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情场失意,职场得意”,五月之前虽然没了工作,但是现在换的公司,工作却是做的越来越顺风顺水了。圈哥是个很认真的工作大狂人,为了做好产品,可以买上好几本育儿的书,查阅各个年龄段孩子的特点、喜好,再研究什么样的玩具适合什么年龄段的孩子,其他部门的同事开玩笑,圈哥都可以去幼儿园或者幼儿节目当“眼镜哥哥”了。
五月跟着圈哥自然也学习了很多,如此严谨的工作态度也影响了五月,她每做一个玩具每个附件每个颜色都会仔细的推敲,纸质玩具是圈哥现阶段给她的首要任务,五月做的不亦乐乎,加班也乐意。
玩具部和FAYE印务公司是合作的关系,只要是纸质的玩具都是FAYE负责制作的,五月初初看到这个公司的名字就认定这家公司的老板肯定是个王菲迷,直到认识了费城才推翻了这个定论。
只要有了新玩具,五月就要和费城传文件,时间长了,慢慢熟络起来,有时候不免小暄几句,到底是女子,八卦总是免不了。
五月问:你们老板是菲迷?
费城答:不是啊,怎么了?
wωw• тtkan• ¢ 〇
五月答:那不是叫FAYE,人家女王的名字哎!
费城答:不是这样的。
之后说了个五月差点一口水喷出来的理由,据费城说,那是老板无聊,做了个骰子,随便填了几个英文字母,就是说,这个名字是老板手气甩出来的。
五月说:你们老板可真能甩。
费城说:哪里哪里,哈哈!
又所谓“人以类聚,物以羣分”,和他们合作的FAYE的费城同样是严谨工作的代表人物之一,他和圈哥是一样的人。
每次五月发好文件,过几天,费城就会风尘仆仆地拿着打样从远郊赶来,和五月核对颜色,讨论细节,只要五月说这个结构有点误差,这个颜色有点偏,费城就会虚心接受,并且还会和五月认真的讨论,直到互相满意为止。
费城的口头禅就是:颜色不准?结构不对?我来,我来,我来也!
这么繁复的过程,从来没见过费城发过牢骚,五月和圈哥说:城哥人真好,从来没见过他发脾气。甜甜圈一脸严肃:工作嘛,发什么牢骚?五月吐了吐舌头,没了声音。
最近公司需要制作一批产品赠给某个慈善机构,因为要针对特殊儿童,所以在玩具上需要调整,王组定好了大致内容和形式,五月和甜甜圈就开始了紧张的工作,一连一周的加班加点,五月觉得生活真充实,五月开始明白为什么有的人失恋了就投身在工作里,变成工作狂;有的人失恋了就喜欢逛街,大肆的购物旅程。这些都只是一些表象,用某些事情抵御某种情绪的泛滥,时间长了,就会遗忘。
周末,终于完成了所有的工作,整个设计部一起大HAPPY,先吃饭,再K歌,末了,五月跟着公司一撮单身族晃酒吧,HIGH酒HIGH歌,混到凌晨。
五月开始觉得不对是周一的早晨,感觉头重脚轻,整个人轻飘飘的。五月摸索着起来,找到一支温度计,赶紧量量。39度,额,发烧了,五月重重的摔回到牀上。
摸到手机,翻通讯录,第一个,A许进愉,靠,还没删掉。
给王组打个电话请假,竟然还拨错给了小T;给圈哥电话说抱歉,圈哥还在那头笑:“赶紧好起来,事情可多呢。”挂了电话,五月心里暗暗后悔那晚玩的太过了。
自己起来煮点姜糖水,喝了一大碗。找了半天,家里一颗头孢药都没有,以前进愉一直给五月灌输,发烧感冒自己能抗就抗,能不吃抗生素就不吃抗生素,多喝水。
五月不争气的眼泪又下来了。
捂被子里吧,先让自己睡出个一身汗,说不定就好了呢!五月想着,从柜子里又拿出一牀被子,盖在上面。
不知道迷迷糊糊睡了多长时间,五月听到有人敲门,又好像是按门铃。
五月起来,看了下猫眼,是对门的陈小姐。
五月开了门。
陈小姐一手牵着警长,一手拿着药。陈小姐让警长等在门口,警长看看陈蝶,看看五月,知趣的唔唔了两声,趴在了五月家门口。
“小T电话给我,说你生病了,让我买药给你。”陈蝶说话一点都不拐弯。
“啊,我一开始给公司请假,拨错了电话,拨到他那里去了!什么药啊,我是发烧了。”五月有点烧糊了。
陈蝶一摸五月额头,烫。
“先进去,你先睡牀上去。”陈蝶边说边把五月推进去。
“量过体温了吗?”陈蝶问
“早上量过了,39度好像是。”五月回答
陈蝶看到牀头柜上的温度计,到厨房找到一瓶白酒,用餐巾纸沾了白酒擦了擦温度计,重新塞进五月的嘴巴里。
“我应该是着凉了才感冒的……”五月说了一半被温度计略去了。
“39.2,吃中药还是西药?我都买了。”陈小姐问五月
“西药吧,好的快点。”五月毫不犹豫的回答。
“好吧,有开水吗?”陈蝶边问边到厨房自己找去了。
喂了五月吃好药,五月问陈蝶“小T给你打电话的吗?”
“恩,小T说你生病了,家里应该没药的,让我买点药拿给你。”陈蝶回答的干脆。
“哦,小T怎么会有你电话的啊?”五月忽然对自己的发烧没有一点感觉,注意力开始转移了。
“呵呵,上次撬你家门的时候,我们留了电话号码。小T说了一点你的情况,只是一点点,其实他不说我也看的出来,他怕你有什么事情,让我关照你。”陈蝶怕五月有什么想法,说的断断续续,有点犹豫。
“其实,其实……”陈蝶想说又有点迟疑。
“其实没什么,我只是发了个烧而已。”五月忽然迷蒙了双眼,接上了陈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