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这一天,我不知道浑身发烫,全身疼痛这样的状况什么时候会来。我就这样等待着......
突然一股热气从脚底窜到额头,继而浑身发麻,重心不稳倒地,我的眼前是一片漆黑,浑身也开始疼痛难忍。我爬向浴缸,妹妹已为我放好冰块,为了不让她被灼伤我不许她接近我,我慢慢地爬到浴缸。妹妹要不断放冰块,因为冰块很快就会融化......
就这样这个怪病发作一小时后,慢慢停止了,我昏睡过去。
父母亲早在5年前就去世了,于是只剩我和妹妹相依为命。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他们到死也没有告诉我为什么我们一直没有亲戚。他们留下了一封信,信上说我的这个病不会好的,医院也不会检测出来的。
我渐渐从睡梦中起来,妹妹和他男朋友出现在我眼前。
“姐,你这次必须去医院。”妹妹严肃地说。
“我不去,爸妈说这个病是不会检测出来的。”我的全身还有点酸痛。
“不行,必须得去,而且必须去这家医院。”妹妹拿着一张纸,指着说。
“圣德?这是私人贵族医院,很贵的。”圣德是一家新开的医院,不过很奇怪。
“没关系,他会给你的。”妹妹指着他的男朋友说。
“不行,反正我不会去的。”我放大了音量。
“好,你不去,我会跟他私奔,再也不回来了。如果你想要我回来,明天最迟明天晚上我要看到诊断书。”妹妹丢下一笔钱就拉着她男朋友走了。
“你,回来,不许冲动。”我无语了。
妹妹的男朋友叫路轻悠,家里是蛮有钱的,但是他的父母一直不接受我的妹妹,而且之前也闹私奔好几回,都被找回来。他的父母说,要是他家儿子不见了,我妹妹就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天色渐渐黑过去,我辗转难眠。
第二天,我决定去这家医院。
我出了门,我步行走向这家医院,心里有些忐忑。
我走进这家医院,医院里病人倒不多但是捐血的却很多,我挂了号,等待着传唤。这时我的心一阵疼痛,痛的受不了。我身后如一阵风般走过几个人,我没看清他的长相,我只知道他的身上有股雏菊般的清香。这个男的似乎也有心脏之类的毛病,他的手捂在胸口。他向四周张望似在寻找什么人。很快疼痛没有了,我也被医生唤了过去。
“姓名?”医生没有看我。
“慕岩。羡慕的慕,岩石的岩。”
医生抬头,惊了一下:“什么症状?”
“我......”我刚开口一阵雏菊清香有袭上鼻头。那人推门而进,我看过去是一个帅气挺拔的男生,只见医生连忙起身:“云先生,您有何贵干?”
只见他一步一步向我逼近,离我的距离已不到1m,而我心痛程度也越来越强,他捂着胸口,距离近得没法再近,心也痛得无法抽离。只见他又转身离开。心脏慢慢恢复平静,这是为什么?
“慕小姐快请坐。”医生先生连忙招呼我再次坐下。
“医生先生那是谁?为什么他越靠近我我的心会越疼?”我很疑惑。
“这个......刚刚那是我们医院的所有人云青泽先生。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我也解释不清楚。你说说你有什么症状?”
我将情况跟医生说了一遍,我不确定我是否将所有症状都讲出来。医生说让我做个血液的检查。
抽完血后,我坐在医院的走廊等待着结果,会是什么病?治得好吗?我还可以活多久?这些疑惑一直萦绕心头未曾散却。
“慕小姐,这是您的检查结果,您只是有点贫血,其他并无大碍。至于您身体出现的这种症状您回去问您的父母吧,他们肯定知道。”
“医生每到这天我都好像快死了似的,我怕下次我会熬不住。”我盯着这份没有什么异样的报告。
“不会的,我相信您一定可以熬住的。”医生目光坚定。
出了医院我立马赶到妹妹和路轻悠的私宅,我拿出诊断书给他们:“医生说没什么事有点贫血而已。”妹妹赶快抢过诊断书,瞧了一遍又一遍:“不可能,我觉得姐你病得很严重,那些症状......”
“医生让我问爸妈。”我回答道。
“没想到又是些吸人血的家伙,钱收得老高,病却不会看。”妹妹愤愤不平道。
“对啊慕岩姐,我看你病得可真不轻,医院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负责的话?”轻悠随声道。
“我觉得医生肯定对我有所隐瞒,他肯定知道些什么但却不告诉我。可这是为什么?”我搞不清楚,我感觉我的爸妈肯定有什么事瞒着我。
“那姐你明天再去那家医院,我们陪着你去。”妹妹建议。
“不用了,我自己去。对了,你回家吗?”我心里又揣着另一件事。
“可能以后就不回了。我给你介绍个室友,你们可能在路上会遇到。”
“?怎么?”我知道这家伙做事一向出乎意料。
我边走边想着今天遇到的那个男生,我觉得我们似乎有着什么牵连,但是我们之前明明就不认识。这时突然有个奇怪的男生挡住了我的去路,我本能地躲避他。
“慕岩请留步。”这个男生长得清秀非常。可是他又怎么知道我名字。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查探过我?你是私家侦探?”我感觉来者不善。
“我知道你不认识我,可我认识你啊。”说话感觉不着调。
“你是干嘛的?”
“正如你所说我是私家侦探,我也确实查过你,你好,我是路轻悠的朋友亓洛浔。不信您可以打个电话。”感觉他不是个坏人。
“那好,你就打个电话给他吧!”我确认了他的身份。“你干嘛拦住我的去路?难道......”怪不会就是他吧?
“其实,你妹妹和路轻悠的那间房是我的,每次他们在一起我就得出来住酒店。那你妹妹就建议了,我以后就是你的室友了。”他说话虽然不着调,但始终感觉他有点忧伤。
“嗯,那就这样吧!”我很气愤,我没想到室友是个男生,本想打个电话给妹妹,但是关机了。
“这是我的名片。”他把名片递给我,我也把我的名片递给他。就这样,我和亓洛浔成为室友。心中莫名感到有些古怪,不可名状。