伐敌军,冷夜带的是六十万人,由北寒国一位大元帅亲自前来进攻,目前已经开始上船路过一条属于四国分界线的江河里赶来。
确实,江河的这一端毫无人烟,另一端却有无数只战船开始起航,六十万人不多不少,马儿,盾,兵器,样样齐全,都带着自信的笑,定能吃下这嘴边煮熟的鸭子,而且这次还是冷夜亲自上阵,一身银色铠甲威风八面,头戴银色头盔,一件被狂风吹起的黑红色披风不断摇摆,不苟言笑。
就这么笔直的立在中间的船头,眺望这大好的河山,走完一天一夜的水路便可看到将来会属于自己的疆土,不过煜寒嘛!将来定会给他一个好的位子,至于皇帝。。。一座山岂能容下两头猛虎?
不是我没有兄弟情谊,而是这样下去,后人也迟早会开战,还不如一次性解决。
凌非,我对你真是又喜欢又恨得紧,这次非要将你生擒,回去好好的教训一顿才给你好果子吃,如果你硬要反抗,可就真的不能怪我手下无情了,如果乖乖的听话,或许会饶你一命,有一天对你的诱惑力有抵抗力了,我也不知道要如何处置你,我冷夜不是一个好人,相信你早就知道了。
你确实害了点秋,只要你好好侍奉她,那么她也会原谅你,希望结果是这样吧,三个人永远在一起也不错,我会尽量对你不失去兴趣的。
军营·议事厅
“傅云,你不是吧?为什么要率领大军去前方等候?”
听到他说是去等候就差点栽倒,老大,你来真的吗?
白玉邪不开口,自己也没有作战的经验,还是听傅云的吧,毕竟他是从小熟读兵书找大的。
“当然是去等候了,难道还要和对方在水上作战不成?”傅云开始觉得凌非烦人了,他这么敬佩她,可她呢?一直说他做的不好,堂堂一个元帅哪里不好了?这次定要拿下那六十万来给你看看,哼!
眼看大家就要出去,凌非赶紧拉住他们大吼道:“你有病啊?直接去岸上埋伏好,最后放火箭不等他们上岸就给他们烧死,这一点你都不懂啊?”
“咦!这个法子不错,天啊,凌非,你的脑袋真聪明!”吴拓紧紧的抓着凌非狂摇,兴奋得都快死掉了,那样不就是可以让对方直接减少一半的兵力?而且说不定直接就叫对方退兵了。
凌非不好意思的抓抓后脑:“呵呵!我也是跟诸葛亮学的!”
“诸葛亮?是谁啊?”
宗原藤出来举手道:“我知道,三国里的!老是拿个扇子的!唔。。好吧,当我没说!”靠!你们连诸葛亮都不知道吗?
都咧嘴大笑,说话问题颠三倒四的。
傅云见都这么兴奋,完全就不把自己当回事,转身怒吼道:“胡说!难道我军就真的这么不堪一击吗?非要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才能取胜?我魏月国的男人一个就能弄死他们两个!走!”说完就带着大家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了大家的眼前,脸色发黑,自己有这么差劲吗?战争是什么?战争就是厮杀,不是背后放箭,那不是君子所为。
凌非再次感觉自己要栽倒,嘴角抽搐,老兄,这个时候你还逞能,该死的,噢!你厉害,我彻底被你打败了。
“天啊!简直无法置信,他居然还要去前面等对方上岸才去开打,你说他是不是脑子进水银了啊?”某宗如同吃了柿子,嘴巴都无法合并。
凌非摆摆手:“人家是正人君子,就我们都是卑鄙小人!”热脸贴冷屁股,同样转身走了出去,望着三万铁骑和三十七万步兵都开始启程就冷了脸,他们要去前方的一个山坡上等待敌人到来,妈的!愚蠢,呸!还正直,就是蠢货,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
话虽这样说,还是不放心同宗原藤跟了过去,自然少不了白风白羽和默莲,白风白羽死都要跟着,默莲也是死都要跟着白风,一堆人跟在军队的后面,至于池冥竹根本就不关心这些,在营帐里要闭关三天修炼内力。
白玉邪不能去,要镇守此处,等待着大军的凯旋归来,定要为他们接风洗尘。
等到了一个确实很广阔的草原上后,再次扎营,天知道冷夜他们什么时候到?
第二日
傅云已经召集好所有军队将弓箭对准了那个敌军会出现的山坡,盾也准备了个齐全。
而冷夜等人正在翻山越岭的赶去,却不想大家刚走进一片崎岖的树木时,突然天降大雨,可是倾盆大雨,却还是一步一步的攀爬,大吼道:“不要松懈,翻过这座山可以到了!”抓着身边的树枝艰难的步行。
“皇上!他们会不会此刻在山上突然袭击?”
一位将军上前抹了一把雨水惊呼道。
冷夜摇摇头:“大家小心行事!”
而坐在营帐里的傅云却不断的生闷气,该死的冷夜,动作怎么这么慢?长这么大可以好好的和敌军较量一番了,甚是兴奋,当看到凌非和宗原藤冲进来就不想理会。
帅气的面孔上全是不爽,因为他们根本就不相信他的能力,你们两个再厉害也没真正的做过军人,军人是最值得骄傲的,不会用你们的下三滥来玷污我们的军魂。
“喂!你怎么还坐着啊?听闻前方山路很艰险,你不赶紧带兵去围堵他们还在这里做什么?去给他们来个雪上加霜啊!”
“不可!此乃落井下石,不是傅云会做的事,本帅要等他们走出后再出击!”悠哉悠哉的端起一杯茶水狂饮一口。
凌非伸手捂着心脏怒喝道:“你他妈的有病啊?你不能因为你一个人的幼稚来害这么多人的命你懂吗?傅云,你可想清楚,现在去打,稳赢,他们现在肯定已经精疲力尽,评委会时候去恐怕不用费多少兵卒就可以一举拿下,这些你不懂吗?老天都在给你们机会,为什么你不用呢?”双手不断的颤抖着,彷佛看到了那些相信他的人一个一个的惨死,你怎么可以这样去对待这么信任你的人呢?
忍住心痛的感觉,眼泪从眼眶里滑落,为什么你一定要这么顽固?
宗原藤也指着傅云道:“你算什么元帅。。。”
“闭嘴!”大拍一下桌子怒吼道:“我才是元帅,你问问他们,这样打下的江山有何意思?按照你们说的那样,就算赢了又如何?一辈子都会有人说我魏月国不敢与他们正面交锋,只会耍手段,那是女人才会做的事情,堂堂男子汉,为什么你们就认为我们四十万大军打不过他们六十万?”自己日夜的操练他们为的是什么?不就是大展身手吗?像个缩头乌龟一样不敢出去交战他傅云绝对做不出来。
凌非倒退一步,自嘲的笑了一下,伸手用食指僵硬的指着他咬牙道:“你行,啊!你厉害,你堂堂正正!”冷哼一声再次转身离去,我草他妈的,见过这样的元帅吗?人家走水路时可以来个空袭,他说什么要等他们上岸。
上岸了遇到大雨,又说什么要等对方走出大山,从来就没见过这种元帅,看着宗原藤道:“他的军师呢?”
“哦!被他辞退了,军师也是想给对方来一些阴招!”
“这种人真是无法形容!”长这么大,才知道什么是善良中的笨蛋了,不过也无所谓,就算冷夜一下山,这里立刻去攻打,那么依旧可以赢,士气在这里,这么大的雨说明他们没有火,就无法烧开水,明日下山后会困倦加上冻得发抖,吃的也是冰冷的干粮,这里的可以以一敌十,轻而易举。
破晓时,冷夜这才拖着湿透的军装走到草原之上,五十里外的山坡下就是敌军的扎营之地,为何昨晚没突袭?无论是什么原因都不可能是对方同情他们,大喝道:“用最快的速度弄热汤!”嘴唇都冻得发紫了,这样要怎么打?
“皇上,这上哪儿去找干柴?”
而凌非这边是真的很无奈,绝望了,决定再次和他理论一番:“大元帅,您快点下令吧,您再不下令他们一会就有体力过来了!”
傅云点点头,凌非都要跪下来谢谢他终于肯听她的了,就差没上前抱住他狠狠的亲一口。
“来人啊!”声音洪亮。
“末将在!”吴拓上前拱手弯腰。
“将军,别这么多礼节了,赶紧派军去打!”凌非不断有推搡。
傅云黑着脸道:“站住!你,立刻派一百人将带来的干柴给他们送过去,淋了一夜,肯定没体力跟我们交战,快去,然后开始排列准备随时奋战!”
“砰!”
凌非一个仓促向后,直接倒在了宗原藤的身上,看着吴拓出去带人真把干柴装上马车上就不断的让自己冷静,冷静,转头还是怒喝道:“宗原藤,叫上白风他们,我们立刻离开,我可不想送死,呸!”冲傅云吐了口口水。
我就日了,世界上怎会还有这么一个极品存在?骂他吧,人家说的头头是道,正人君子有错吗?不骂吧又不爽快。
傅云脸色铁青,“砰!”一拳狠狠的打在了桌子上,拿起枯骨走向了外面,铠甲发出了“嘎吱嘎吱”声。
看到真的离去的马车也不阻拦,等我打下这六十万大军看你们怎么来跟我解释,以后谁还会看不起。?
“驾。。。驾。。。!”
经过一夜的雨水淋漓,在这冬日里可算得上异常的瑟瑟,空气清新是自然,可这种天气放在夏日或者秋季都算得处最美的景色,但在冬季就有点让人无福消受了,山间大道上,马车不断的狂奔。
“喂!我们这样走了会不会很没义气?”某宗望着已经看不到的军营蹙眉,毕竟混黑道的,讲的就是一个义字,和傅云他们交情不深,可好歹一起经历过不少呢,情分还是有的。
凌非摇摇头:“没办法,我们在能做什么?只会拖后腿,跟来是想跟着出主意,说不定能帮到什么,现在可好,他根本就不听我们的,对方八层内力的高手肯定不少,就白风白羽的两招根本就不行,他们胜了还好,可败了最起码那些高手还可以逃离,不用来照顾我!”
“可为什么不回白玉邪那边?”
“去做什么?添堵?况且傅云现在看我都是用仇视的,万一他一个不高兴说我们扰乱军心,后果不堪设想,我可不想被拉去军法处置,这里的人动不动就是三十大板,识时务者为俊杰,还是赶紧撤吧,尽快赶往袁家寨,去大量收集硝石和硫磺、砒霜,救不了人总会自救,哼!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打仗,对敌人仁慈,敌人不一定就会对他手下留情,这趟浑水我们还是不要沾染的好,万一我们的主意失败了,害死了几十万人,就是我们自己也想以死谢罪了!扶着我,肚子有点痛!”虚弱的倒在了对方宽阔的怀里。
“你怎么了?”默莲也赶紧坐过去抓着她的小手,脸色好苍白。
宗原藤本来听得还算有理,不断的点头,可她一说痛就吓得赶紧将她抱起放在了怀里,双腿不断的放松,大手抚摸着小腹道:“可能太颠簸!”
“白风,速度能放慢点吗?!”把儿子颠坏了可了不得,现在她是很想孩子出生了,都辛苦了这么久,不能没有收获,其实想到有个孩子坐在身边围着自己打转也不错。
宗原藤不断的往后看,就怕有追兵,脸色也慢慢变得阴沉:“应该不会有事,就算傅云输了冷夜也不敢追击,最起码他会损兵折将不少,追来的话就会成为白玉邪的盘中餐,我们慢点就好!”
“嗯!”点点头将小脸埋进了对方的胸口里,宗原藤,有你真好。
大手温柔的为她顺气,摸着那无骨的后背,下腹一紧,赶紧用那可怜的四层内力压下,却依旧没用,脑海里全是穿越来之前对方咬住的感觉,舌头软软的,不断在自己最为脆弱的部位蠕动着,该死:“你说二十一世纪怎么样了?是不是日本统一天下了?这里一天是那边的一年吗?”
并未感觉到对方的异样,摇摇头:“别做梦了,被鸡吃的虫子在世界上根本就没人当回事!”找了个舒服的位子继续谈天,好怀念啊。
“咳。。别。。。别乱动,会摔着的!”俊脸不断的变红,呼吸急促,心跳也在狂速的加快:“那那个对了对了,你们九零后为什么喜欢玩劲舞团?”不能想不能想,还有什么话题可聊?
“不要一竿子打死一船人,不是所有的九零后都喜欢那种幼稚的游戏,而且那就是个大淫窝,哈哈!我有个网友的名字特别的搞笑,有机会说给弦音听听哈哈哈!”不断的打滚,笑死了。
“哦?什么网名这么搞笑?”拜托,别动了哦!是不是真该去找个女人了?
“噗。。。老衲要射了!好笑吧?哈哈哈哈!”弦音听了一定会像木鸡一样呆住。
宗原藤一听这话,俊脸就更红了,浑身被欲火控制着,要不是自制力够强的话,还真会让默莲先出去,不行不行,对方从来就没把自己当过那种朋友,不能和花错雨他们那样,到最后受伤的肯定是自己,她不是女人,是男人,那个头发染成紫红色的男孩。。。
那一张绝美的面孔,三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